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很傾城 第一百三十九章與妖孽過招

作者 ︰ 乞人由天

姬墨傾坐著轎子過來時,紫衣的少年和粉衣男人正跳身到屋頂上過招,兩人動作同樣輕巧,若行雲流水般優美!

轎子被停放在一邊,藍衣過去恭身將轎簾掀開,姬墨傾優美身形從轎中出來,同樣身穿紫色錦袍,頭發以冠玉束起,白皙的面容在陽光下幾近透明,妖嬈的容顏多了幾分出塵雅致,引得旁人頻頻側目。

姬墨傾抬眸看向屋頂打斗的兩人,岑冷薄唇輕勾,帶著幾分玩味,那個男人應該是惠妃的弟弟吧!

蘇景灕沒想到這男人武功挺高的,看著架勢,錯不了是個京城的官家子弟,不過今日犯在她手里也算是這男人倒霉了!

蘇景灕轉著烏黑的眼珠,忽的對著正在出招的男人嫣然一笑,晶亮動人的眼眸顧盼生姿,帶著撩人心弦的嫵媚!

她現在還受著內傷,不易多動內力,而且……姬墨傾還在下面,若是讓他看出破綻,必會引起他的懷疑!

男人被蘇景灕這一笑,笑得晃神,只覺眼前如曇花綻放,瞬間芳華無限,傾城一笑,醉的何止是春意!

出神間,帶著寒光的細小暗器飛來,男人急急躲過朝面部飛來的金針,卻被少年一腳踢住了胸口,狼狽的摔落在地上,吐了一口獻血!

蘇景灕收回金針,飛身下來,落在男人的身側笑的得意︰「怎麼樣,還要不要調*教小爺?」,蘇景灕蹲,流氓似的捏起男人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嘖了嘖嘴︰「模樣還算不錯,扔到尋/歡閣里管教管教說不準能成為美名遠揚的小兔爺呢!」

男人蒼白著臉,看向蘇景灕的眸光越發深沉。

蘇景灕在男人胸前模了模,最後在腰間扯下男人的錢袋,伸手扔給了路邊的一個中年大叔,開口道︰「幫忙將這些錢分給那些受到損失的人!」

「謝謝!」周圍的百姓感激。

「可以告知名字嗎?」男人站起身對要走的蘇景灕開口說道。

蘇景灕回頭似笑非笑︰「怎麼,要報仇嗎?」

「有何不可!」

蘇景灕冷哼兩聲,「那就听好了,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尤渙就是我!」撩人的眼角微微上挑,撇了男人一眼,徑直向前走去。

男人看著他的背影,忽的面露邪笑,眸光射出逼人的詭異!

*

蘇景灕含笑走到姬墨傾身邊,睨著眼將他上下打量一番,今日出門果然沒有看黃歷,竟然和這個魔頭穿了同一顏色的衣服!

「在大街上也能和攝政王相遇,還真是有緣!王爺這是要去哪里?」

「本王剛想去喝酒,尤太醫可願同行?」姬墨傾墨紫的眸子注視著她,一片幽味。

「不了,不了,皇上風寒未好,我還得親自為他煎藥呢!」蘇景灕擺手拒絕,跟他去喝酒,肯定得喝出事來!

「那就太遺憾了,本王還想和你討論討論西西公主去了姬國以後的事呢,看來是談不成了!」姬墨傾婉嘆,沉深的紫眸看不出情緒。

蘇景灕剛邁出去的腳步停下,瞳孔收縮,壓下心中要升起的怒氣,這個人還是改不了喜歡威脅人的個性。

強帶上笑意,蘇景灕回頭,「我好久都沒有喝過酒了,突然覺得酒癮上來了,要不隨王爺去喝兩杯?」

姬墨傾大笑,「哈哈,本王就喜歡尤太醫這樣的性格!」

*

天香樓是西冥京都最大的qing樓,每日都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當姬墨傾與蘇景灕兩人出現時,立馬吸引了眾人的注意,更是有一窩蜂的姑娘跑了過來。

姬墨傾向來冷清,對女人冷漠,此刻漫步進入天香樓,全當周圍無一物,蘇景灕跟在他的身後,對圍上來的姑娘伸手拂退。

老/鴇熱情的跟在兩人身後,憑她多年識人的眼光,這兩人非富即貴,臉上的笑容看見藍衣遞過來的兩錠金子時更是燦爛,「客官有什麼要求盡管說,我們這的姑娘隨你們挑選!」說話間將金子放在嘴里咬了咬,咬不動,趕緊塞到了懷里。

「不用,找一間上好的房間,和一個會唱曲的姑娘過來就行!」藍衣冷聲吩咐了一句。

「好的,好的,客官隨我去二樓!」老/鴇一扭一扭的走在前面帶路,濃重的脂粉味讓蘇景灕鼻子發癢,卻也打不出噴嚏,揉了揉鼻子走在樓梯上環顧了整個一樓大廳,看到門口牆頭的錦標上繡著的海棠時,眸中劃過一抹高深莫測的亮光。

二樓比起一樓更顯得雅致,房間也是布置的極其精致,桌上鋪著上等綢緞做成的桌布,幕簾雪白輕質如浮雲,寬大床上平鋪著的錦被上灑滿花瓣,氣氛搞得有些……曖/昧!

不一會兒桌上便擺上了上好的酒菜,蘇景灕握著酒杯看著對面彈著琵琶的少女,暴/露的衣裝帶著一份純真,曲調歡快卻透著悲傷,莫名讓她心中一燥。

「你出去吧!」蘇景灕淡淡開口,又看向旁邊的姬墨傾,笑言︰「王爺,不介意吧?」

「怎會,本就是為尤太醫安排的,你若不喜,轟出去便是!」姬墨傾看著她笑得輕懶,紫衣紫眸越發的惑人!

少女一出去,蘇景灕便放下酒杯,看著姬墨傾正色,「王爺可以說一說西西公主的事了吧?」

「尤太醫是陪本王來喝酒的,怎麼酒沒有喝一杯,反而問起本王問題來了?」

蘇景灕看著他一瞬不瞬,後又自嘲一笑︰「說起來也是我擔心多余了,以公主的身份就是去了姬國定也受不了什麼委屈,否則傳到皇上耳朵里,王爺想要兩國修好的計劃怕是成不了了,而且還會——更糟!」

蘇景灕站起身來,愉悅的欣賞著姬墨傾沉下來的面色,眉宇間疏離淡漠,「王爺還是自己好好喝酒吧,我先告辭了!」

然手剛搭到門把上,身後又傳來姬墨傾的魔音,「看來你還不夠了解本王,本王若是不想讓一個人好過,有的是方法讓別人瞧不出來!」

一句話成功得讓蘇景灕定住了腳步,晶亮的眼楮似諷似怒,最後化為一笑。

「只是喝酒嗎?」蘇景灕冷笑回身,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喝完就扶著桌子咳嗽起來,又不敢去觸踫傷口,只覺胸口燒的火辣辣的疼痛。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善飲酒,讓王爺掃興了!」

「不掃興,好戲才剛要開始了!」姬墨傾起身,眉眼間盡是邪獰之氣。

「什麼意思?」蘇景灕抬頭看他,凝目幽暗。

在她的注視下,那雙紫眸漸暗,深沉難測,一聲低笑,富有磁性的男聲低沉暗啞,附在她的耳邊魅惑十分︰「本王不過是想讓尤太醫也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欲求不滿’!」

「不過,放心,本王會給你安排一個女人,但是要等尤太醫忍不住求饒的時候,本王才會放她進來!」說完,邪肆一笑,轉身出了門。

忍受不了那種灼燒的痛楚,蘇景灕搖晃著來到床邊,盤腿上去,深吸一口氣,開始運功療傷,她知道現在只要她不吭聲,沒有人會進來打擾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以療治內傷,體內的燥熱卻如何也壓制不住,蘇景灕已是面色潮紅,渾身騰起了熱汗,身上的紫袍被汗漬禁濕,顏色更暗,忍不住得冷諷,遇見姬墨傾果然是沒有好事,以龍蜜兒引她來喝酒,在酒中加「合寰散」,不過就是報那日在御花園中的戲謔之仇,毫發胸襟,讓人「折服」!

對面屋內,男人撥著手邊香爐,另一手拿著一個翠綠茶杯,蒼綠的顏色襯的手指更是瑩白如玉,面上極淡冷清,眸中一片靜謐,讓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藍衣守著對面緊閉的屋門,已有一柱多香的時間了,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連哼一哼的聲音也听不見,仿佛是守了一間空屋一般。

「主子,已經很長時間了,這個尤太醫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藍衣小心試探的問道,總歸是在西冥的地盤,而且這個尤太醫最近還極為受寵,出了事也不好交代。

「讓人進去看看!」姬墨傾沒有抬頭,專心于他手上的工作,眼里卻流轉沉思,今日在大街上,尤渙與惠妃的嫡弟動手時,曾出手丟出金針,發針的姿勢相當熟悉,然而針的大小,尤然的性格,還有外貌都與那個人截然不同,是他多心了嗎?可為何在尤渙的身上總感覺到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與那個人是那麼的相似!

想到蘇景灕,紫眸森然沉下,這一年中有多少個日月想著找到她後,如何徹底的摧*殘她,折麼她,讓她屈服,讓她生不如死,可時間越久,這一切都抵不過他想要再次見她的念頭,哪怕只是一個替身!

姬墨傾背手起身,看著窗外庭園的春景,各種莫名的情緒涌上。

對面的房門被打開,老/鴇領著一個粉衣女子進去,藍衣也跟著進去,姬墨傾淡掃過去,紫眸轉為幽暗深邃,不是卻是極像,那麼這像就是對她的褻瀆了!

「出去!」房門還未打開,房內之人便已出聲呵斥,藍衣不理,將門推開帶著人進去。

「呵,王爺是自己認輸了嗎,不是說非我求饒就不會讓女子進來嗎?」蘇景灕喘息著扶著床框,鬢間發絲都已被汗漬打濕,說話舉手之間帶著令人心驚的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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