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佑歌冒雞皮疙瘩的時候,他一臉的理所當然,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突兀。♀
夏安城听到秦東對佑歌的稱呼,英俊的臉龐臉色微變,但是始終不發一言,目不斜視,冷靜地夾菜吃飯,仿佛整個餐桌上就只有他一個人。
「小秦,你們今天考察得怎麼樣啦?」吳敏最關心的還是秦東能不能在玉盤發展。
「阿姨,我今天下去就是隨便逛了一下,熟悉地形,我想今天晚上再出去看看。」秦東微笑著眼楮眯起,帶著老少通吃的親切。♀
「阿姨,秦東要是能夠長期在玉盤發展,那您和叔叔等于就是招了一個上門女婿啊!」含玉說完自顧自地笑了笑,卻不知道一句話說得一桌子的人都意外地看著她。
佑歌吃驚地看著含玉,她明明知道秦東是「演員」,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在飯桌上,當著夏安城的面故意這樣說。
夏安城輕輕地放下筷子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吳敏尷尬地笑了笑,卻不知道怎麼回復含玉。♀畢竟夏安城到家里來來往往七八年,就算佑歌和夏安城分手了,吳敏對夏安城還是有一份感情的。
就連秦東也驚異地看著含玉,不知道一直針對他的含玉怎麼突然幫他說話了。
哪知道含玉這個妮子語不驚人死不休,看著夏安城笑眯眯地問道,「夏總,今天胃口不太好嗎?」
夏安城聞言抬起頭,看著含玉笑得溫潤如玉,「沒有啊,蘇阿姨做的菜一直挺不錯的。」
含玉皮笑肉不笑,「嗯,是蠻美味的。」
佑歌睜大眼楮看得一愣一愣的,含玉今天是怎麼了?以前每次聊天都勸她回來和夏安城和好,曾經還威脅她說如果她再不回來她就要去倒追夏安城了,今天怎麼給她感覺怪怪的?
飯後夏安城不失風度地微笑著向程翔文和吳敏告辭離開,她終于松了一口氣。
秦東選擇考察的第一站是玉盤最近開業的一家「夜夜相見」酒吧,秦東報了包廂號,服務員直接領著他們去了包廂。結果到了包廂發現秦東朋友「黑毛」先生還沒有到,就他們三個在包廂里面枯坐著。
「你那個朋友是不是很黑啊?」含玉對秦東那個叫「黑毛」的朋友很好奇。
「你怎麼知道?」秦東意外地問道。
「廢話,你見過有人管白白淨淨的人叫‘黑毛’嗎?」含玉白了秦東一眼。
「哦!下午听見我的打電話了吧。我這個朋友黑得呀,演包大人直接貼月亮就可以了。」秦東笑了。
「小佑,你這五年就是在這樣的場合唱歌啊?」含玉不理會秦東的笑話,轉頭大聲問佑歌。
「我唱歌的地方沒有這里喧鬧,都是抒情歌曲。」酒吧音樂比較吵佑歌只能大聲回答。
「那可是我開創的,只有比較安靜的音樂,比較傷感的歌聲,那是一個讓受傷的人療傷的所在。」秦東洋洋自得。
「酒吧就酒吧嘛!說什麼開創療傷的地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開醫院的。」含玉鄙夷地看著秦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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