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體傳來的燥熱讓左愛已經汗流浹背,但是,殷少騰的話卻讓她不自覺的狠狠抖了一個激靈。
要她?
難道這種事情看在這個男人的眼里竟是這般平常麼?
別人可以不看重她的貞潔,但是她自己卻不能。
倘若在沒遇到祁燁之前,她或許還可以做到委身屈就,只為了換活命。但是,現在不同了。
失去了僅有的貞潔,她唯一能給祁燁的東西都沒有了。還有什麼臉面再見他?
先不說祁燁會不會介意,她自己都會很介意的,就像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
在左愛的心里,只要不是祁燁,是殷少騰還是其他大街上隨便抓來的男人,都是一樣的,沒差別。
只要不是祁燁,不管是誰,她都寧願死。
殷少騰的話,讓左愛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為了一個男人而最了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非鄭欣莫屬。
絕望之下,左愛緊咬著自己下唇的被指不禁又加重了幾分力道,直到唇瓣上有血珠滲出。
左愛眼中的絕望看在殷少騰的眼中,在他的心里激蕩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她唇瓣上滲出的鮮紅血珠,更是看得他觸目驚心。
他何曾見過一個女人這般狼狽的模樣?還是如此冷艷不可方物的一個女人。
只是,哪怕是這樣,他也想要這個女人,很想。他也承認,自己算不得君子。
「你放心,就算一會兒我們發生了什麼,你若不願意,我也是不會說出去的。那個女人這麼做,無非就是見不得你和祁燁在一起,只要我不承認,她就沒有證人,你一樣能和祁燁無後顧之憂的在一起。如果你願意跟著我,祁燁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
說完這句話,殷少騰都不由的暗暗罵自己的不爭氣。他何曾為了得到一個女人費這般心思?
他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想著空手而歸。他要得到這個女人,而且,直到玩膩了才肯放手。
這是殷少騰的一貫作風。
奈何,殷少騰說完這一長串的話,左愛根本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
直到他差點以為左愛根本沒有听見的時候,他只听到了左愛堅決而絕望的四個字,「我寧願死。」
這四個字,在左愛說出口的一瞬間,真的驚到了殷少騰。他也從左愛眼中看到了決絕,只有心如死灰的時候,才會這樣吧。
不過,到底他也是見多了世面的。依著他的價值觀,他不信左愛能真的去死,無非就是嚇唬嚇唬他罷了。
愛情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能比生命更加重要麼?
當殷少騰再欲開口之時,左愛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殷少騰,像你這種人,肯定沒經歷過愛情吧?不然,你怎麼會把女人的貞潔看的還沒有你一件名貴的西服重要?」
「在你看來,或許我只是陪你睡了一覺,並沒有什麼損失。在我看來,這卻能毀掉我所有的幸福,強行剝奪了我一切本該屬于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