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種地方就是那些名流待的地方,握怎麼去呢?爸爸會幫忙嗎?啊,可是我不想麻煩爸爸,這種事咋麼好意思找爸爸幫忙啊,恩,我自己的愛情我要自己找回來!!
「不過。」唐糖接著說。「小萱我弄到兩張哪里的會員卡哦,我想我們可以去。」
唐糖說的什麼?她弄到會員卡?她什麼時候這麼神通廣大啦,那種地方的會員卡也會弄到。不過我還是很高興的,應該是驚訝,不過更多是快要見到文奇聖的那種激動也興奮讓我故不了那麼多。
第二天,我和唐糖就踏上去往戀紫海邊度假村的路上。一路上我都有抑制不住的激動。
「哇!」一下車,唐糖就被眼前的建築物震撼住了,眼楮直勾勾的盯著那里。「好漂亮!哎,小萱你快看哪!」
藍色和紫色相間的建築物與大海互相輝映著,顯得那麼協調,光可鑒人的玻璃上映著波動的海水,就像那水就是在這建築里流淌一樣,加上周圍的植物,真的讓我誤以為自己是到了愛麗絲仙境里。
景色是美不勝收的,可是我的心卻早已經飄走尋找文奇聖了。
海風徐徐的拂動我們的頭發,帶著稅務的涼爽氣息,讓人感到身心都放松下來,這是個好地方啊!
可是,我們該去哪里找文奇聖呢?這麼大的地方啊!
「唐糖,我們.我們要怎麼找啊」
「不用擔心,看我的吧。」唐糖走向大廳的櫃台,就看見她想櫃台服務的小姐出出示了什麼東西,有說了幾句什麼,又想我揮了揮手,十一我過去。
「好了,我們跟著她走吧!」唐糖自信滿滿的拉起我的胳膊。
我怯怯的跟在他們後面,不知道唐糖到底在搞什麼。
走在這個水晶般的建築物里,我的每一腳似乎走得都是那麼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踩了個窟窿什麼的
「請在這里稍等。」服務小姐帶我們到一個可以休息喝飲料的地方,讓我們在這里等。
我和唐糖坐在沙發上,喝著眼前可能是天價的飲料,望著窗外海天相接的美景,一下子忘記了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一會用手機拍拍這里,一會照照這里,還不忘記自己臭美一下。我對著鏡頭做個美美的姿勢,照下這一刻的我。看看手機里的照片,剛才那張照片里我後面那是誰?
我猛的回頭,發現一個人證倚在欄桿上朝我微笑著。
我瞪大了眼楮,仔細打量著這個人。他慢慢的向這邊走了過來。
「唐糖,你看那是不是」我旁邊還哪兒有唐糖的蹤影啊,只有桌子上的空杯子立在那里。
「你來了啊。」他走過來了,就在我身邊。
「你文奇聖」
文奇聖歪了歪腦袋,走到一旁坐下來,「有什麼好驚訝的,你的朋友沒有告訴你我在這里嗎?」
哦,也是,唐糖說過文奇聖在這里的嗎,我給忘記了哎,可是唐糖這丫頭到底去哪里了啊,就一轉頭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
「走吧。」文奇聖起身,自然地拉起我的手。
我呆呆的望著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干嘛?走啊!」文奇聖拉了拉我,看來他有點不耐煩了呢,這個樣子才像是他啊。
我任由他牽著我的手,靜靜的走著,我希望這樣
「等等。」文奇聖停了下來,害我差點撞在他身上。文奇聖從口袋掏出一條手絹,「過來。」
「干干嘛?」
「過來就是!」我被猛地拽到他眼前,他把那手絹蒙到了我的眼楮上。
我輕輕閉著眼楮,能聞得到他身上淡淡的茶花香,淡淡的,很好聞。
文奇聖牽著我的手,我就放心的跟著他走著,走著。
突然的,我問道一股很特別的味道,是花香,我喜歡的那種花
「好了。」
文奇聖摘下我眼楮上的手絹,一大片紫色的薰衣草出現在我面前,我傻傻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這這」
「怎麼樣。」文奇聖得意的表情布滿他的臉上。
我的夢想,不就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去一個可以看見一大片紫色薰衣草的地方嗎?
突如其來的幸福感從心底迸發,頓時覺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
「干干嘛?不高興?」見到我流淚的文奇聖有點手足無措,捧起我的臉輕輕的拭去我的淚。
我搖搖頭,「不是的!我很高興,我沒想到我」我哽咽著,什麼都說不出來。
「傻丫頭,現在還哭什麼啊!」文奇聖輕輕攏我進他的懷里,扶著我的頭發。
「你看,這個地方叫做‘戀紫’,而且還有這麼多薰衣草,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嗎?你喜歡紫色,我也喜歡,小萱,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我都喜歡!」
我望著文奇聖,他此時離我這樣近,就在我眼前,他的眼里,依舊是只有我的影子。
「小萱,你知道這片薰衣草花圃叫什麼嗎?呵呵叫‘紫色的愛’!」
本節完江南的天氣就是這樣,寒假剛剛過完沒多久,春天好象沒有春雨就不是個春天了,所以春雨就迫不及待的趕到這座江南都市里來了。一連幾天不溫不火的雨,把整個南昌城淋得半濕不濕的,要不是十萬火急的事,大家都願意躲在屋里不出門,看這天氣即使有火急的事情也燒不到哪里去。還好,總算逮著今天太陽放假冒出來了,雖然溫度不足已把路面的積水蒸發,但樹干上的女敕芽和草地上的綠茵都掛著水珠,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出絢麗的光芒,這個訊息告訴人們,春天還是很美麗的!
天氣好,十萬火急的事情就來了,所以今天行人明顯多了起來,馬路上的公交車也不介意渾身粘滿泥點,在路上飛速顛陂著。公交站台上也站滿了人,大家真是被這一連幾天的雨悶黴了!每個人都在探出個頭看要搭乘的公交車來了沒有?
我們的兩個主人公鄧文杰和劉子洛也在公交車站等著車,公交車就是這樣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接二連三的來。等得無聊,兩人在公交車站打發時間,劉子洛有感而發︰「書上說久旱逢甘雨,我們這是什麼呀?久雨遭小晴嗎!這麼多天都沒去寫生,導師布置的作業都完不成,難得好天氣,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感覺還是陰濕濕。」劉子洛顯然是呆在宿舍里發黴了,看哪里都是發霉的,說這條道路原來不覺得,今天看上去像塊尿不濕,盡管看不到水流成河,表面的骯髒足以讓人惡心好一陣子,如果可以用力擰一下,那就……說得周圍听見的人都退讓三尺。
鄧文杰看到周圍人的反應,巴不得和劉子洛劃清界限︰「你就別挑三檢四的啦,要不是我叫你起床,你這時候還在一廉幽夢呢!說不定你就在夢里完成作業吧!」鄧文杰和劉子洛是藍院工美系的學生,用筆來討生活的人就兩種家,一種是作家,另一種就是他們這種未來的畫家。
劉子洛覺得兄弟所言及是︰「那我倒是要謝謝你了,為了報答你的**之恩。」**這個詞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口,又引來周圍婦女的冷眼鄙視,劉子洛後面的話就完全把音調降下來,天氣的潮濕讓他的嘴也有些發黴啦。「今天的安排我就屈尊全听你的,得了吧!今兒去哪采景?說吧!」
「那——!就南大吧!」
車站的人走了一批又來一批,他倆就是等不到停靠在路邊的2路汽車,照這時間算下去他們走路都差不多快到了南昌大學。
「好,先商量一下!晚餐去哪吃?kfc好不好?」劉子洛還沒出發就想著中午飯了,眼中閃出狡頡的目光,「為了表達一大早你就喊我起床的感激之情,中午飯我買單,你付錢!」
「好呀!」鄧文杰出乎劉子洛的意料,爽快答應下來「我這人最爽快,不像有些人小小氣氣,和我玩文字游戲,不過我錢沒帶夠,你先墊著吧,打個白條。」中國語言真是精妙,鄧文杰這句話不但贊揚了自己的豪爽,也成功了貶低了劉子洛的小氣,錢不夠條件不允許,叫對方墊著先,也沒說歸還日期,還起到了借花獻佛的目的。
劉子洛像預防中國的地方官僚大吃大喝後賴帳不給錢,打消念頭︰「kfc也沒什麼好吃的,吃得我都膩啦!我抵制洋貨。」劉子洛想到金黃色的烤翅,咽了一下口水。
兩人還沒為中午飯的事討論出個結果來,2路車總算是開過來了。
車上人不是很多,零星存有些空位子坐,羅李二人找了個後排雙座坐定下來。「今天我們還是起來得挺早的嘛!平時坐這趟車感覺自己就是漢堡包擠得快變成牛排,今天有位坐還真是頭一回,看來今天可能是個黃道吉日,要不我們今天考慮去買彩票?」
「你也太容易滿足了吧,有位子坐就黃道吉日了!如果再給你個****,只不準你能高興成什麼樣?從車窗跳下去再跳上來?」鄧文杰重挫了一下劉子洛的運氣學說。
「做人要樂觀點,開開心心,人生就這麼幾十年,很快就過去的。」
「你說得也對,這樣的好日子沒多少天?四年!說過就過去了,其他人都忙著畢業找工作,到時候咱們兄弟倆可能也會為了生計分別在其他城市工作,現在想想真的有點舍不得。」鄧文杰觸景生情。
劉子洛還不了解鄧文杰,打趣道︰「喂!觸景生情啦?你生的是什麼情呀?親情?友情?還是愛情?是愛情的話,就別把我算進去,我對男人沒興趣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去你的!你斷臂山看多吧!」
劉子洛回到了鄧文杰的感情問題上來︰「英姿去上海的事定下來了?」
鄧文杰‘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那也沒什麼,實習嘛!總還會回來的,不是有句話嗎?距離產生美!大不了我們畢業之後去上海博物館開個畫展!」劉子洛又開始構建自己的偉大理想。
鄧文杰笑得底氣不足︰「開畫展?人家肯要咱們的畫就算不錯了!」
「你也太沒志氣了!我們好歹從畫了這麼多年!要是真有朝一日我成了現代徐悲鴻,別說上海開畫展,意大利都要請咱們去……」劉子洛不停的在暢想著未來,仿佛眼前就是意大利,意大利的門就是為他開的,鄧文杰看著老朋友痴迷地規劃將來的藍圖心想‘真的能像想象中那樣好該多好呀!’
車顛得把劉子洛魂魄從意大利招了回來,中途已經停了幾個站了,車廂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了,顯得比較擁擠。後面上車的人基本上沒位坐了,隨著車的顛簸晃動,站著的人你一擠我一擠的,劉子洛不禁坐在後排座位上,有幾分幸災樂禍,他又聯想到了漢堡包,雖然是春分,但車廂里的悶熱氣氛使得有些站立的乘客汗流不止,看著一個個的牛排擠得能滴油,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吹著窗外的氣流。突然劉子洛把目光定格在下車門,嘴上的口哨也忘了吹了,眼楮睜得比看意大利還意大利(一大粒),像被催眠了一樣望著下車門的一個女生。
她一身淺綠方格連衣裙,淡黃色的挎包象朵黃花綻放在綠色的草地上,黑色的手表帶映襯出潔白的手臂,男生欣賞女生一般是從秀發開始的,她背依靠在車門扶手,從車門縫中吹來的風把雙鬢和前額的頭發輕盈舞動,光看不用模就知道頭發很柔軟,略圓的臉好比剛摘下來的水蜜桃,水靈靈的,宛如天上掉下的林妹妹,傳統的中國式古典美女;又如瓊謠阿姨筆下的大家閨秀,喜歡她的男人願為她大打出手,能讓她看上的男人卻為數不多。又像周星弛電影里的美女,吸引指數好比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她捧著本書在懷里,又似書香門第,對車廂內悶熱的空氣熟視無睹,儼然一幅心靜自然涼的神態。連劉子洛看的人都涼透心脾,他象看尤物一樣心想‘這美眉還蠻聰明的嘛,知道車門旁涼快,是誰說美貌的女孩就像酒店里的菜肴,好看的不一定好吃,外表和內在是成反比的,就算是,那她也是個例外,她的智慧和相貌完全成正比!’
劉子洛撇了鄧文杰一眼,看看老朋友是不是也發現了這車廂一美景,鄧文杰是無心坐車,一直看著窗外。劉子洛心里暗暗夸奇‘還真被鄧文杰這小子說中了,不知這算不算****呢?’越看這女孩心里越生好感,越生好感越忍不住胡思亂想‘要不要叫她過來坐呢?不行,我和她素不相識,如果公然這麼喊她過來坐,她非罵我神經病不可,司機說不定把車直接開往公安局,安一個****清純少女的罪名,那我就慘了!’再看看周邊的人,個個都麻木的立著等到站下車。
往往欣賞一樣美麗的事物,總希望自己能和她扯上一點關系,劉子洛繼續死命的瞪著這個女孩,生怕一個眨眼就不見了,他感覺自己是紅樓夢中的賈寶玉,瓊謠阿姨小說里的才子,喜劇電影里的周星馳,他和她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越想越完美,劉子洛似乎找到了夢中女孩的原形。
車停了,車門開了,女孩突然間就消失在車門外。‘撤!’劉子洛剛起身想窮追不舍,但夢想和現實就像有一扇玻璃門,剛想跨進夢想就被玻璃門擋了出來,這扇玻璃門就是鄧文杰的左手,這只左手把他又拉回到現實中來。車又開始啟動了,鄧文杰好心提醒道︰「還有一個站。」
劉子洛眼睜睜看著浪費了這樣一個絕好的機會,車身又開始顛陂起來,劉子洛萬分遺憾地輕嘆了口氣。
鄧文杰不明白劉子洛無緣無故嘆什麼氣︰「hi!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想什麼呢?」
這次輪到劉子洛在欣賞窗外的美景︰「我的魂都下車了,沒啥想的羅!」鄧文杰奇怪地看了劉子洛一下,不知道剛剛他看到了什麼寶貝,也懶得去理會劉子洛的前言不搭後語。直到南昌大學站到了,才提醒劉子洛一同下車。
劉子洛其實好想把自己剛剛的短暫心里觸電的感覺說給老朋友听,但突然想到,今天鄧文杰的話就像觀音菩薩顯靈,說有****就有****,不行,打算讓他再開金口︰「鄧文杰,你看今天我人逢喜事精神爽,是不是要走桃花運呀?」
鄧文杰倒沒想那麼多,滿足一下劉子洛發春期的需要,假裝觀察了一下︰「嗯!不錯!我看你今天是命犯桃花,今天絕對有桃花劫!」
劉子洛本想听到桃花運,被鄧文杰改了一個字變成桃花劫,味道全變了。轉念一想,桃花劫就桃花劫,反正有桃花二字,也懶得再要鄧文杰糾正過來。如果真有緣再遇見這個女生的話,再好好感謝鄧文杰對自己的金玉良言也不遲。
南昌大學不愧是人杰地靈,什麼樣的環境造就什麼樣的人才,看著腳下綠綠的草地,茂密的參天大樹,奇形怪狀的藝術盆景;又勾起了劉子洛對剛遇見的那個綠色連衣裙女孩的浮想,她好比一輛綠色環保的概念小轎車,即有可愛的外表也有內在的時尚,也和這所大學的理念有著異曲同工之處。劉子洛盼望奇跡一樣盼望能再見到那個夢中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