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妻,總裁求上位 第166章︰小期就是文文

作者 ︰ 草荷女青

肖岩柏滿臉疑惑地看著肖向菊,「媽,什麼事還如此的神秘連文文都不能知道?」

肖向菊擠到了chuang上,挨著肖岩柏坐下,「你要是沒事的話也坐起來,男人就要像個男人的樣子,柔柔弱弱的沒有女人會喜歡!」

「我柔柔弱弱?」肖岩柏驚訝地張著嘴巴,坐起身,「媽,您兒子我可是十足的硬漢!柔柔弱弱兩個字你豈能用在你這麼壯實的兒子身上!」

「去!就你這病怏怏的模樣,還硬漢?我呸!」肖向菊滿臉不屑。

「媽,不帶您這樣損親兒子的,我現在嚴重的懷疑我到底是不是您親兒子。」

「垃圾桶里撿的!我肖向菊的兒子豈能像你這個熊樣!年紀輕輕就得了癌癥,你也不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才三十多歲,比沙南還小,可是你看起來比他都老十歲!你現在看起來跟你爸的年紀差不多!」

「我有那麼老嗎?」肖岩柏模了下自己的臉,「俗話說男人四十一朵花,我現在正是鮮花盛開的年紀。」

「還鮮花盛開!狗屁!你都成糟老頭子了!不信你問問小護士,我跟你看起來是像母子還是像姐弟。」

肖岩柏發現,這女人的嘴真毒,天底下任何人都可以惹得起,惟獨女人,不能惹,惹不起。

一個席文,一個老媽,倘若將來席文再生個女兒,這一家子可熱鬧了。

肖岩柏不想再去討論這個傷人自尊的問題,他堅信有一天他一定能夠恢復到曾經英俊瀟灑的樣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chuang頭,他問道,「媽,什麼事說吧。」

肖向菊這才從病號服的口袋里模出照片,遞給他,「給,你自己看看。」

肖岩柏滿臉疑狐地接過照片,掃了一眼,似乎沒看出什麼特殊的地方,不就是一張合影照嗎?一群學生,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黑白色的照片,「怎麼了?不就是一張照片嗎?有什麼特殊的嗎?」

肖向菊臉色有些嚴肅,「仔細看看,看仔細了!」

肖岩柏心里更加疑惑看看她,然後重新看向照片,這一次他發現了一個令他激動的事情,「媽,您從哪里得來的這張照片?」

肖向菊輕吁了一口氣,幸好記得,她都以為他忘了呢,記得就好辦了,她沒好氣地看他一眼,「撿的!」

「撿的?哪兒撿的?我不信!快點跟我說說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媽,您快點說,快點告訴我你從哪兒得來的照片?」肖岩柏晃著肖向菊呼吸有些急促。

「賈期你還記得嗎?」

「小期?您認識她?媽您認識小期?」肖岩柏很激動。

「你書架上有本書,名字叫《那夜日光》,你看過嗎?」

肖岩柏點點頭,「看過但沒看完,那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書店踫到的這本書,因為作者的名字也叫佳期,雖然跟小期的名字不是同一個字,但是也不知為何我就買了那本書,後來看過一些中間因為工作忙也就沒看完,怎麼了?那個佳期是,小期嗎?」

只是猜測但卻是事實。

肖向菊點了點頭,「沒錯,她們就是一個人,而且我還見過她。」

「媽,您說什麼!您見過小期!什麼時候!您怎麼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肖岩柏相當的激動,差點都從chuang上站起來。

肖向菊翻他一眼,嘮叨道,「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穩重點,能不能有點出息。」

「媽!」肖岩柏很著急,都什麼時候了還賣關子,「媽您快告訴我小期她在哪兒?她是不是還活著?」

肖向菊盯著他,一臉的玩味,「你喜歡小期?」

「媽!我跟小期二十多年都沒見過面了,喜歡從何說起?」肖岩柏簡直懷疑這次母親生病不會是腦子也糊涂了,這樣的想法她都能產生,不過,他又說道,「當年我確實很喜歡小期,而且還信誓旦旦地說將來等她長大了娶她做我的新娘,可是那時候她才多大呀,五六歲,小屁孩一個!」

肖岩柏輕嘆一聲,眸色有些暗沉,「都這麼多年了,就算是她當年沒有在那場大火中離開,現在肯定也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

肖向菊也學著他嘆了一聲,「是啊,她確實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月復中還有一個沒出生呢。」

「真的?假的?她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肖岩柏驚訝的同時,臉上卻不經意地飄過一抹失望的神色,被肖向菊牢牢地捕捉。

「心里難過了吧?還是不是喜歡小期。」

肖岩柏這次沒有再爭辯,也不知道怎麼了,听著母親說小期已經為人妻為人母而且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月復中還有一個沒出生的,他的腦子里不由自主就浮現出了席文的模樣,她也為人妻,她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的月復中還有一個快出生的孩子。

小期,曾經他兒時的新娘,影響了他多年的小女孩如今長大了,嫁人了。

文文,他的女人,他這麼多年唯一愛過,深愛過的女人,也長大了,嫁人了,雖然現在離了婚,可他卻未必就是她下一個新郎。

他錯過了他人生里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如今,他還剩下什麼?

知子莫如母,肖向菊輕嘆一聲,拍了拍肖岩柏的肩膀,「別這麼沮喪,我兒子可一直都是個傲嬌貨!」

算了,不想這些事情了,一想就頭疼。

「媽,這麼多年了,您跟我說實話,您到底對爸是一種怎樣的感情?只是姐弟嗎?」肖岩柏岔開了話題,其實這是他一直都想問母親的,她跟老師之間到到底有過那些過往。

肖向菊的眼神有些閃躲,「你小子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說你自己!」

肖岩柏卻更加盯著她,不給她絲毫躲閃的機會,緊跟著問,「您為什麼不給方叔叔生個孩子?如果您跟他生個孩子,他也不會去找代孕媽媽,更不會亂假成真最終跟您離婚,我知道這些年您一個人過得很辛苦,雖然您有我有兒子,但我不是個孝順的兒子。」

肖向菊干脆撇過臉不與他對視,顯得有些局促,「我說你這孩子怎麼說起我來了,我說你呢!」

「媽,您說一個女人,到底是出于什麼原因才肯跟一個男人生孩子?」

肖向菊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那您當年為何生下我?」

「責任,我是肖家唯一的繼承人,我必須為肖家生下一個孩子,而且還必須是個男孩。」

「只是責任嗎?」

「對。」肖向菊回答得很肯定,但是眼神卻依舊躲躲藏藏。

「媽,我在老師那里見過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跟您長得很像,像您年輕的時候,那女人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肖岩柏觀察著母親臉上表情的變化,慢慢地向下繼續說,「老師說那是那個女人是他的學妹,名叫多拉。」

在肖岩柏說出「多拉」這個名字的時候肖向菊明顯一顫,雖然她迅速就調整了狀態,可還是被肖岩柏看到了。

「媽,老師說他想看看多拉,不知道多拉是否同意。」

肖向菊的臉色陡然轉冷,「不!我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他!」一句話承認了她的身份,同時她看起來很激動。

「媽--」

「你什麼都不要再說了!以後不許在我面前再提起宮尚明!」肖向菊陰沉著臉從chuang上下來,肖岩柏要去拉她,被她甩開,手中的照片飛了出去,但因為在氣頭上,她絲毫沒有察覺到手中丟了什麼東西,邁著雖然搖晃但卻堅定的步子出了病房。

肖岩柏輕嘆一聲,準備給宮尚明打個電話說一聲,卻撇臉看到了chuang邊的照片,探身撿起來,看著照片上坐在他肩膀上的小女孩,難以想象她現在是個什麼樣子,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很漂亮,說不定比文文還漂亮。

今年她也該二十九歲了吧,跟文文應該一樣的年紀,也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一個還在月復中沒出生……該不會?

肖岩柏突然覺得好像有些事情巧合得讓他不禁不懷疑,「文文!文文!」

門從外面急促地推開,「少爺,怎麼了?文文小姐剛剛跟太太一起出去了,要是需要的話我去把她叫回來。」

「快去!」

「欸!」

「等一下!」肖岩柏又叫住手下,「算了吧,讓她陪太太出去走走也好,等她回來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

肖岩柏的心跳得飛速,手捏著照片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覺得小期跟文文長得像,文文十六歲的樣子她見過,雖然照片上的她才五六歲,可是一個人的長相,尤其是眉宇之間散發出的靈氣是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發生多大的變化的。

文文是小期。

雖然還未得到證實,但是激動的心早已如翻滾而來的浪潮,讓肖岩柏忍不住傻笑個不停。

沙南覺得自己一定需要慶祝一下,因為某人摔了一跤變成了傻子。

他很有禮貌地等肖岩柏自己不笑了停下來這才走到chuang邊的椅子上坐下。

「你怎麼來了?不知道我不想看到你嗎?出去!」肖岩柏很不客氣。

沙南無所謂地笑笑,「我還以為摔了一跤摔到了腦子變成了腦殘,原來還沒有到腦殘的地步,看來還有救。」

「你才腦殘!」肖岩柏瞪著眼楮,一副要將沙南活吞了的表情。

「沒腦殘你盯著一張照片你笑什麼,難不成這照片上有什麼好笑的東西?」說話不及沙南伸手奪過照片,只是一眼,他的臉色驟變,「你從哪兒得來的照片?」

肖岩柏搶回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在枕頭下,不屑地哼了一聲,「關你屁事!」

沙南盯著他看了有一陣子,神色恢復到正常,而肖岩柏只顧沉浸在小期就是文文的喜悅當中絲毫沒有留意到他的神色變化。

「文文呢?她去哪兒了?」沙南問。

肖岩柏的態度極其的不友好,一想起文文是小期,本該是他肖岩柏新娘的女人嫁給了他還給他生兒育女,肖岩柏的心里就一肚子的火,「不知道!我說沙南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文文跟你都離婚了你怎麼還糾纏不清,你信不信你若是再纏著她我對你不客氣!」

出乎意料,沙南沒有生氣,甚至沒有任何的反駁,只是平靜地看著他,「師弟,你剛剛醒來不要情緒太激動,對身體不好,我想醫生應該還沒有告訴你,你體內原本已經控制住的癌細胞現在又開始了惡化,你的情況,不容樂觀。」

沙南有意地強調了後四個字。

不容樂觀,這四個字肖岩柏曾經听過無數次,現在每次听到這四個字他就抓狂。

不容樂觀?該死的,科恩不是說他已經沒事了嗎?不是說他還能至少活上30年嗎?

「你騙我!」肖岩柏篤定。

沙南很平靜地搖搖頭,「我沒有,師弟,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該勇敢地面對事實,若你真是為了文文為了她月復中的孩子好,你就應該放開她,讓她重新回到我身邊,我能夠給她,給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當然你也可以,只是你想想,三年五年後你若是病逝,到那時候他們母子怎麼辦?你好好考慮考慮,我先回去了,注意休息。」

沙南離開醫院後就讓人去調查了肖岩柏,這之前他一直都認為自己對肖岩柏的底細一清二楚,但是今天當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他忽然覺得他應該還有遺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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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文跟著肖向菊離開了醫院,可肖向菊卻死活不讓她跟一起,她自己打車離開了,留下她一個人站在路邊,正滿月復的疑惑,一個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那個人就是沙南。

午後的陽光照在他略顯憔悴的臉上,風吹著他略長的發絲,成熟中透著絲絲的滄桑,有那麼一瞬,席文突然好想撲過去抱著他,她的丈夫,曾經救過她的命的男人,她悄悄地已經愛上的男人。

然而,想終歸只是想,想想而已。

目光在看到不遠處停著的紅色車子里,那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時,席文止住了自己的沖動,唯有在心里默默道,南哥,對不起,原諒我的任性,我別無選擇。

「我們聊聊。」

「我沒空。」沒有給沙南絲毫的時間,席文轉身朝醫院走去,到了醫院在拐彎的時候她用余光看了眼那輛車子,車子正好發動要離開,她慶幸自己看到了那輛車子,否則真的不敢想象後果如何。

她還記得前天晚上她睡到半夜的時候接到單律慎的電話,他在電話里說,席文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若是還跟大哥糾纏不清,那麼我就對席陽不客氣,我听說她這段時間妊高癥挺嚴重的,你說若是我稍稍在背後給她一把力結果會怎樣?

陽陽快要生了卻頭暈惡心得連路都不能走,醫生說是妊高癥,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會出現這種癥狀,即將臨盆,本來就很危險,再出現這種癥狀已經夠讓人提心吊膽了,現在又加上單律慎的威脅,席文這幾天連覺都沒睡好過。

這件事她想來想去覺得不能告訴沙南,因為他自認為自己很了解單律慎,他肯定不會相信她說的,相反他還會覺得是她在無理取鬧,而且若是這樣驚動了單律慎,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她不能賭,也不敢賭。

可她也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她明天需要找一下班銳,從他那里了解更多關于單律慎的事情,或許從中能夠找到他的軟肋。

她堅信,只要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就不可能沒有軟肋。

只是這件事能不能告訴肖岩柏呢?

也許他能夠幫得上忙。

還是算了吧,他現在還在醫院躺著,自己都不顧了自己了,哪里還有工夫管她的事情,更何況她不是他的什麼,他沒有理由幫她。

正在這時手提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席文掏出來,是席陽打來的,條件反射般,莫名地,她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冷顫。

「姐……姐……」電話剛一接通就傳出了席陽虛弱無力的聲音,席文渾身的神經瞬間緊繃,「陽陽你怎麼了?你在哪兒?」

「衛生間……」席陽只說了這三個字電話里就沒有了聲音。

席文對著電話驚慌地叫道,「陽陽!陽陽你怎麼了!陽陽!」

「出租車!」席文攔了輛出租車飛速地朝席陽所在的濱河醫院趕去,好在這里距離濱河醫院並不是很遠,路途也順,這個點也不堵車,十分鐘的時間席文到了濱河醫院,在門口的時候踫到了提著食物袋子的陳如。

「姐,你慌慌張張的出什麼事了?」

「陽陽剛跟我打電話我听著不對勁就趕來了,你比我跑的快,你快去看看,東西給我。」

陳如一听這話,手里的東西都顧不上遞到席文的手里就朝醫院里面沖去。

「她在衛生間!」席文在後面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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