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燁率先洗漱完,等到左愛從衛浴間出來的時候,祁燁已經把她要換的衣服從更衣間拿出來了。
下樓梯的時候,祁燁更是無微不至。
祁燁和左愛還沒走下樓梯的時候,安琪和白銳听到樓梯上傳來的動靜兒,下一秒已經站起了身,轉身看向樓梯口的放下。
相距幾米,祁燁就接收到了白銳的擠眉弄眼兒。
祁燁自然知道白銳是在問他昨晚求婚的結果如何呢。
只是,一想到昨晚憋氣的求婚,祁燁甩給白銳一個冷冷的眼神兒。
這一個冰冷的眼神兒,是徹底的把白銳給冰凍上了,甚至把他給凍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
求婚沒成功麼?
不對啊,他分明看到左愛左手的無名指上多了一枚價值連城的婚戒。
這到底是唱的哪出兒啊?
隱約的,白銳覺得自己今天來這兒大有不妙的趨勢,怎麼覺得也不覺得自己今天應該過來。
要不是安琪非要來看看懷孕的左愛,他也不會主動要求來。
不過,來都來了,再想走恐怕是沒那麼容易了。
男人之間的交流一般都是用那些不可見人的眼神兒,但是女人就不一樣了,閨蜜見面兒,基本上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主兒。
「好啊你,懷孕了竟然不知道第一時間通知我。」
安琪繞過沙發,幾步快速走到左愛的身邊,就這麼把左愛從祁燁的懷里搶了回來,絲毫也不顧忌自己的對手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還用我通知你啊?我以為早就有人告訴你呢。」
看見閨蜜,左愛下一秒就小沒良心的將自己的男人拋在腦後,和安琪手挽著手就直奔沙發,眼神兒還不住的往一旁的白銳身上瞟著。
安琪倒也不在乎,她的性格比左愛還要直爽,絲毫也沒覺得難為情,「他說的能和你說的意義一樣麼?」
說這句話的時候,安琪看都沒看一臉黑線的白銳。
那樣子,好像他在她的眼里根本算不得重要的人物似的。
幸好,不是連個人都算不上。
「我自己知道的時候都懵圈了,原諒我這一回吧。」
說笑間,左愛和安琪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掃了一眼依然站在樓梯口的兩個男人,左愛的粉唇已經湊到了安琪的耳邊,「這就成了?不讓他好好表現表現?也好挫挫他的銳氣。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要放棄麼?」
「你還挖苦我?」
听到左愛故意的調侃,安琪終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你看他在我面前還拽的起來了麼?以前那二五八萬的模樣還有麼?」
這話,安琪也就是在左愛的面前說說,聲音也就只有她們兩個能听見。
哪怕事情真的是她說的這樣,人前該給白銳留的面子,她還是要留的。
「快跟我說說,怎麼就決定在一起了?」
左愛不懷好意的眼神兒看著安琪,她心里其實明鏡兒似的,那天晚上,祁燁就已經把這些事兒一五一十的跟她說了。
否則,她又怎麼能放心安琪一瘸一拐的自己在家沒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