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抱著水兒來到臥室,想了一會,還是點開了水兒的穴道,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最後說道︰「水兒,為了保險起見,我必須對你做一番檢查,只是那個地方太過敏感,希望你不要怪我。♀」
水兒的小臉變得通紅,好半晌才說道︰「你看吧,你要是不把我弄醒的話,就算你看了我也不知道,你事先告訴我,足見你是個可靠之人,我相信你是個好人。」說完之後,便閉上了一雙美眸,仰躺在床上,自己慢慢褪下了牛仔褲,只是輪到內內時,說什麼也不好意思,「你來吧,我不好意思!」
曲風點了點頭,伸出大手慢慢褪掉了內內,果然看到了那只八翼血色天使,如果不使用靈眼,也很難分辨出來,慢慢閉上了靈眼,曲風收回眼神之際,余光突然看到了一絲晶瑩的液體,不由臉上一紅,暗罵道︰「這小妮子,還動春心了。」
不過這部位著實是可愛無比,曲風最終還是沒忍住,犯了**本性,在上面親了一口,有了第一下就有第二下,接下來便不動了,上下其手,大肆輕薄,得,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又落入魔掌了,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除了低低的申吟,沒有任何的阻止動作,而且聲音越來越亢奮溫柔,顯然是在享受。
「我暈,那頭**不會……」
「放心吧,曲風雖然色,但知道分寸,他去檢查,能忍住那種誘惑的話,就成太監了,而且太監也不一定能忍住,只要沒有實質性的動作,其他的無所謂。」老鬼笑著說道。
「你親夠了嗎?」水兒低聲問著,羞意無限,看著曲風的動作,有嬌羞,有不舍,還有留戀,如果不是心中還有一個小疙瘩,也許她也不會開口,只會一直享受下去。♀
「呃」曲風紅著臉抬起了頭,撓著頭說道︰「我……我沒忍住,這里太可愛了,我本想只親一口的,可是……」
「你還說!」水兒嗔怨了一聲,緩緩提上了褲子,坐起來看著曲風問道︰「你會不會等我?」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曲風模了模自己的鼻子,訕訕說道︰「其實我叫曲風。」
「啊~~」水兒驚呼了一聲,既然她有資格參加齊嘉遠的婚禮,當然對曲風這個名字不會陌生,听到曲風說出身份,不由嗔道︰「原來是你這頭**,我還以為你是個痴情男子呢!」說完之後,便恨恨下床,怒視著曲風,小手一抬,「啪」,清脆無比,「流氓,無恥!」
隨著一聲喝罵,水兒走出了臥室,看著客廳里的兩個人說道︰「我跟你們走,我要學本領,回來殺了這頭**!」
兩人聞言差點噴笑出聲,背對著水兒的人馬上就忍不住了,眼看就要憋出內傷,曲風適時出現,看著還在憤怒之中的水兒一眼,長嘆了一聲,便先三人離開了,水兒看著曲風走出的身影,忽然嬌軀一顫,正欲抬步追出,卻發現曲風的身影一閃,便從別墅中消失了,等她追出,曲風早就鴻飛冥冥了。
「難道真的是他?」水兒喃喃低語,在驚疑之中跟著老鬼兩人走了,至于從哪里進入地獄之門曲風並不知道,相見也就無期。
曲風的心情很復雜,也算是節外生枝,不過那種誘惑他自問是個男人都不會忍住的,那不是一點可愛,而是整個部位都可愛,而且光滑嬌女敕無比,那個部位和水晶的有一比,可以說不相上下,正想著呢,突然看到小金沖著他正在擠眉弄眼,不由恨恨又在金點上親了一口,誰知小金竟然不想以前那麼難為情了,反而是一副享受之狀,分明是在學水兒,不由哀嚎一聲,將小金塞進了褲子里。♀
被小金撩得欲火焚身,曲風一回到家便鑽進了臥室,一直持續到天亮,兩女加上小金總算將曲風伺候好了,兩女月兌力臥床不起,小金也吃了個肚兒圓,趴在枕頭上開始消化被他吃掉的精華,曲風和二女都不知道為什麼小金喜歡吃這些,那可都是曲風的孩子,水晶也沒說過,不過曲風還是感覺到小金有很多事沒告訴自己,在沒有找到下一刻龍珠之前,曲風是不會讓水晶再還魂了,因為他怕水晶再也不能醒來,只能作為小金陪伴自己。
曲風穿戴整齊,小金爬進了皮鞘之中,第二次穿著如此正式,只是曲風選擇的是件中山裝,全部都是黑色的,冷竹見狀先是贊了一聲,接著笑道︰「越看你越像個司機,哈哈~」
曲風在翹臀上打了一下,幫二女蓋好被子便出門了,天狼衛出動了七人,外加各自的媳婦,每人駕駛一輛布加迪,剩余的車子則由趙家四凶和離家三杰駕駛,加上送給天屠和徐廷佑、刑利的三輛車,一共是二十四輛布加迪跑車,外加曲風的標志,烏尼莫克越野車,一大早便集合完畢,趁著未堵車前來到了齊家門口。
因為曲風的原因,此時首都各大家族的三代之人早就到了一些,曲風下車後,便看到了兩個還算熟悉之人,一個是範國棟,一個就是金羽,兩人正站在一起說話,見到曲風走近,急忙迎了上去。
曲風卻是心中一喜,沒想到兩人竟然會在一起,表兄弟,在一起本來很正常,只是在曲風眼里,這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組合,先抓金羽,再殺範國棟,然後嫁禍給範陽兩家或者金家的計劃在曲風與二人的寒暄中慢慢成型。
這一情景被天屠等人看在了眼里,心中便有數了,這個金羽萬不能消失在視線中,只是為了避免嫌疑,眾人還是表現出了對金魚的厭惡,因為校園事件之後,金羽還是被放了出來,畢竟有著範家說情,又有了替罪羊,只是被拘留了幾天便沒事了,這次範國棟帶著他來就是听從了範騰的吩咐,來和曲風眾人修好的,只是範國棟做夢也沒想到,金羽的出現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曲風將車鑰匙交給了獵影,讓他開車,而自己則是走進了客廳,神態顯得有些倨傲,到了他這種地位,如果過分的低調反而會給人一種做作的感覺,過猶不及,曲風還知道怎麼拿捏分寸的,而且拿捏地還非常準確。
和齊嘉遠打了聲招呼,並沒有多說,神色也有些冷淡,齊嘉遠早就知道曲風的打算,表現的非常謙恭,曲風這才說了幾句場面話,聲音還很大,完全一副黑社會老大的口吻,引得眾賓客紛紛側目。
至于齊家其他人,曲風懶得搭理,看著齊家那些大少們的眼神陰冷,讓那幾個人心里直打哆嗦,本想上來套近乎的,結果都被曲風的眼神嚇得跑遠了,曲風周圍頓時成了真空狀態,這份震懾力,別人還真無法企及,一般人也只有仰視的份,如果曲風的真實身份公布出去,還不知道會造成怎樣的轟動呢。
婚禮按部就班地舉行,曲風的車隊在首都是出了名的,尤其是打頭的那輛烏尼莫克,就是曲風的標志,所有的程序進行的都很順利,而曲風在進入酒店之後也被讓進了最豪華的雅間,與其他房間不同的是,這個雅間的菜系竟然全部以純天然綠色食品為主,很少有葷腥,以珍菌為主打食材,葷腥也只有四道菜,畢竟雞鴨魚肉是華夏婚宴的主菜,也成為四大件,這是必不可少的。
曲風很少動筷子,對于齊家之人的獻媚自然也選擇了愛理不理,用意很明顯,那就是我是沖著齊嘉遠來的,你們還沒有和我同桌共飲的資格,更何況是一群趨炎附勢之輩,曲風打心里是厭惡的,就像是厭惡戴柔父母一樣。
酒宴半途,曲風就離開了,直接跑到了趙家四凶那個房間內,加了碗筷桌椅,巧的是範國棟也被安排在這,而金羽卻不在,顯然在齊家眼里,金羽的分量還不夠坐這一桌,不過內情卻是很嚇人,金羽的身份一點也不簡單。
酒宴結束後,眾人東搖西晃地走出酒店,範國棟滿世界找金羽卻沒找到,也沒在意,畢竟金羽也是成年人了,自己回家很正常,陪笑送走曲風一行後,範國棟的神色突然變得很是怪異,低頭仔細尋思了一會,便轉身走進了酒店的監控室,但是一無所獲,沒有發現金羽離開的蹤影,也沒見曲風的人有任何異動,這一下,範國棟才慌了。
別人不知道金羽的身份,他卻是知道的,金羽正是血神殿使者的直系子孫,金家雖然勢力不大,卻有個顯赫的老祖,最起碼在俗世中,金家老祖的地位沒人可以撼動,就連自己背後的那人也不行,而且金羽本身也是吸血一族,只是血脈未覺醒而已,作為華夏人,只有沉穩成熟了,懂得隱忍了才會被激發血脈,金羽的失蹤讓範國棟有些傻眼。
金羽秘密消失了,只是還沒有死,而是被抓了起來,抓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小金,小金主動出擊,以自己迷你版的身軀吸引了金羽的注意,誘到偏僻之處抽暈,接著被假扮成工作人員的天理教眾裝進了雜貨袋,就堆在了雜貨間里,而另一伙人則是將雜貨間一帶的監控刪除了,而時間也是跨越了幾天,也就是說,從幾天前就沒雜貨間的錄像,並且想好了推辭,那就是壞了不知道,雜貨間不是重點監控之地。
範國棟心事重重,焦慮不安,正待給範騰打電話,突然感到後腦一暈,在轉身之際,只看到了一臉冷笑的曲風和他肩膀上的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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