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仙妻凶猛 第九十二章 給家人的玉佩

作者 ︰ 第五輕狂

到後來,她便不知不覺睡了過去。舒愨鵡

這一覺睡的時間不長,半個小時就醒了。昏昏沉沉的日子,時間過得很快,醒來的時候都不知道幾時。

病房中除了林母外,王媽也從家中過來照顧她。

她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血紅的夕陽將天邊的雲朵鍍成紅霞。

她就讓林母去吃晚飯,閔玉霞卻等著護士來給蕭秋水換輸液,然後才離開。

「王媽,你不去吃嗎?」蕭秋水躺了一天,很難受,讓人扶她靠在枕頭上。

「我吃過了。」王媽笑得很開心,現在秋秋越來越會關心人了。

「能請你幫個忙嗎?」蕭秋水又問。

「當然可以,秋秋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跟王媽說,王媽能辦到的一定替你辦好。」王媽笑眯眯地看著她,不知道小丫頭有什麼要托自己幫忙的。

蕭秋水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珊珊的爺爺是有名的中醫,我請他給我配了一服藥,喝了以後好得快,麻煩王媽幫我熬一下。」

「哦,就是閆神醫嗎?他開的藥肯定好!」

她讓王媽把聚靈丹所需的藥材記下來,又記好熬煮的每一個步驟,然後叫王媽弄好之後送來給她。

王媽是個樸實的婦人,一听說是名醫開的藥方,沒有多想,點頭應了下來,在她看來,只要能夠讓蕭秋水快速康復,讓她幫忙做什麼都行。

「咚咚咚!」

有人敲門,王媽去開。

打開門卻沒看到人,她探出身子左右看看,走廊空蕩蕩的,半個人影都沒有。

「奇怪,是誰敲門,難道是我听錯了?」王媽回到病房里,納悶地自言自語。

蕭秋水眼神閃爍了一下,找了個借口將王媽支開。

果然,王媽才離開,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蕭秋水沉默地看著站在門口的高大男生。

袁陸軍抿了下嘴,似乎遲疑了下,然後向床邊靠近。

「你怎麼樣了?」他有些別扭地問了句,表情酷酷的。

「還好,有事?」蕭秋水挑了挑眉,他來干什麼?

她的冷淡態度太過傷人。

袁陸軍眉宇間隱過一抹厲芒,真是可笑,他來這里干什麼?探病?人家可一點都不領情。他不久前才被人家嫌棄了一次,又主動跑來干什麼?再次被趕走嗎?

然而已經到了這里,什麼也不說就離開,更顯得他狼狽。

「看樣子恢復得不錯。」袁陸軍居高臨下望著她,她小臉蒼白,下巴更加尖細,顯然受了不少苦,只是……「听說你是在柳灣巷被瘋狗咬到傷的。」

蕭秋水眼角微抽了下,明明自己清楚真相是什麼,可每次听人這樣說,都有種無力吐槽感。

袁陸軍見她不說話,眸光微沉︰「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沒事老往偏僻的地方走干什麼?」早上才被人圍攻,下午就被瘋狗咬。

「說完了?」蕭秋水實在不明白他來這里干什麼,難道就是為了來嘲笑她?「說完了出去。」

袁陸軍心中生出一股惱意,表情更加冷俊︰「蕭秋水,你是不是得罪誰了?」

蕭秋水直接閉上眼楮,下逐客令的意思十分明顯。

袁陸軍吸了一口氣,忽然說︰「我知道,瘋狗只是警察對外的解釋,真正傷到你的不是什麼普通動物!」

蕭秋水眼楮瞬間睜開,「你想說什麼?」他怎麼會知道?

「我不知道你的武功跟誰學的,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惹上那群特殊的人,但是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可以告訴有能力的人。」

蕭秋水不以為然,告訴別人?她所看到的人都是普通人,在高手手中,一招都過不了,如何幫她?

袁陸軍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屑,嘴角牽起一抹冷笑︰「怎麼?就像我上次說的,你真當自己天下無敵?要是真的天下無敵,你現在怎麼會趟在

這里?」

蕭秋水默然,袁陸軍的話說得不留情面,但卻是事實,她不是天下無敵的存在,甚至可以說對這個世界的強者世界一無所知,只是她又能找誰幫忙?

袁陸軍倒是說得輕松,他也只是個身手比較好的凡人,憑什麼在這里對她指手畫腳?

袁陸軍听不到她心里的話,見她倔強的神情,以為她根本沒把自己的話听進去,不由冷嗤道︰「如果你繼續一意孤行,受傷害的會是你的親人朋友,到時候別後悔。」

袁陸軍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他原本不想再主動找蕭秋水,即便听說她受傷住院,他也沒想過來探望。然而,當他不小心听到三叔和別人談話,知道蕭秋水是被高手和怪物所攻擊,忍不住就跑來警告她。

他這是怎麼了?別人的死活與他何關?

關上房門,他煩躁地抓了抓短發。

一定是爺爺對他的教導,要當個富有正義感的人。沒錯,他立志當一名軍人,保護人民是軍人的天職,他只是提前履行自己的職責而已。

給自己找到了理由,袁陸軍心情輕松不少,走起步子節奏感十足。

而病房內的蕭秋水卻被袁陸軍的一句話攪亂了心湖。

一意孤行?

她不是一意孤行,只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她找不到人傾訴,而她也不習慣把自己心里的煩惱向任何人傾訴。她會去柳灣巷,只是想要引蛇出洞,把潛在的威脅消除掉。

如果她不那麼做,威脅就會一直存在,她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動手,不知道他們懷著什麼目的靠近她,更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把魔爪伸向林家人。

她這樣子錯了嗎?

這個世界,除了自己,又有誰能夠幫助她?

……

在糾結與茫然中度過了養傷的一個星期,令蕭秋水慶幸的是,林家人沒有受傷,那個襲擊她的老頭也沒有出現,也許,他傷得太嚴重,以至于無暇再來找她的麻煩。

由于服用了聚靈液,她的丹田能夠重新聚集靈氣,身體也能夠自行吸納天地靈氣,身體的恢復速度快得驚人,連醫生都驚嘆不已,說她的體質比他遇到的任何一個病人的都好。

本來至少一個月才能出院,她只呆了七天,就離開了醫院,傷口雖未痊愈,但是基本行動能力已經無礙,只要定期來醫院里檢查一下就行。

最高興的自然是家人了,當然,閆珊珊和蕭蘭蘭也替她高興。

回到家後,蕭秋水沒有心情等待傷勢全好就投入了緊急的修煉中。由于她受傷請假在家,沒人逼著她讀書,她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修煉上。

除了修煉以外,她還搜集了幾塊古玉,靈氣充沛,且經過很多代人的溫養,玉質潤澤細膩,比一般的玉要好上許多。

她將幾塊玉雕刻成玉佩,用靈力刻上符陣,具有攻防一體之效,同時,她在每一塊玉佩里都滴入了自己的一滴心頭血,雖然損耗了不少修為,她卻不後悔。

戴上玉佩以後,他們如果受到攻擊,玉佩便能自行放出防御靈罩,保護他們。

玉佩的材質不算好,而她現在修為也有限,不能夠用神識驅動靈力畫高深的陣法,因此這玉佩只能擋住先天高手的全力一擊,如果攻擊較弱,則可擋住多次,同時,玉佩在防御的同時,也會做出反擊,將攻擊來的力量反彈一半。

這已經是她現在能做的最好的防器了。

不是不想用更好的寶玉來制作,她那塊天靈玉那麼大,切幾塊小的給他們不是她舍不得,而是她知道懷壁其罪的道理,他們都是凡人,卻戴著令修士都瘋狂的天靈玉,一旦被修士發現,肯定會引來覬覦,到時候反而會給他們帶來傷害。

加上心頭血,她便和他們有了一絲感應,只要他們戴著玉佩,在一定範圍內,她就能迅速找到他們,而且,當他們受到攻擊的時候,她也會感應得到。

做好之後,她將玉觀音送給林父和大哥二哥,把玉佛送給林母,要求他們必須隨手攜帶。

她這一手搞得大家莫名其妙,怎麼忽然送禮物給大家了?

蕭秋水只說是保平安的,然

後就用一雙大眼盯著對方,看得對方不好再尋根究底。

三個大男人並不喜歡在身上戴首飾。

尤其是老大林逸榮,他在部隊里,經常要出任務,平時也有各種體能訓練,野外生存訓練,戴個玉佩容易掉了不說,也會產生一些麻煩。

就連林母給他求來的平安符,他也只是放在包里,到了軍隊,就放在宿舍里,遠行就放在包內,很少掛在脖子上。

只有林母,拿著玉佛愛不釋手,口中贊嘆不絕,連道蕭秋水孝順,接著又拿她和老大老二作對比,嫌他們只顧著工作,沒有關照家人,弄得林逸榮林逸清頭大,無奈地接受母親大人的批評,最後在林母的強烈要求下,幾個大男人都把玉佩戴在了身上。

「三兒倒是躲過了一劫。」林逸清輕笑,手指模著胸前的玉佩。

其實戴著玉佩也沒他想象中那麼糟,玉佩的材質在蕭秋水眼中不算什麼,在這個世界卻是不錯的東西,她在玉上刻了小小的聚靈陣,凡人佩戴,可以延年益壽,驅邪去病,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他們現在感受不到,等佩戴一段時間就會有變化。

「什麼叫躲過了一劫?胡說八道什麼?這是你們妹妹的一片心意!」閔玉霞不客氣地用力拍向林逸清的後背,啪的一聲脆響,「這是給三兒的,你寄過去給他。」

林逸清笑著頷首︰「是我口誤,能戴上小妹送的玉佩,我們十分榮幸。」一邊說著,一邊從閔玉霞手中接過玉佩,看著手里和自己的玉佩如出一轍,他似笑非笑地掃了蕭秋水一眼。

頭一次見人送禮物送的都是一樣的東西,而且還讓收禮的人都看到。

蕭秋水裝作沒看見他的戲謔的眼神,送完了玉佩就先回了房間。

心頭總算放下了一件事。

有了玉佩就多了一份保障,如果有人要拿林家人威脅自己,想來不會一擊必殺,而是擒住他們借以威脅自己,到時候自己憑著與玉佩的感應,就能快速找到他們的下落。

又過了兩天,她終于回了學校。

同學們和她關系並不友好,也許是高雅在報道那天的惡意宣傳效果太好,大家不屑和她交往,也有可能是她的身手太凶殘,一腳踹飛李敏兒,讓大家印象太深刻,對她避如蛇蠍。

見她回到學校上課,只有閆珊珊和蕭蘭蘭表示熱烈歡迎,其他同學連聲問候都沒有,對此,她沒有放在心上。

她的個**實上挺簡單,對于不相干的人,她可以完全無視,即便別人說她幾句壞話,對她來說也無關痛癢,但是一旦被她接納的人,她就極其護短,盡管嘴上不會說什麼,卻不動聲色地保護著他們,如果他們被欺負,她會憤怒,會替他們報仇。

李敏兒也從醫院回來了,如今她不敢再主動跑到蕭秋水旁邊挑釁,但看向蕭秋水的目光滿含著怨毒之色,陰霾的眼神令周圍的同學都脊背發毛;

至于袁陸軍,沒再主動找她說過一句話,偶爾眼楮撞在一起,都沒有一點波動,只當她是個陌生人一樣。

而高雅,一如既往地高傲,不時給蕭秋水使個小絆子,自身則在西城高中混得風生水起,听說已經進了學生會,也很受男生喜歡。胡天蘭說過要教訓高雅的,看樣子似乎不像被教訓過,胡天蘭不是個信口開河的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一般來說,胡天蘭很少會主動找她,每次二人見面,都是先打一架,一架打完,胡天蘭只覺全身骨頭都散了架,那已經不是酣暢淋灕,而是拼了老命,所以每次見面以後,胡天蘭都得修養一段時間。

而她的性子直爽,仗義,因為家庭背景與黑道有關,有些事情往往不顧別人想法,在學校師生眼中,就是個小太妹,但也因此有道上人的豪爽,有什麼困難也不會找人幫忙,更不會像普通女生那樣撒嬌粘人。

和這樣的人相處,蕭秋水覺得最舒服。

她在下課的時候給胡天蘭打了個電話,想約她出來松松筋骨,受傷躺了那麼多天,也該活動一下了。

只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听,她掛掉,過了一會兒又打過去,依然無人接听。

這還是她頭一次踫到,以前每一次她打給胡天蘭,對方都會很快地接起電話。

也許她手機

落在哪里,沒听到吧。

蕭秋水收起手機,回教室上課。

放學以後,她剛出門就看到了曾經的五狼女之二。

排行第二的張肖肖和排行第四的楚昕。

五狼女的名號如今更加響亮,她們都在附近的一所公立高中,連西城高中這邊都有不少人認識他們,主要是狼王胡天蘭的影響很大,她身量高挑,長相帥氣,有著一種中性美,而她背後的黑道大哥,是西城區一片的地下龍頭老大,這一帶的混混都是他哥手底下的,因此學生們對她頗為忌憚。

此時看到五狼女的成員在西城高中校門口徘徊,不少學生遠遠的就繞道行走,也有些八卦的人躲在遠處小聲議論著五狼女的成員為什麼會出現在西城高中。

在他們看來,多半是西城高中有人得罪了五狼女,因此五狼女成員在校門口堵截。

一直張望著的張肖肖和楚昕先後發現走出來的蕭秋水,忙迎上前去。

走在蕭秋水身邊的人連忙往旁邊拐,擔心那兩個染著銀色頭發的兩個小太妹找自己麻煩。

「秋水,能跟我們走一趟嗎?」張肖肖看到四周人太多,開口便道。

蕭秋水見其神色不對,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點了點頭。

看著蕭秋水跟兩個人離開,校門口的學生紛紛露出驚愕的神情。

認識蕭秋水的則暗暗猜測是不是蕭秋水得罪了五狼女,不認識蕭秋水則十分驚奇,那個看起來瘦瘦的女孩,怎麼會惹上小太妹?

不管他們如何想,蕭秋水跟著張肖肖二人走到校門口百米外的地方。

「秋水,蘭姐出事了!」張肖肖沉聲說道,眼楮緊盯著蕭秋水。

她悄悄地捏緊拳頭,蕭秋水的氣場太強大,她用眼楮直視著對方,心里很緊張,她不知道蕭秋水會不會出手相助,雖然听說蕭秋水和胡天蘭關系不錯,但誰知道這關系有多好。要是對方不幫助,她該怎麼求她?

蕭秋水眉頭稍抬︰「出什麼事了?」

出事了……難怪之前打電話給她沒有人接听。

「蘭姐的大哥天哥幫里出了叛徒,將天哥與人交易一批貨的時間地點透露給了警方,現在天哥還在局子里。與天刀幫一直水火不容的鬼斧幫則與叛徒里應外合,對天刀幫進行打壓,現如今,不僅天刀幫的好多地盤被鬼斧幫搶走,而且好些兄弟都被鬼斧幫打傷了。蘭姐一邊要想辦法救天哥出來,一邊又要替天哥撐起整個天幫,現在每天嚴重睡眠不足,我擔心再這樣下去,她會垮掉。」

張肖肖幾人和胡天蘭有過命之交,她們曾經都受到過胡天蘭的幫助,後來才會和她一起組成五狼女。她們對胡天蘭不僅有畏,更有敬意。

她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會找蕭秋水。

其實在張肖肖看來,蕭秋水也只是身手比常人好而已,在這種幫派斗爭,又牽扯到局子的事,一個高中生能做什麼,她頗有病急亂投醫的忙亂。

「她現在在哪里?」蕭秋水皺了皺眉,胡天蘭遇到了那麼大的困難,竟然沒有找自己幫忙。

「在天幫的一家夜總會里。」張肖肖聞言眼楮一亮,看樣子蕭秋水是準備出手了。

幾人打車到了一家名為暗香的夜總會,張肖肖、楚昕都是胡天蘭的結拜姐妹,夜總會的人都認識,不用擔心被攔下。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張肖肖和楚昕熟悉的幾個守門的人並沒有在門口值班,取而代之的是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從他們身上,可以感覺得到一股讓人退避三舍的煞氣,很顯然,這兩人都是道上混的,而平時當班的都只是普通人。

張肖肖和楚昕均是面色一變,她們不清楚這兩個人是不是天刀幫的人,但不管是不是,她們都不能這樣空手離開,更不能不管胡天蘭的安危。

硬著頭皮走過去,兩個黑西裝大漢伸手一擋,其中一個粗聲粗氣道︰「今天這里暫停營業!」

「你們是誰?」張肖肖挺了挺胸脯,聲音外強中干,「瞎了你們的狗眼了!我是這家店老板的朋友,你們不知道嗎?」

聞言,兩名大漢互相看了一眼,發出讓人討厭的嘲笑聲,「老板?這里的老板馬

上要換人了,不想挨打就滾遠點!」

面前只是三名普通女生,兩人並不放在眼里,此時里面有正事,他們也懶得多生事端。

張肖肖和楚昕臉色大變,老板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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