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行酒令?」
這龍淺還真過,一則他向來喜歡獨處,根本踫觸不到這些大眾喜歡的東西,二來,這個時代有是有,卻不叫行酒令,而且方式也貧乏,是以,夏越這是在投機取巧。♀
不管如何,能喝倒龍淺就行。
夏越清了清嗓子,介紹道︰「這行酒令可分為很多種,比如我們一會兒就來這個拍七,兩人太少,再叫幾個人過來,白十一作為令官,從他開始數,至明七和暗七時,應報者拍桌而不出聲。失口出聲報數的罰酒。下一輪即從罰酒人從頭報起。至于這明七便是帶七的數字,例如七,十七,二十七,等等,而這暗七則是七的倍數,如七,十四,二十一。」
這個時代可沒有所謂的口算心算,就連算盤都沒有,那些帳都是專門有人吭哧吭哧在紙上畫著,這些老古董又怎會是她的對手,夏越毫不愧疚的想。
龍淺狹長幽深的眸子半眯著,半晌,這才抬頭,笑道︰「就按你說的。」
而後龍淺吩咐白十一︰「將龍一龍二叫來。」
白十一點頭,剛要離去,夏越開口加了一句︰「在將王總管也叫來。」
她夏越可是個小肚雞腸的人,得罪她就得小心時不時的報復。
白十一將目光放在龍淺身上,見龍淺點頭,這才出門。
直到白十一的身影消失,夏越這才似嘲非嘲地說道︰「果然是你的下屬。」
夏越卻並不生氣,本來這白十一便是龍淺的人,就如她那些兄弟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會將她的意願放在第一位一般。
「若是你想要,那本王便將他送與你。」龍淺渾不在意地說道。
夏越卻是敬謝不敏︰「不用,不是我的人留著也是無用。」
像龍淺身邊的額無論那十八護衛還是這黑衣衛,從小便是龍淺的人,那種對龍淺的忠心已經刻入骨子里,這樣的人她要來根本無用。
如此想著,夏越不免想到了她的那些兄弟,不知他們現在如何了,手毫無意識地附在自己的胸前那個戒指上,戒指上相似的溫度,尖刻的紋路,以及中間那泛著紫光的凸起。
嘆了口氣,夏越斂眉。
在她低下頭的瞬間,夏越沒看見龍淺緊皺的眉頭,以及紫黑眸子里到索,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酒杯,龍淺說道︰「你有心事?」
夏越恍然回神,她快速收拾面上的黯然,搖頭。
心底突然升起一股煩躁,龍淺將杯中酒倒入口中,喝但快太猛,酒入了鼻腔中,龍淺臉色瞬間緋紅,他捂著嘴就是一通大咳。
這大概還是他第一次見人前如此狼狽吧?離他不遠的夏越分明看見龍淺紅了的耳朵。
紅唇翹起,夏越湊近他,故意問︰「你沒事吧?不能喝酒以後還是少喝點。」
這是蔑視啊!
龍淺抽空掃了一眼夏越,那眼神,凌厲的讓夏越心一顫。
這邊熱鬧了,外面白十一已經找來了人。
加上王總管,一共五人,五人圍著桌子坐成一圈,而白十一在站在圈外。
這還是王總管跟龍一龍二第一回跟他們的王上坐在同一張桌上,龍一龍二還好,雖然看出身體的,卻依舊坐如鐘,而王總管則膽小的多,他一人縮在桌角處,頭也不敢抬。
「白十一,開始吧。」夏越吩咐。
白十一喊了一,畢竟龍淺的地位最高,也由他開頭,龍淺過後是夏越,緊接著是縮在桌角的王總管,而後便是龍二龍一。
大概在路上白十一已經跟其余三人講過,前幾圈下來,所有人都,報七的是龍淺,王總管十四,夏越十七,龍淺二十一。
漸漸的,速度卻是越來越慢了,夏越抽空說道︰「慢下來的話算錯。」
這麼一催,速度倒是快了不少,不過相對的也是錯誤百出,最先遭罰的是王總管,當然,他被罰喝的不會是龍淺釀制的酒,而是稍次一些,卻也極容易醉的,而且王總管似乎沒什麼酒量,是以,不足十圈胖總管已經東倒西歪了。
醉了便下去,桌上剩了四人。
沒了王總管,出錯的便是龍一龍二,這兩人武功放在外面那是一等一的,可若論這數數,那麼只能用一句話來表達︰為什麼喝酒的總是我?
越往後數,越是復雜,尤其是七的倍數,到了七十往後,龍一龍二就已經沒招了,他們干脆一人端著一大碗烈酒,一口氣喝完,不用開口已經倒下。
夏越撇撇嘴,他們這是認輸。
于是,還能堅持的就剩夏越跟龍淺了。
目前為止,兩人還沒有喝一杯,龍淺望著已經醉倒的三人,若有所指地說道︰「看來,從今往後無人敢得罪你了。」
龍一龍二在天牢中對他不敬的事龍淺略有所聞。
夏越很贊同地點頭︰「對,不過得罪我最深的,至今還懲罰的就剩你龍淺了。那麼接下來,你可要等好了。」
上輩子,除了做赤刃盟頭領這事外,夏越最驕傲的就是數學了,讓龍淺一個古人跟夏越比,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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