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晚上激烈的戰況,她都顧不得腳痛了,安琪的臉蛋兒上就浮現出不自然的酡紅。
這麼**的事兒,她如何能啟齒?
閨蜜之間,說笑歸說笑,該有的**也還是有的。
「就那樣兒唄,給他個表現的機會。」
安琪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想要馬馬虎虎的把這件事兒說過去。
奈何,左愛眨眨明亮的大眼楮,卻是不依了,「那樣兒?哪兒樣兒啊?跟我說說唄。」
安琪抬頭對上左愛那副「我早就知道」的眼神兒,不由得回過頭剜了白銳一眼。
賤人!
他屁大點兒的事兒都要和他的哥哥們說麼?
左愛知道了,肯定是祁燁說的!
既然祁燁都知道了,還指望著沐澤宇不知道麼?
安琪生平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活的竟是那麼沒有**!
賤男人!
回去再算賬!
莫名其妙的被安琪狠狠的剜了一眼,白銳不自覺的模模鼻子,他又哪里做的不好,惹到她了?
「跟我上樓。」
還不等白銳反應過來他到底哪兒得罪那個要他命的女人了,就听到了祁燁對著他冷冷的丟過來的帶著冰碴兒的四個字兒。
再轉過頭,祁燁只給他留下了一個剛毅的背影。
要不要上樓?
能不去麼?
他有過選擇的余地麼?
驀地,白銳有一種狼入虎口的感覺。
沒錯,是狼入虎口。
如果他是那只野性的狼,那祁燁就是那頭森林之王。
至于沐澤宇麼,獅子最適合他不過了。
獅子看著要比老虎面善,但若是凶狠起來,那真是一點兒也不比老虎遜色啊!
剛一走進書房的門兒,白銳就沒敢再往里面走,直覺告訴他大事不妙,再走進去一步很有可能就有生命危險。
就這麼抱臂斜倚在門框上,白銳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兒,「哥哥,你當著嫂子的面兒就把我拉來說悄悄話兒,也不怕嫂子起疑心?」
「嗖」的一下,原本祁燁拿在手中的那本書準確的對著他丟了過來。
緊接著而來的,是祁燁冰冷的聲音,「老子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嫂子還能把你當成個威脅?跳梁小丑!」
祁燁的嘴巴,有時候比左愛的還要毒,當真是一點兒情面都不給白銳留。
白銳到這會兒還驚魂未定,剛才要不是他閃躲及時,這會兒他的俊臉上指不定已經掛上了彩。
天也——
這到底是神馬狀況?
「好哥哥,我又怎麼招惹您了?」
這麼一鬧,白銳更是不敢邁進這間閻王殿一樣的書房了,反而是往後退了一步。
因為怕樓下的人听到自己這孫子一樣的聲音,又不得不壓低嗓音,糾結的不行。
「都是你他媽出的餿主意!」
緊接著,又是一本書朝著白銳丟了過來。
白銳趕緊一個跳腳,再一次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這會兒,他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問題真是出在了求婚這上面兒。
怎麼會呢?他覺得那個方法還不錯啊,要不是和祁燁關系好,他才不舍得說出來,自己留著用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