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新歡,總裁請放手 138︰干柴烈火+星星是你女兒(重要,必看)

作者 ︰ 恰逢雨時

顧非寒按住她亂動的身體,目光沉了沉︰「辛瀾,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麼?」

辛瀾不管,用手將西裝外套扒到肩膀下,來不及整個月兌掉,她又去解他襯衫的扣子。♀

此刻她腦子又熱又燥,以至于手腳混亂,扯了半天都扯不開,索性湊上去拿牙齒咬。

女人柔軟的胸部緊密貼合在男子強壯的胸膛上,小腦袋在他肩膀里不停地拱著,灼熱的呼吸一直徘徊在他敏感的耳垂邊。

這一刻,顧非寒忽然覺得有什麼‘哄’地一聲炸開。

顧非寒用最後的一絲理智推開她,喘氣道︰「辛瀾,你看清楚我是誰?你給我清醒點!」

辛瀾卻瞅著他,樂呵呵的笑起來︰「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顧非寒嘛……我孩子的爸爸……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是誰?呵呵呵呵……。」

什麼?!

顧非寒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她剛剛說什麼?她孩子的爸爸……是他?他是……星星的爸爸?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辛瀾,你給我再說一遍!」他扯著她的肩膀,胡亂的搖,心跳因這句話無止境的加速!

怎麼可能?

嚴睿的調查資料明明表明她是在11月份生的星星,而且她後來也親口承認了孩子是陸廷越的,怎麼會?

「你好煩啊……。」辛瀾笑嘻嘻的推開他放置在他肩膀上的手。低頭解下了安全帶。

怎麼辦,頭好重好暈,臉也好燙。

辛瀾捧著自己嫣紅如霞的俏臉,覺得身上的衣服裹得她熱烘烘的,忍不住開始月兌起來。

針織外套,襯衣一一扯落在旁,此刻活色生香的美景令坐在一旁的男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中了藥的辛瀾全身泛紅,像只醉蝦。

一身的肌膚宛若嬰兒,滑膩如脂,從她雪原一般高高聳起的白女敕胸脯,平坦光潔的小月復,到她修長筆直的雙腿,線條優美的腳踝,無一不是上天賜予她得天獨厚的麗質。

顧非寒從最初孩子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望著眼前的她,只覺得喉嚨干澀,呼吸困難。

察覺到了他的目光,辛瀾朝他看一眼,只是一眼,都能夠媚得滴出水來。

顧非寒的呼吸一窒。

唯一的理智也消失殆盡,他迅速的低下頭,捧住她滾燙的臉頰,狠狠的封住了那雙嬌艷欲滴的紅唇。

「唔……。」

他的吻是那樣的強烈,有時又摻進一些溫柔,舌尖親密的、渴望的跟她的糾纏不清。

辛瀾意識更加的模糊,只覺得唇上的觸感如同一股清泉,安撫了她滿身心的燥熱,她感覺自己似乎需要更多……

她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讓這個吻更深入,身體似乎在極力渴求著什麼。

僅僅那麼一點主動,就點燃了一場燎原之火。

他吻著她,用力的吻著她,一口含住了她整張小嘴,辛瀾被吸得哼哼唧唧發出嗚嗚聲,帶著愉悅而又意亂情迷的味道。

纏綿舌吻了好久,男人才氣喘吁吁的抬頭,炙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頸項,目光變得幽暗無底。

「現在就算你要停,我也來不及了……。♀」

話音剛落,他便狠狠撕裂了她身上唯一能蔽體的內衣,大手罩住她的渾圓,控制不住地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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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車窗外也漸漸光亮起來。

辛瀾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楮,想翻個身。

痛!

她蹙眉,身體就像被卡車碾過去了一般,痛的她全身無力。

隨著渙散的甚至開始緩緩聚攏,昨晚發生的一切,忽然無比清楚的呈現在她的記憶中。

她一個激靈,驀地睜開了眼眸!

面前是顧非寒背著光的臉,沉然而安靜的注視著自己,似乎在若有所思些什麼。

「醒了?」他問。

「你……。」

昨晚的一幕幕,忽然如潮水般在腦海中涌現了出來。

她中了藥,差點被司機強|暴,最後被他救了,然後……

她的臉色忽然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她和他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辛瀾全身僵直,面色蒼白。

顧非寒注視著她依然半羅的身體,轉身將自己的西裝遞給了她,「穿上吧……。」

辛瀾木然的看著他遞過來的西裝,再木然的低頭,看著自己近乎全果的身體,以及那白希肌膚間錯落著的紅痕與青紫。

忽然間,記起了一切。

you惑,撕裂,激烈親吻,毫不留情的進入,輾轉廝磨……

她和他昨晚,發生了關系?!

甚至于不算強|暴,因為至始至終,她都是全身心的投入進這場激情中……

怎麼會這樣?

辛瀾坐在原地,望著地面,茫然。

「辛瀾……。」見她臉色明顯不太對勁,顧非寒略有些擔憂的喚她。

辛瀾忽然抬起頭,盯住他,目光中有沖血的駭紅,看的顧非寒一凜,欲說出口的關念之言也被逼了回去。

辛瀾開始胡亂的穿衣服,內衣,襯衫,套裙,針織外套,一樣一樣的往身上裹……眼圈紅了一片,其中有幾欲崩出的淚水。

她穿好衣服,便打開門,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跑……

顧非寒愣了兩秒,這才反應過來,忙打開門去追她。

干草地邊,他將混亂的辛瀾一把抱住,喝道︰「你干什麼?」

「你放我走!你放我走……」辛瀾掙扎著,淚水終于忍不住,盈眶而落。

無盡的絕望與悲傷襲來,辛瀾再也堅持不住,頹然的伏在草地上,無力的哭起來。

心如死灰。

她該怎麼辦?

她馬上就要和蕭墨淵結婚了,她好不容易就要迎接自己的新生活了,卻在婚禮前夕和顧非寒發生了這樣的關系?!

辛瀾蜷縮在地上,緊閉著雙眼,心痛與悔恨猶如一條毒蛇在狠狠吞噬著她的心,讓她痛的難以言語,全身顫抖驚鸞,無聲的近乎哽咽。

她該怎麼辦?

「辛瀾,你听我說……。」顧非寒將她拉起來,握住她的肩膀,迫使她看向自己︰「我會負責的,你相信我,我會娶你的……。」

辛瀾還是哭,她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曾經說過只會娶一個女人,現在卻為了她打破誓言。

她一味的哭泣,傾潮的淚水濕了整張臉。

顧非寒注視著此刻她那張蒼白無血色的臉,凝視許久,終于嘆了一口氣,將她抱了起來,放進了副座。

系好安全帶,重新啟動車子。

哭的太久,辛瀾覺得累了。

她將光溜溜的腳從地面蜷縮至座椅上,雙手環抱住,下巴抵著膝蓋,發呆。

表情木然的就像一個失去了生命力的玩偶。

車子停在了一家珠寶店門口,顧非寒下車,對辛瀾說︰「你等我一下。」

辛瀾還是低著頭,沒說話。

他說完便急匆匆的走進了店內,不一會兒又回來了,將一個暗金色的盒子遞給了她。

辛瀾抬頭,有些莫名的看他一眼。

翻開盒蓋,里面是一枚極為璀璨亮眼的鑽戒,鋪放在黑絲絨緞面的內襯里,散發著瑩潤高貴的光芒。

辛瀾又看他一眼,顧非寒似乎有些別扭,偏開臉︰「今天因為太匆忙了,所以我隨手在這家店里挑了個最貴的。如果以後有時間的話,我們再來細細選,怎麼樣?」

他的聲音漸漸放柔,最後竟像是在打著商量。

辛瀾靜靜地凝視著他,最後輕輕的將手中的鑽戒盒推回到他手里,搖搖頭︰「不用了。」

顧非寒微愕︰「是款式不喜歡?不喜歡的話,我們現在一起進去挑?」

她還是搖頭。

經過了剛剛那一路,辛瀾的情緒已由最初的崩潰失措,直到現在的平靜。

在這兩個多小時的深思熟慮中,她已在心中考慮好,下定了決心。

「你不用娶我。」她說︰「昨晚的事,就當作是一場意外,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你也不用為此感到抱歉。」

顧非寒握緊了鑽戒盒,聲音忽然變得極冷︰「這就是你的想法嗎?」

辛瀾抬頭,目光中滿是堅毅︰「是。只是一場成年人的游戲罷了,如果還要為此買單,以犧牲一生為代價,就未免太不值得了。」

顧非寒抿唇,眸色泛涼。

辛瀾走下車,注視他︰「我沒有放在心上,顧先生你,也不必太認真,大家——就好聚好散吧。」

走到家門口,辛瀾有些累,忍不住靠上了身後的牆壁。

全身酸痛,沒有一絲力氣,看來昨晚的運動真的太過量了。

她靠了一會兒,這才勉強站起身,掏出鑰匙,打開了家門。

一開門,一個軟綿綿的聲音便跳了出來︰「媽咪——。」

小圓球呼啦一下子滾進了自己的懷里,星星使勁的,將自己的小腦袋在她懷里蹭啊蹭的,不滿道︰「媽咪昨晚上去了哪兒?星星都找不到媽咪,嚇死了,嗚嗚嗚……。」

辛瀾將星星抱了起來,這時候一直坐在沙發上的蕭墨淵也站起了身,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真切。

濃重的眼眸里,深沉地,似乎有一種東西就要月兌眶而出。

「回來了?」他說。

辛瀾點點頭,低頭撫著自己女兒亂了的頭發,沒說話。

「昨晚上星星在同學家里,見你一直沒接她,打電話也沒有人接,最後很急就打給了我。」

「嗯……。」辛瀾點頭。

他一邊走向她,一邊說︰「後來我把她從同學家接回來,然後在這里等了一夜……。」

他喑啞的聲音微微帶上些顫抖,步子停在了她跟前,冰涼的指尖插進了她的發絲,糾纏在她的頭皮之中,沁涼一片。

「辛瀾……。」他頓了一頓︰「昨晚的事,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

辛瀾被迫昂起頭,他黑色的眼楮里,閃動著隱隱的流光,清明、透徹、微慍……以及一絲無法察覺的陰沉。

辛瀾退後一步,離開了他的桎梏,隨後彎體,對星星說︰「媽咪和蜀黍有些事要談,星星先去房間做功課好不好?」

星星似乎也察覺到了此刻氣氛的不對勁,很听話的點點好︰「好。」

說完就抱過沙發上的毛熊女圭女圭,一小步一小步的朝房間走,關門時,黑溜溜的眼楮還朝客廳里的兩個人看了一眼,這才關好門。

目送完自家女兒進了房,辛瀾才轉身,看向蕭墨淵。

害怕自己再拖下去,會說不出口,索性開門見山道︰「蕭墨淵,我們的婚禮,取消吧。」

他抿著唇,似乎並不是很意外,沉著臉︰「給我一個理由。」

「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辛瀾說完,卻想笑。

這種她曾經嘲笑過多次的分手爛借口,沒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也會用。

他走到她跟前,俯下目光看她,聲音隱隱有些沉痛︰「這個理由我不接受。」

「你接不接受,都是這個理由。」

辛瀾說完,伸手去扯無名指上的戒指。

平日里很難摘掉的戒指,此刻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心境,很快就月兌了下來。

她將戒指放到了他掌心︰「蕭墨淵,其實我當初之所以會答應你的求婚,純粹是因為你有錢有勢。你知道的,我一個女人帶著星星,過的既辛苦又拮據,好不容易有一個有錢又沒腦子的凱子說要娶我,我當然會歡天喜地的準備出嫁。只是這些天我仔細想了想,我真的不喜歡你,甚至可以說是討厭,一想到結婚後我就不得不面對你這張討厭的臉過幾十年,我就害怕。所以現在我退縮了,很抱歉,這些話有些殘酷,你可能一時接受不了……但……。」

話未說完,身體忽然被狠狠抱住,被插進他的懷抱里,似乎久久都不肯離去。

「你……。」

辛瀾被他抱的胸口發悶,想將話說完,開了口,卻訥訥的再說不出一個字。

「辛瀾……。」他的鼻翼滑過她的臉頰,似乎要刺痛到她的心髒,喑啞的聲音埋在了她的發絲之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們曾經不是答應過對方,要毫無保留的嗎?」

他的聲音顫抖一片,那樣沉的音調險些讓辛瀾奮不顧身。

想要拋掉昨晚的一切,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繼續和他邁向婚姻的殿堂。

可惜,不可能。

她無法當做沒發生,婚禮前夕卻和未婚夫以外的男人發生了關系。這樣的恥辱,即使他能夠接受原諒,她也無法過自己心里的這一關。

念此,她推開他,搖了搖頭,目光中是空無一物的空白︰「什麼都沒有發生,蕭墨淵,我只是厭煩了而已,你讓我覺得很厭煩……。」

第二天一早,辛瀾收拾好一切,送星星去幼兒園。

公交車上,她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蕭墨淵臨走時的背影,蕭索,淒涼,好似沒有一尊失去了生命力的雕塑一般。

辛瀾低頭,看著無名指上那空著的指痕,略有些茫然。

她到底是不是做錯了?

腦袋里一片混混沌沌,她用力的拍了拍,提醒自己要振作。一手圈住星星肥肥軟軟的身體,一手翻起手頭剛買的報紙,想要驅散掉內心里的不安與彷徨。

當翻到社會新聞時,一個紅色的大標題吸引了她的注意︰神秘人提供證據,旅游局陷受賄丑聞,背後鐘表大亨浮出水面。

辛瀾心一凜,往下一看,內容大致便是z市某鐘表大亨近幾年來不斷的向旅游局送賄款,而旅游局便順手將各大旅游團往此鐘表集團其下的各店面帶,形成鐘表集團與旅游局接有利可圖的雙贏局面。

同時此鐘表行這幾年依仗著旅游局這一背後勢力,用惡劣的商業手段惡性打壓其他鐘表行,致使許多老板宣告破產……

新聞的最下面配上了一張照片,與辛瀾心中的料想沒錯,照片中的人正是尹玄仲。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精神病院里,黎靜婉對她說的話,她說她會靠自己的力量,讓尹玄仲身敗名裂。

如今,她終于做到了。

辛瀾收起報紙,微笑。

豪城天下,顧非寒坐在黑色皮椅上,用一只手支住下巴,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色,陷入沉思。

昨晚的一幕幕,還有她失去理智時說出的話,此刻皆清楚的浮現了出來。

……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顧非寒嘛……我孩子的爸爸……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是誰?呵呵呵呵……。」

……

她親口承認,他是星星的父親。

她說,他是她孩子的爸爸?

辛辰星……是他的女兒?

原來,在這個世界上,他還有一個女兒存在?!

他豁然起身,就在這時,嚴睿敲門而進。

「尹玄仲的案子已經被起訴立案,這是法院傳過來的資料,估計最後不是無期就是死緩。關于收購鐘表行的事,我也和那邊的股東聯系了一下,他們表示沒什麼問題。你可以約一個時間談談具體的價格。」

顧非寒點點頭,若有所思的問︰「嚴睿,你還記不記得你當初查辛辰星的身世時,有沒有出現過什麼問題?」

嚴睿一愣,有些迷惑︰「問題?」

「嗯,中間有沒有什麼遺漏,或是被人故意引入一個錯誤的方向,以至于受了迷惑。」

「你的意思是,我當初在醫院查到了出生證明是假的?」嚴睿頓了頓,反應很敏銳,「非寒,你是不是察覺到其中有問題?」

顧非寒點頭︰「有這個可能。」

他坐下來︰「你最好盡快再去一趟英國,這一次務必要將一切都查清楚。」

「好的。」

「等等……。」他又叫住他︰「去英國之前,我還有一件事交代你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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