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楓」別院內,蘇景灕依舊昏睡,上身半luo的著被男人摟在懷里,圓滑光luo的左肩上已纏上厚厚的紗布,箭傷傷口還在淌流血水,染得層層紗布被浸染出血色。
姬墨傾把玩著手中晶瑩剔透的溫玉,妖媚的面容
卻是邪肆至極。
「阿灕,如今聖令已在本王手上了,你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你說若是蘇護知曉會如何?」
可怕的魔鬼嗓音,對著緊緊閉目蒼白的面色溫柔輕問,手掌摩挲在她頸部嬌女敕的皮膚上。
「他最是寵愛的女兒如今被本王當做寵物飼養,任意玩弄,你說他那被戰場磨礪出來的剛毅面容會不會就此崩潰!本王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了!」
緊抿的薄唇因他的聲音輕顫,連帶著眼皮也在顫動,這身體的主人似在抵抗著什麼,可是如何也醒不了。
姬墨傾笑得更是惡意,指尖輕輕滑上她努力想要睜開的眼皮,低頭附在她蒼白的唇瓣上低語︰「阿灕,等本王回京,咱們再次成婚,讓父皇為我們主持怎麼樣?本王還要和你生一堆的寶寶,讓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本王!」
一句話,讓懷里的嬌/軀更是細細驚顫,姬墨傾將她樓的更緊。
「誰要你總是這麼不听話,一再的想離開本王的身邊,再有這個想法,本王會專門為你打造一個金籠,讓你成為這籠中之物!」男人埋首在她的頸部低語,知道她此刻意識清醒卻無力動彈,更是有些肆無忌憚。
蘇護欠他的,他會一一討回,包括這個他最疼愛的女兒,如此費盡心思保護,最終來還是落到他的手上!
*
蘇景灕雖在昏迷然而感知卻是有的,她能感覺到傷口撕裂般的疼痛,知道有人將她抱起喂藥,有人解開衣衫為她清理傷口,更能听見那句句在耳邊低喃的惡魔聲音,可是……
她如何也動不了,不能睜眼,不能開口,這樣如同活死人一般,昏昏睡睡無法清醒。
身體再次被人抱起,結實的大掌箍在她的腰間,接著便有帶著苦意的藥水灌入口中,苦的皺眉,她從來都是喜歡吃甜的,苦味東西向來踫都不踫,卻這樣被人喂了幾頓的苦藥。
唇上十足的壓迫感,冰涼又溫潤,還時不時的臨摹她的唇瓣,讓人無法形容的感覺,竟是有人……以口甫喂她!
「王爺,要不要屬下找大夫來看看,蘇公子這樣昏迷了一天一夜,屬下怕……有什麼意外!」屋內還有另一人的存在,是藍衣的聲音。
「這天下還有誰的醫術高的過本王!哼,小小箭傷豈能奈本王何!」
「可是,蘇公子遲遲不醒——」
「呵呵,」頭頂傳來狂爵笑聲,感覺到有人鉗住她的下顎,將她的螓首抬高,附在她的面上輕言︰,「本王不讓她醒來,她再努力也清醒不了,阿灕太狡猾了,本王如何放心的下,只有這樣才能消除本王的憂慮。」
姬墨傾松開她的下巴,再次以口甫喂她湯藥,蘇景灕掙扎不得,只能接受,苦味令她蹙眉卻抵御不了,而男人似折麼她般,總是一點一點的喂,讓她一遍一遍被苦藥「洗禮」!
直到一碗湯藥喝藥,皺起的眉頭才舒展開,姬墨傾卻是邪肆大笑,「這樣的阿灕乖巧的讓人心癢啊,本王真想讓你這般昏迷下去!」
「王爺,屬下都已經安排好明日回京的事了,只是蘇公子這樣……不宜顛簸!」
「吩咐下去,推遲兩日回京,若是左相等不得,就安排他明日回京!」
姬墨傾低頭一根一根的扭玩著蘇景灕的玉指,就是這縴長瘦細的手指彈奏出月兌俗雅曲,蘇府書房的字畫想必也是出自她之手吧!
蘇府涼亭。
雲陌一襲白衣立于亭內,白衣飄袂,發如染墨,隨風飄揚,潤物無聲,簡單的黑白之間,如謫仙般雅致,修長儒雅的背影讓人流連。
身後的石桌上香茶還正騰起裊裊熱氣,一旁的晶瑩玉石也被這熱氣暈染出水霧。
「阿灕——」
末了,雲陌輕嘆,如霧俊容染上愁絲。
「雲少爺,雲少爺!」吳管家從亭下就開始呼叫,雲陌扭頭看向他。
「何事?」
「有一位公子想要見您,我已經將他引到大廳了!」
「不見,回了他吧!」淡薄的話語從唇角迸出,沒有絲毫猶豫。
「可是……那位公子說有辦法救出少爺,一定得和您見上一面。」吳管家為難,那位公子看起來文弱書生一般,讓人不大信服,然而目光卻是自信堅定,奇跡般的讓他心里願意去相信他。
「哦——」雲陌勾唇淡笑,眼里幽味一片,竟這個時間找上來,偏偏還對他們的事情了解,知道他們要去營救阿灕,到底是誰這麼關注他們?
「告訴他,稍等片刻,我馬上到!」雲陌回他,心里莫名期許,想要見見是怎樣一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