重樓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反駁著,待自己的話都說完了以後才意識到上當。
「我又沒說你,你搭什麼腔啊。」
「小爺我喜歡,用你管啊,你還是好好管著你那個未婚夫就好了,管別人那麼多閑事兒干嘛啊。」
重樓撇了撇嘴巴一臉的不高興。
宮縴縴正準備說話,耳邊卻傳來了司徒俊逸的聲音「看來重樓兄很是掛念在下呢,在下也只好出來了。」
司徒俊逸一襲玄色長袍,高貴的從屋外走到了宮縴縴的身邊,已經屋子整個視線便一直都在宮縴縴的身上,雖然嘴上是在和重樓說著話,目光卻看也沒看重樓一眼。
「醒了呀,睡得還好嗎?」
司徒俊逸望著宮縴縴,眸子里滿是柔情,整個房間其他三個人他似乎都看不見了,眼里心里只容得下一個宮縴縴而已。
「還行吧。」
宮縴縴冷漠的點了點頭。
「如此便好,走,我帶你去看一個東西。」
司徒俊逸伸手便將宮縴縴的手牽住,旁若無人的便要帶著她離開,對此,重樓很是不悅,卻還是只能忍著。
「看什麼啊?」
宮縴縴眉心微微一皺,說實在的,她並沒有打算這麼快的便原來的司徒俊逸,畢竟一開始直接被當做小老鼠一樣的被人戲耍了,她是出了名的小氣,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便算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
牽著宮縴縴的手,司徒俊逸一臉的溫柔,仿佛並沒有看到宮縴縴臉上的不耐。
「喂,司徒俊逸,你又想玩什麼把戲啊,本姑娘可是很忙的,沒時間被你玩。」
宮縴縴一把便甩開了被司徒俊逸拉住的手,一臉的不耐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她在心底里已經對司徒俊逸有著警惕心了。
「我保證這一次不是玩,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我哪里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宮縴縴,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啊,不敢去就不敢去嘛,還講這麼多。」
司徒俊逸一概常態,卻是嘴角藏笑有些戲謔的看著宮縴縴。
宮縴縴果然受不了司徒俊逸這樣的表情,雖然明知道他是用激將法在刺激自己,可是她還是就這麼赤果果的上當了。
「去就去,誰怕誰啊。」
宮縴縴才剛一點頭,司徒俊逸便又牽住了她的手,轉身便將她帶了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夏兒春兒和重樓。
重樓一臉幽怨的看著桌子上在啄著自己啃剩下的那半只隻果的小不點,明顯的心情不佳。
「不點兒,你看,你娘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當著你爹的面勾搭別的男人,你爹我可真是可憐啊。」
「嘰嘰嘰……好吃……」
重樓黑線的看著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小不點兒,一臉無奈。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娘都被人拐跑了。」
重樓瞪了小不點兒一眼,眼眸里滿是憤怒,可是後者顯然正在享受著美食完全沒時間去搭理他。
春兒和夏兒站在一旁無奈的看著眼前對著一只鳥自言自語的重樓,露出了一臉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