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到正午麼?」
「還差半個時辰。」
「那麼你一會要拿出去麼?帶我去看看,到底長什麼樣?」
「娘子不害怕麼?而且剛才為夫說過,那個東西是邪物,看了不好。」
「我跟你在一起那麼久,你還不了解我的性格麼?而且,我的夫君那麼厲害,區區邪物,又耐何得了我怎樣?」雨藝的語氣里帶著少有的阿諛的調子。
「娘子,原來在你心里,為夫是如此厲害哇。」北冥瑄嘴角彎起邪魅的弧度,他的娘子難得會夸他,這次貌似是第一次,他心里馬上多雲轉晴了。
「是,你很厲害,帶我去看吧。」雨藝已經面無表情,平靜的語氣好像並不是在夸他,更像是敷衍。可是北冥瑄在她面前時如此的厚臉皮,他自然就主動忽略了雨藝是出于什麼夸他,反正只要是夸獎的,他都很樂意听。
此刻,北冥瑄牽著雨藝走向那塊石頭,越是靠近,雨藝竟然覺得有些緊張,抓著北冥瑄的手不由緊了緊。雨藝覺得自己退步了,在前世的時候,她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即便是被槍指著頭,連眼楮都不眨一下,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以後,她覺得她的顧慮變得很多。
而且這些顧慮都不是因為她自己,而是為了這個牽著她的男人。
北冥瑄或許能理解她的心情,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一股溫暖從掌心一直蔓延到了心里,此刻,雨藝突然覺得很安心,不管有什麼危險,她都無所畏懼。
當走到時候邊上,看著石頭下面有一個小洞,雨藝身體一震,掌心不自覺的冒了些冷汗,突然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只見一塊白布上,擺著一個通體黑色的,類似于女圭女圭的小人,還有眼楮,只是眼楮上,還有類似于血絲的東西,具體是什麼,雨藝也不知道,
白布上,好像還寫著什麼奇怪的文字,那些文字,雨藝是不認識的。或許是某種咒語。要是晚上看見這樣的東西,一定會嚇一跳。
「北冥瑄,白布上面那個些文字是不是咒語?」
「娘子說的沒錯。」
「要練成這樣一個巫蠱女圭女圭,是不是要費很大的心力?」
「那是自然,不過也要看巫師的法力怎麼樣,如果是練,應該不費什麼力氣。」
「我听妙菡說,這個巫蠱女圭女圭是與施咒人也聯系在一起的,如果你毀了它,那麼練也會死。」
「娘子,你想的太簡單,妙菡說的只是一般情況,凡事總有特殊,以練那麼深厚的法力,即便是巫蠱女圭女圭毀了,也只是傷他一兩分,對性命是不構成威脅的。」
「那麼當初,他為什麼給你施了噬魂法,又要做個巫蠱女圭女圭,感覺很費事。」
「巫蠱女圭女圭應該不是他做的,他沒有那麼無聊。」
「你現在說的和當初說的,好像差距很大。」
「娘子,這個也是看情況而定的,其實當初也是為夫的猜測而已。」
「我都不知道要信你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