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無奈地看著佑歌,她臉上笑笑心里卻開始幸災樂禍,這個秦東,平時嘴皮子甩得超級利索,這下遇到一個讓他啞口無言的主了。♀
含玉不管秦東無奈的表情對著佑歌的耳朵說︰「小佑,大家都站在那個小台子上跳舞,我們要不要也去跳啊?憑著你的舞技,那些群魔亂舞的人只有目瞪口呆的份?」
「你上去跳一段教小朋友跳的女圭女圭操吧!」佑歌沖著著含玉的耳朵說,「恕我不奉陪。」
「一點意思都沒有。」含玉不滿地嘟著嘴,第一次來酒吧,她不想干坐著,想鬧騰出一點動靜。
秦東看著含玉一臉牢騷,湊過來問佑歌︰「她又怎麼啦?」
「她想去台子上展現風姿,又有點不好意思,要不你帶她去吧!」佑歌眼神微閃,狡黠地對著秦東的耳朵說。
秦東笑著點點頭,站起來牽起含玉的手就走。
含玉莫名其妙地甩開他的手,秦東不由分說地又牽起了她的手,拖著她走到舞台邊,並把她推上了舞台,秦東自己則站在含玉身邊隨著音樂扭動起來。
佑歌在秦東酒吧駐唱幾年,卻是第一次看見秦東跳舞,說實話,舞姿還真不錯。
含玉站在秦東身邊尷尬萬分,跳也不是,站著也不是,想下來又被秦東擋住了路。
酒吧的燈光時明時暗,在燈光閃亮的剎那,只見含玉惡狠狠的眼神向佑歌拋來,佑歌看著含玉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
這時候,包廂突然走進了幾個男人,阻斷了佑歌和含玉凶狠交惡的視線。
「你好!請問……」為首的一個男人說。
佑歌好不容易順著暗淡的光線看清了說話的男人,突然一陣顫抖,耳畔又開始響起了那些,如尖針刺往心頭的聲音︰
「程小姐,網上盛傳你在留仙山遭遇三個男人性侵,請問案情可有進展?」
「程小姐,現在網上傳有你和‘校園公主’大賽評委趙杰老師在後台握手的照片,大家都在懷疑大賽的公平性,請問你獲得麥市賽區的冠軍是因為趙杰老師的力薦嗎?大賽是不是有黑幕?」
「程小姐,你坐上麥市‘校園公主’冠軍的位置,是不是進行了潛規則?」
「程小姐,你和趙杰老師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
……
看著這張黑黑的臉,她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
吳羽墨,站在佑歌面前問話的男人竟然是吳羽墨。
佑歌完全沒有想到,時隔五年,會在玉盤的酒吧遇到吳羽墨,她想起他的偷拍,想起他把照片傳到網上,掀起悍然大波,讓她承擔莫須有的罪名,遭遇那些難堪的拷問,她一下子怒火中燒,隨手端起一個杯子,往吳羽墨潑了一個劈頭蓋臉。
「你神經病啊?」站在吳羽墨身後的一個男人沖到前面惡狠狠地指著她,「你找打是吧?」
想必吳羽墨也認出了佑歌,才會在說了「請問」之後沒有繼續說話。吳羽墨伸手抹了一把臉,伸手握住說話的男人指著她的手,「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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