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洛面色在韓小果的言語中終是慢慢的青了。他伸手,輕喚;「再說一遍,來我懷里。」
韓小果心中清楚的知道,被他找到後不可能會有第二次這樣的機會了。一邊搖頭一邊踉蹌著靠到了門邊,看著尼洛,用著全身的力氣拒絕道;「不要,我才不要。」
韓小果一邊說著,一邊想從這房間里跑過去。她覺得這房間就好像是囚禁她的牢籠一般,讓她覺得失敗和窒息。
她的腳腕已經不能著力了,才走了幾步鑽心的疼痛感已經襲來。但是韓小果一點都不想看見尼洛的那張臉。她一只腳著力,拖著另一只。想拼死一搏。
尼洛的面容終于是見了微微的怒氣。他起腳幾步就走到韓小果的身後,也不在控制力道了。掐住韓小果的腰,轉身將韓小果扔到了床上。
韓小果被恨恨的扔到了床上,踉蹌了一下後,頭發散開。樣子狼狽不堪。
尼洛瞥眼不去看韓小果的面容,只得抬手揉了揉眉心緩緩說;「趁我還有點理智,你先在房間里面反省一下。明天咱們一起回去。」
韓小果艱難的繼續的從床上爬下來,跛著腳走了幾步。到了尼洛的跟前打量了尼洛一眼,用著極淡的語氣說道;「不,我不要和你回去。我要留下來。這是我的國家。我的故鄉。我為什麼要和一個我不愛的男人,去一個我完全不喜歡又無感的地方?」她說著,不再望尼洛。轉身繼續往門口走著。她的腳步雖然還是跛著,但那身影卻堅決異常。
手腕被緊緊的扯住。尼洛低眸,黯啞的開口;「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韓小果已經瘋了,不想再顧忌什麼。甩了他的手,冷著道;「你這人思維還真是奇怪?難道還以為我會喜歡上你這個強/奸/犯不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不殺我,不過是為了報復父親,讓他難受而已。但是你別忘了,我是人,有感情,有知覺。你真的覺得我會一直不反抗嗎?」她說著,繼續往門口走。
頭發被扯住,後頸被死死的掐著。韓小果又一次被尼洛的力道甩到了床上。
韓小果已經紅了眼眶,不是難過,只是不干心。
身邊的尼洛棲身而上,一只大手隨便的裹住韓小果的雙手,膝蓋壓上她的胸口,將韓小果鎖在了床上。
尼洛的面色有少許的薄怒,眼眶也紅了。與韓小果相反,他是氣的。
韓小果嘗試著動了動,她被他鎖著死死的。韓小果冷笑;「對哦,不能征服,就武力上,一直都是你的風格。就好像我倆第一次一樣,你也是這樣強迫我。」
尼洛眼眶更紅了,他一言不發。開始動手扒韓小果的衣服。
韓小果咬牙切齒;「你想干嘛?」
尼洛勾了勾嘴角,嘲諷道;「我這個強/奸/犯還能干嘛?自然是干強/奸/犯能干事情。
韓小果被他鎖著不能動,只得繼續罵道;「你無恥,你變態。」
尼洛面上未動,繼續動手。韓小果因著住在旅社中,謹慎期間,身上的衣服只月兌了外套。里面的是一件粉紅色的吊帶,那玩意在尼洛手中,很快就被扯了下來。
韓小果繼續掙月兌,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也不見撼動那人分毫。尼洛專心的做他的事情,扯了韓小果的吊帶後,又將韓小果的褲子扯掉。
韓小果的身體就這樣的暴露在空氣中,她終于是有些後怕了。身體動彈的更加的厲害了。尼洛見狀,面上還是原來的樣子,似乎是為了方便,被他扯得亂七八糟的吊帶衫,他卷了卷,當成繩子將韓小果雙手給捆了。
他這下方便,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韓小果,冷冷的說道;「小果,你好好看著,我這個無恥變態的/強/奸犯,現在要如果玩弄你的身體了。」
他幾乎沒有任何的前戲部分,只是機械的推開韓小果的雙腿,他自己一件衣服也沒有月兌,只是解開了褲子的拉鏈。將他的巨大一點一點的擠進她的身體里。
她還是干澀的,這般的進入疼痛交加。韓小果倔強慣了,咬著牙忍著。
他機械著運動著,沒有擁抱,沒有親吻,沒有撫/模。就好像是倆個完全沒有情感的人,只是為了某種目的,而做的交/合一般。
做到一半的時候,韓小果嘗試著繼續掙月兌,但是自尼洛的雙手下,她只是被換了一種姿勢繼續進行下去而已。
他中途已經發、泄了一次,但是他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停在韓小果的身體里面,等了一會,然後又一次的循環著持續的節奏。
韓小果的意識慢慢的有些崩潰,她想哭來著,想求救來著。但是想想,這個世界上,似乎連一個依靠之人都沒有了,她就更絕望了。
韓小果的眼眸一直瞅著沒有關嚴的窗戶外面,見到天色已經慢慢的從魚白,變成了大亮了。她多希望壓在他身上之人能將他放了,但是尼洛還在繼續他的運動。
滴滴汗珠自他的額角滑落,他眼睜睜的看著韓小果雙眸漸漸的進去了無意識的狀態中。
※※※
尼洛終于停了繼續的動作,只因門外響起了幾次敲門聲。
他自韓小果的身上下來,扯了被子將韓小果蓋住。整理了一下衣服後,才開了門。
門外的阿爾伯特似乎與尼洛說了什麼。尼洛點點頭算是知道。接著關上了門。
他轉身走到床邊,伸手解開了韓小果手上的吊帶。韓小果無意識的看了尼洛一眼。她眼眶很紅。但是就是倔強的不哭。
尼洛起身低頭淡淡又轉手打理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後才對韓小果道;「你自己起來吧。繼續鬧得話,就將你這個樣子,扔到馬路上。」說著又補了一句;「你知道我做的出來的。」
韓小果自然知道那人說得出做得出。她掙扎著起身,找了找了衣服。腳腕痛,身下更痛。雙重的痛感打擊著韓小果。她卻掩飾著好像她很好一般。風輕雲淡的面容,和身上斑駁的傷痕形成鮮明的對比。
尼洛站在床邊,親眼看著韓小果將一件件的衣服都穿戴整齊,甚至還用被撕壞的吊帶將自己簡單的清理了一下。然後還起步,跛著角走到鏡子前,將自己的頭發還打理了一下。
尼洛將這一些,都默默的看在眼只眼中。他眯了眯眼。終是沒有說出什麼來。
倆人一前一後出了房間的門,尼洛步法矯健,韓小果繼續跛腳。阿爾伯特已經在站在車旁等著了。他開門,倆人個自上車。車子直接開去了機場。
從登機處走到機艙門口,距離不遠也不近。韓小果一路無話,慢騰騰的跛著腳跟著倆人身後。那倆人腳步正常,走一會就要等韓小果一會。反正韓小果不急,繼續踉蹌著跟著。
走了一會,韓小果又落後了一大截,尼洛轉身默默的看了韓小果一會,似乎也是耐心耗盡了。幾步來到韓小果的面前,彎腰將抗在了肩膀上。
韓小果嚇了一跳。但是為了不在尼洛的面前示弱。她悶著不吭聲。
她被尼洛抗著,顛得胃痛。微微掙扎了一下。尼洛很明顯的知道她的企圖,將步子邁得更快了一些。韓小果見狀,也不掙扎了。閉著眼楮裝死。
沒有韓小果拖後腿,三人很快到了飛機上。尼洛轉手將韓小果扔到了沙發上。好巧不巧的,韓小果腳腕結結實實的撞到了一旁的桌腿上。一時不差的韓小果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尼洛似乎在知道剛剛的失誤,轉頭看了韓小果一眼,見到她的腳腕已經腫得連鞋帶都系不上了。
他挑著眉頭彎腰,將韓小果的腳拿在手上打量了一會後問;「很痛嗎?」
韓小果自然不想與他講話,于是撇開了目光。望著窗外。
他見狀,勾了勾補了一句;「原來你也知道痛?」
韓小果怒極,瞪了尼洛一眼。尼洛隨即就發現了。輕笑了一下;「怎麼辦你又失敗了。打算繼續嗎?我很好奇你接下來會怎麼做。」說著彎腰湊近韓小果耳廓旁呢喃道;「被無恥變態又討厭的男人圈養著,很難受嗎?我就喜歡看你這一番糾結卻不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
韓小果氣極,雙眼都能冒出火來。但她很快就想通了,她越是生氣,那人就會越高興。她才不會傻到上當。這般一想的韓小果隨即釋然,轉頭正眼看了尼洛一回,才學著他的語氣淡淡道;「呵,原來你就這麼點愛好,真可悲。」
尼洛沒有因著她輕蔑的語氣,而有半點的沮喪。恰恰相反,他在韓小果說完這些之後,饒有興趣的補了一句;「誰說我就這麼點興趣了,我最大興趣自然是干你。」頓了頓,又道;「特別是你不願意的時候,請繼續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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