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王妃-王爺來暖榻 平定叛亂,漸得賞識 075.她不是處子?!

作者 ︰ 素小堇

「這是怎麼回事?」耶律冀齊的臉陰沉著,沒有顧忌到歐陽清歌的感受,只是一字一句,冷聲問道。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

「什麼怎麼回事?」歐陽清歌起初有些不明白,可當她順著耶律冀齊的視線往身下看去時,頓時明白了一切。

怎麼,懷疑她不是處?生氣了?

想到這,歐陽清歌的心一絲嘲諷,可她卻並沒有絲毫要解釋的意思,只是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耶律冀齊看著她倔強的模樣,心頭不禁愈加煩躁,不顧三七二十一,他握緊的雙拳猛地揚了起來,懸在了半空陽清歌那張凸顯這倔強的臉頰,他最後還是無力的放了下來。

只是輕啟薄唇,冷冷發出了一個音︰「滾。」

而歐陽清歌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眼眸的心沒來由的一緊,不再去看她,他只是面無表情的穿戴著衣物,鞋子。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後,他沒有再去看她,只是走出了房間,背影堅毅又略顯涼薄。

至于歐陽清歌,她從始至終都側臥在床上,只是盯著房門的方向,眼楮一眨都不眨。直到眼楮酸澀了,她才坐起身,慢慢將衣物穿好,走了出去。

——

第一天,耶律冀齊一直忙于公務,連回府的時間都從黃昏變成了深夜,而每每回府都必定去的那個地方,他卻沒有再踏去半分。

第二天,耶律冀齊整夜都宿在書房凌晨,幾乎是倒頭就睡,疲憊掩蓋了他心,卻在他的臉上加深了疲憊的痕跡。

第三天,他發現自己已經無事可做,無意識的在王府意識的就走到了屬于她的屋子前,可當他想要推開眼前的房門時,卻猛地想起了,里面是空無一人。

第四日。

一大早,耶律弘卿卻突然造訪,耶律冀齊看見了他,臉上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你怎麼來了?」

這個世上,最了解耶律冀齊的人,就屬耶律弘卿了,如今,看見自己的二哥滿臉的疲憊,不覺有些奇怪,忽然,他似乎發現了什麼,試探性的問道。

「二哥,怎麼不見嫂子?她人呢?」

听聞耶律弘卿提起歐陽清歌,耶律冀齊猛地抬眸,半晌,才從唇齒間擠出了幾個字︰「我將她休了。」

「什麼?」耶律弘卿明顯吃了一驚︰「好好地,怎麼就休了?你怎麼沒有跟我透露半句?難道,是因為……大哥?」

聞言,耶律冀齊又是一怔。

耶律冀齊見此,不禁開口道︰「听聞昨日大哥來二哥你府上鬧了,難道,是因為這個事,你和嫂子鬧了矛盾?」

听著他的猜測,耶律冀齊仍然不言語。

而耶律弘卿見狀,便也識相的閉上了嘴,不再多做試探。

他這個二哥他清楚,若是他不想說的,沒有人能夠逼迫他,他若是想說,自己就會說。

良久,耶律冀齊還是開口了︰「你嫂子她,不是處子。」

「哦?」聞言,耶律弘卿的眸子里生出了一絲驚訝,但很快,便被濃烈的興致所掩蓋。他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我竟然被她騙了這麼久,原來,她真的如傳聞蕩不羈!」

耶律弘卿仍然沒有說話,只是挑了挑眉,將話題引到了別處︰「二哥近日氣色似乎不是很好,是多日勞累的緣故嗎?」

「這幾日一直都忙于政務上的事,沒有來得及好好休息。」

「既然如此,二哥可要好好休息,若是沒事,十弟就先告退了。」

「好。」

回到自己府卿並未向往常一樣去看書,而是暗地里叫來了一個人︰「你去調查一下,本王的二嫂近日去了哪里,查到後立即回來稟報我。」

「是!」暗衛點了點頭,隨即走了出去。

——

「主子?你怎麼回來了?」這次迎接歐陽清歌的,是季貝兒。

見了季貝兒,歐陽清歌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她朝她擺了擺手,關懷了幾句後,便走回了房間內。

這時,蕭長亦也問詢趕來,可看到的,只有歐陽清歌的背影。

他只好側頭去問季貝兒︰「主子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看主子的樣子,似乎多日都未睡好覺了。」

蕭長亦沒有說話,但眸子卻沉了下去,而一旁的季貝兒看在眼里,心也頓時沉了下去。

只是,她卻強忍著心里的不好受,強顏歡笑道︰「蕭大哥,若是擔心主子,就上去瞧瞧她吧,主子現在需要人安慰。」

聞言,蕭長亦沒再猶豫,徑直就往樓上走去。

留下季貝兒一人站在原地,臉上浮起了一抹酸澀的笑容。

——我是碉堡的分割線囧——

「十王爺,據屬下調查,二王妃近日一直在京城辰時到達了一座青樓/>

「什麼?青樓?」難道嫂子她,真的如二哥想象的那樣,是個不潔的女子?!

「據說,二王妃是那座青樓的主人,也就是他們所說的……媽媽。」說到這,暗衛的臉明顯的抽搐了一下,也是,又有哪一個人,在說到當今二王妃是個老鴇時,眼楮都不眨一下?

「……」而耶律弘卿的反應,和暗衛也沒有多大的差別。

「這件事,是隱蔽的?」

「據屬下得知,並不是,二王爺應該早已得知二王妃的這一重身份。」暗衛一本正經的道。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耶律弘卿將暗衛打發走了後,獨自一人來到池塘邊,兀自思考道。

二王妃等于老鴇?這真是個有趣的話題。

耶律冀齊仍然數十日如一日的在王府他已經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政務上,可心里,卻總有什麼一直牽制著他,壓得他喘不過氣。

這一日,他他終于忍受不住近日的孤寂與寥落,三兩下便跨上了馬,直奔締仙樓的方向而去。

來到距離締仙樓幾十米旁的街道角落處,耶律冀齊隨手易了容,這才走進了締仙樓里。

此時,季貝兒正站在門前,看到了他後,忙熱情的迎了上來︰「您來了?」

這是主子的合作人,主子交代過,若是見到他,一定要好好招待,所以如今,她當然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你們主子呢?」耶律冀齊並不理會她,直接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主子她在樓上呢,您請。」季貝兒一邊說著,一邊笑的很諂媚。

耶律冀齊只是點了點頭,跟上了她的步伐。

季貝兒帶著他來到了歐陽清歌房間的門口後,剛想抬手敲門,卻被他攔住了,耶律冀齊低聲道︰「我自己來就好。」接著便走了進去。

屋子里的景象與多日前相比,似乎並無兩樣,只是,一片寧靜之雜了些落寞。

繼續往里走去,耶律冀齊驀地看見了斜倚在靠椅上的歐陽清歌,她的眉緊蹙著,眉眼間包含著一種淡淡的愁緒。看到這,他的心不禁猛地一抽,原本的那些憤怒與不甘頓時化為烏有。

對于他的到來,歐陽清歌有些意外,但很快,她的臉上就恢復了淡然的神色。只是輕輕開口,聲音婉轉且頗有一番風韻︰「你怎麼會來?很久沒見了。」

「想來,自然就會來。怎麼,美人一臉的愁緒?是誰惹了你?我去替你揍他。」耶律冀齊佯裝輕松的調笑道,可一雙幽黑的眸子,卻是緊緊地盯著她,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沒有人惹我,只是多日以來沒有休息好,累了些。」歐陽清歌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為她會說出實情,可沒想到,她在他面前,竟然絕口不提。

究竟是她不喜歡在不熟悉的人面前透露太多,還是與她而言,耶律冀齊這個人,根本就不重要?

想到這,他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抬眸,聲音變得有些冰冷︰「那為何不好好休息?」

「不想。」歐陽清歌雲淡風輕的答道。

可這聲聲的回答,卻讓他的心里愈加氣惱,就在他準備轉身就走時,卻忽然听到她說道︰「今日忙麼?若是不忙,陪我喝一杯。」

喝酒?耶律冀齊越出的左腳又收了回來,他微側過臉,露出堅毅而又柔美的線條︰「怎麼?有什麼煩心事,需要借酒消愁?」

「你到底是陪還是不陪?」歐陽清歌沒有接下他的調侃,而是抬眸瞪他。

「樂意奉陪。」說完,耶律冀齊便坐了下來,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壺。給她斟了一杯,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若是有什麼煩心事,盡管和我說,你知道這世上最好的東西是什麼麼?就是酒,酒雖然不能讓人徹底消除記憶,卻能讓人在睡夢要的。」

「我敬你。」說完,耶律冀齊拿酒杯踫了踫她的杯子,徑直喝了下去。

幾杯酒下肚後,歐陽清歌已有些微醉,這是京城酒量再好的人,喝不下十杯便會醉,而如今,歐陽清歌已喝下了六杯。

「實不相瞞,我感覺我就像是被老天耍了一般。」終于,歐陽清歌放下杯子,斷斷續續的開口了,眼神迷離,又帶著絲看不透的霧氣。

而耶律冀齊只是靜靜的坐著,等著她的下著急。

「你知道我剛來到這時,一睜開眼,是在哪里嗎?青樓!我本來在21世紀待的好好的,卻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鬼地方,還出現在了青樓!我剛來到這,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也不認識,還是季貝兒找到我,甘願做我的屬下。」

說到這,歐陽清歌又灌了一杯酒。

「後來,等這座青樓建好後,我和她都穩定了些,這才派人去查了我的身世,還有我會出現在青樓的原因,等這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後,我才知道,原來是我的大姐,是他們一家人,陷害我,將我灌醉了扔進青樓的!」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歐陽清歌咬牙切齒著,眼眸。

「于是我決定報復,我想方設法,在前不久終于將她們都扳倒了,可災難又來了。老天似乎和總我過不去一般,不管我做什麼,都會有阻力,讓我不得心安。」

「你知道我那夜在青樓是誰嗎?是當今的二王爺,我的夫君!我和他*一番後,他便走了,我本想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哪知我和他就像老天安排好的一樣,竟然陰差陽錯的成了親!」

耶律冀齊听到這里,眸子猛地一緊,睜大眼,抬頭詫異的看向了她。

「可前些天,他只憑著我沒有見紅,便說我不是處子,我確實不是處子,可這一切不都是他害的麼?不都是因為他麼?」說到這,歐陽清歌已經有些哽咽,她緊握雙手,拿著杯子的手指都有些微微顫抖。

「你,說的是真的?」耶律冀齊按耐不住,開口道。眸子里那般深切的目光,似乎就等著得到她確切的答案後,直接將她吸入心/>

「我騙你干什麼……」歐陽清歌此時已經九杯酒下肚,一張臉紅紅的,猶如冬日里那輪懸在空眼又刺目。

「我!」歐陽清歌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這時,她已經醉的不醒,還未將話說完,就砰地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耶律冀齊看著眼前的人兒,不禁心的,是深深的懊悔與自責,他伸出手,溫柔的撫上了她的臉頰。

良久,他站了起來,走到歐陽清歌的身邊,將她背起,接著就徑直走了出去。

歐陽清歌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王府 一下,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

這是這麼回事?

就在這時,耶律冀齊走了進來,見她醒了,對她溫柔的笑了笑,接著便拿著毛巾,朝她走來。

歐陽清歌的腦子此時已徹底清醒了過來,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後,她冷著臉,往後退了退︰「我怎麼會在這?」

「我的朋友將你送回來的。」耶律冀齊沒有在意她的疏離,只是伸出手,替她細心的擦拭起臉頰來。

「什麼?你的朋友?你是說……他?」歐陽清歌猛地睜大眼楮,瞳孔的神色。

「不錯。」耶律冀齊點了點頭,雖然他並沒有親口听她說,她口

「你是說,那個昨日我和他一起喝酒的那個男人?你怎麼會認識他?」

「你覺得,整個京城我有利,而我卻不認識的人麼?」耶律冀齊沒有回答她,只是反問道。

這麼說來,似乎,也對……歐陽清歌心想。

見她平靜了一些,耶律冀齊繼續替她擦著臉,一邊開口道︰「當然,你昨日對我那位朋友所說的話,我朋友也都如數告訴了我。」

听到這,歐陽清歌猛地抬起頭,眼眸驚慌和尷尬。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了解實情,還那般粗暴的對你,原諒我,好麼?」耶律冀齊終于將心了出來,而他再次看向歐陽清歌時,呼吸變得有些緊促。

「我……」歐陽清歌似乎並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麼一出,以至于她有一瞬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眼前的這一情況。

「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原諒我。」似乎是害怕會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耶律冀齊皺了皺眉,直接說道。

「如果我現在說不願意,」歐陽清歌還未說完,卻見耶律冀齊的眸子猛地一沉,她不禁有些好笑,有意停頓了一下,這才不緊不慢的道︰「如果我現在說不願意,豈不是顯得太小氣了些?」

說完,歐陽清歌輕笑了笑,隨後抬頭望向了他,眸子里充滿了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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