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羅昊來找你干嘛?」生了一顆八卦心,長了一張八卦臉,安心不去做八卦社的社長真是八卦界的一大損失!
「面基。♀」謝遲的答案森森戳中了安心的g點。
「啊啊啊……」安心立時激動的狼血沸騰,全身顫抖,「老板,你們兩個是怎麼基上的?是誰先基上誰的呀?」
「你覺得呢?」
「啊啊啊……我猜一定是他先基上的你!」
「……」
「不過老板……」安心八卦的五官突然流露出一絲正義感,「做人呢,還是一心一意比較好,尤其是對待另一半。」
「……」
「三心二意是不行的,從一而終才是王道!」
「……」
謝遲吱也不吱一聲,安心有些急了,難道說他要放棄少館長了?尼瑪,中途換cp什麼的絕逼是地雷啊!更何況在她的心目中,老板和少館長才是天生絕配,cp萬歲!
羅昊這個死小三,竟然想要拆散老板和少館長,這簡直是罪不可恕!不行,必須要想個辦法將羅小三掐死在搖籃里,要讓他明白,做小三是絕逼木有前途滴!
「老板,這個周末要不要去海洋公園散散心吶?」
「怎麼?你又想念那里的帥哥救生員了?」
「嘿嘿嘿……」安心笑得一臉花痴,「你這麼一提,我還真的有點想念那個擁有八塊月復肌的帥哥哥了咧……」
「想去就去吧,周末放你假。」
有個這麼貼心的老板,安心覺得小心肝都要融化了,正要點頭,突然發現她的目的根本就跑偏了,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啦!我是說老板你要不要去那里散散心!」
「我去干嘛?跟你的帥哥哥面基嗎?」
「噗——」安心的血槽瞬間被秒空,「咳咳……」尼瑪呀,剛冒出個小三來,老板又想要去勾搭個小四嗎?難道因為得不到少館長的愛,所以老板準備破罐子破摔了?嗚……我可憐的老板!這狗血的劇情是多麼的找虐呀!艾瑪,我的肝呀!真疼!
「那個老板……」安心一邊揉胸口,一邊吃力的說道,「我覺得你可以約上少館長一起去。」
「我為什麼要約他?」
因為他是你暗戀的人啊!你難道不應該想辦法引起他的關注嘛?你妹!老板這是準備走傲嬌路線了嗎?安心在心里狂吐了一遍槽後,才裝作一本正經,語重心長道,「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少館長不是說他自小就在國外念書,所以很少才回櫻海鎮,對櫻海鎮還不是很熟的嗎?」
「那又如何?」
「作為正經八百的東道主,老板你可以帶他去熟悉熟悉地圖嘛!」
「我為什麼要幫他熟悉地圖?」
「……」
哇咧個去!老板果然傲嬌了!不過男人好面子什麼的,安心倒也能理解,可是這樣一來搞得她以後都不敢再當他的面去戳破這件事了。
唉!總覺得有一股蛋蛋的憂桑腫麼破!
謝遲從來不會費心去猜測安心的心思,因為她的腦回路和自己的根本就不在一個次元,見她愁眉苦臉的對著自己唉聲嘆氣,謝遲大手一揮,「哪涼快去哪玩吧!」
安心郁悶的出去竄門子了,她要去找八卦團的姐妹們商量商量一下對策才行!
她前腳沒走多久,樓上那仨兒鬼後腳就下了樓來,其實他們完全可以直接從地板穿到樓下的,不過謝遲早就聲明在前,這是他的地盤,就要遵守他的規距,就算是鬼,也必須要跟人一樣敲門走樓梯,再敢不打招呼的在他洗澡蹲馬桶的時候亂闖,絕逼格殺勿論!
「我的安心小丫頭咧?」孟老頭左瞧瞧右瞧瞧就是沒瞅見他的未來兒媳婦。
宋懷安貌似很喜歡鋪子里的花花草草,竟也學著安心平時的做法,拿著小噴壺給花兒們噴灑愛的雨露。
小白小下巴一抬,不屑的沖那謝遲哼了哼,甩著小胳膊,邁著小腿,準備出門去撒兒歡。♀
「小鬼。」謝遲突然叫住了他。
小白顯然不喜歡這個稱呼,回頭就是一記小媚眼,其實他明明是在瞪人的,奈何一張可愛的小臉,再瞪也沒有一點威懾力!「我不是小鬼!別再叫我小鬼!」
「老鬼。」謝遲從善如流。
小白吐血,以牙還牙,「謝寶寶!!!」
由于孟老頭的關系,謝遲對于這個稱呼已經免疫了,「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件事。」
「什麼事!」
「有個捉鬼師已經找上門來了。」
「然後呢?」
「沒了。」
小白冷哼一聲,沒再吭聲,也沒有再往門外走,因為謝遲的意思很明顯,他們被盯上了。
不能出去亂溜達了,孟老頭表示很無聊,見桌案上放著一盒紙牌,于是提議斗地主,只可惜小白一句話就打破了他美好的願望。
「你能模到牌嗎?」
「……」
孟老頭郁卒了。
宋懷安體貼的安慰他,「要不,我們還是回樓上看電視吧。」
孟老頭吹胡子,「電視有什麼好看的?盡是些腦殘編劇編排出來的腦殘劇,再看下去我都要變腦殘了!」
「腦殘是什麼?」
「腦殘就是弱智!」
「弱智是什麼?」
「弱智就是白痴?」
「白痴是什麼?」
「……」孟老頭快氣哭了,「這誰家的倒霉熊孩子,趕緊讓他媽喊他回去吃飯,這麼單蠢就不要出來玩了嘛,也不怕被鬼販子給拐跑嘍!」
越不能玩就越想玩,看著支了腮在櫃台前打盹的謝遲,孟老頭靈光一閃,想到個好主意。
「謝寶寶,你幫我拿牌好不好?」
這種事情謝遲當然不想去摻和,所以果斷選擇裝睡。
只不過你有張良計,他有過牆梯。
孟老頭嘿嘿一聲笑,果斷殺手 滴走起,「書生,小白,列隊!萬,吐,歲,佛,go——」
這句話就跟唐僧念金箍咒似的,老少幼仨鬼組合立馬排成一排,甩起胳膊舞起腿,開嚎!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
「你好禿,你好禿,你好禿禿禿禿禿~~~」
「和尚只在我夢里,如果你模臉又親親~~~」
「北風拿個錘~~~雪花拿個瓢~~~」
「……」
半個小時後。
謝遲實在是撐不住了,南腔北調也好,群魔亂舞也罷,你們這群魂淡好歹把歌詞給我記對呀!臥槽!耳朵都快听懷孕了好麼!t_t
想不摻和都不行,一人仨鬼斗地主開始,謝遲當然不可能去當孟老頭拿牌的道具,所以這個道具任務就只能落到宋懷安的頭上了,反正他本來也不會玩牌。當然玩起來也不能白玩,總有得有點懲罰啥的來助興才行,所以貼紙條這種老掉牙的手段就被啟用了。
謝遲平時雖然不怎麼玩紙牌游戲,但架不過人家高智商在那,所以數個回合下來,人家一張俊臉還是那麼的俊。可憐宋懷安的額頭下巴都快被紙條給貼滿了,完全一個古董鬼版的聖誕老人。小白的技術再渣也比孟老頭這個狗頭軍師要高段許多,所以他一共也才躺了兩槍而已。
玩到盡興之際,他們似乎都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叮鈴鈴~~~」
一位客人拉開了漂亮的玻璃花門,沁人心脾的花香隨之撲鼻而來,讓人陶醉不已,客人面帶微笑,心情甚為舒暢,正要開口叫聲老板,給我包束鮮花,結果嘴巴張到一半就僵掉了,兩顆眼珠子差點兒沒掉地上!
因為這位客人看見了極其詭異的一幕!花鋪的帥老板竟然在那玩牌!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他的面前竟然還飄著一堆紙牌和紙條,更加可怕的是,這些紙牌紙條竟然還在那飄過來又飄過去!!!
「臥槽~~~有鬼啊~~~~~~~」
客人花也不買了,拔腿就跑,出門還差點兒撞上一個漂亮的女人。只不過那位受到驚嚇的客人連句對不起都來不及說,就像尾巴被點了炮仗的兔子一樣, 里啪啦,哇哇叫著,眨眼功夫就已經跑沒影了。
呃……好像闖禍了,仨鬼對視了一眼。
「啊哈哈哈……那個家伙的臉都嚇白了,你們看到沒有?」孟老頭樂得笑彎了腰。
「切,膽兒真小。」小白撇了撇粉女敕女敕的櫻桃小嘴,冷冷一哼。
「可……可是,嚇走客人會不會不太好呀?」宋懷安弱弱的發表意見。
「以後不許在鋪子里面玩牌!」謝遲無聲嘆氣,將紙牌掃進了垃圾桶,同時又立下了一條新規距。
仨鬼自然不敢有意見,正打算溜回樓上看腦殘電視劇的時候,一個眼熟的女人推門而入。
「方蔓?」孟老頭驚叫一聲,「這個女人來干嘛?」
「是……是不是來找我們算賬的?我們上次那樣作弄她。」宋懷安開始惴惴不安。
「……」小白表示不明覺厲。
謝遲動也沒動,只是點了支煙。
方蔓一走進店內就四處打量了一下,妝容精致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但緊緊抓著包包的手卻是握得死緊,緊到手指關節都有些泛白。
「謝先生。」方蔓走到近前,沖謝遲微微頷首。
謝遲淡淡應了一聲,「有事?」
方蔓點了下頭,「我想和你談一談,你現在方便嗎?」
「你想談什麼?」雖然嘴上這麼問,其實方蔓找上門來的目的,謝遲大概也猜到了。
方蔓又左右打量了一下,「安心小姐不在嗎?」
「她出去了。」
「喔。」方蔓原本還打算約他去個安靜的地方再談,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那個,關于上次的事……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你。」
「什麼問題?」
「那次在時謙家里作弄我的……鬼,我想知道他是誰?」
「你認為是誰?」謝遲反問。
「我……」方蔓的表情似乎有一絲緊張,「我不知道,所以才來請教你的。」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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