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少言?」南祁看著前面走著的楚少言的後背,他表現的實在太坦然了,看的讓他都忐忑了。(八^零^書^屋好多言情小說哦,菇涼們趕緊加入!)
「嗯。」
「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進來吧。」楚少言沒回回答南祁剛剛的問題,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故意的,他們正好停在了另一間院子的門口。此時楚少言打開了門,帶著點微笑對南祁說。
「好……好。」好不容易鼓起一點勇氣的南祁立馬又萎了,听話的走了進去。
「楚少言,我……」平靜了一會兒,南祁又忍不住開口,可是回頭看見的楚少言正在做什麼,立刻讓他愣住了。
楚少言……竟然站在床邊在月兌衣服!
我擦!這又是什麼節奏!
南祁發現在楚少言的身邊「我擦」永遠不夠多!
「你在……干什麼!」南祁看到後面,忍不住蹦到楚少言的身邊,指著他剛剛露出來的部位,不可置信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楚少言的月復部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繃帶,緊的讓南祁覺得里面的肉就要蹦出來了。他這才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楚少言貌似不是一個人。
「幫我松開吧。」楚少言態度非常的溫和,但是南祁實在太震驚了,以至于沒有听出他的語氣跟平常有什麼不一樣。
南祁幾乎是顫抖著手,把楚少言纏在月復部的束月復帶解開的。每解開一個扣,那個肚子就讓人觸目驚心的晃一下。這再次提醒了南祁,楚少言他……有身孕了。
由于他對這個事實太過震驚,所以南祁還時常會忘記。
終于,楚少言的身體徹底的舒展開來了,他動作也變得遲緩了些,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側面的弧度和月復皮上的勒痕看的南祁心驚肉跳。♀
楚少言像是松了口氣,但是原本寬松的外衣是徹底的系不起來了。楚少言也不管,任由衣服那樣子耷拉著。
「快六個月了……」南祁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實話,他現在有種恐懼感,想要逃開。仿佛楚少言突然從他熟知的形象,變作了某種神奇的,不能理解的生物。
但是因為是楚少言,南祁只是僵硬著站在那里。
南祁在車上看見今來城的城門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了,進城以後花費了不少時間才到達這里,現在更是接近黃昏。盡管一整天都沒有正經的用餐,但是現在南祁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情考慮這個了。
「想模模你兒子嗎?」楚少言似乎身松坦了,心情更好了很多,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坐在床上,大概因為重心不穩而稍微依靠在床柱上。
他的臉跟之前沒有什麼差別,只是上面冷清的神色淡了很多,可是身材的變化是巨大的。南祁忍不住在他的臉上和身上來回的看,看的自己都有點錯亂了。
楚少言這是什麼意思?
之前的不告而別,仿佛是不曾發生過似的,現在這麼平常的問他「模模兒子」這麼溫馨的問題,先不論這種南祁沒有機會適應的奇怪感覺,先前拋開他一個人,離開是為了什麼?
南祁沉默了一會兒,看了看被隨意的扔在地上的束月復帶,站起來背過身子逃避似的,回頭把門栓帶好,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走到楚少言的身邊,將手附在楚少言的月復皮上。
他閉上眼楮,盡量的忽略他心里那些叫囂著「其實這是腫瘤」的想法。他在強迫自己在沒有任何的情況下,接受這個事實。
「為什麼要走。」閉上眼楮,南祁終于很自然的問出了這句話。
一只手突然附在了南祁的手上,讓他眼皮一顫,幾乎要睜開眼楮。
「我說過,你想走,就可以走。♀你想留下,自然也能夠留下。」楚少言清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有些低,所以顯得有點沙啞,「不過,你來的晚了。」
听罷,南祁的手松了一下,卻被沒有放開的,楚少言的手又安了回去。
「我其實給你寫了封信。」說出這句話,楚少言也有了一瞬間的輕松。
留了信?他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
南祁睜開了眼楮,從下到上的看向楚少言,卻看見楚少言笑著的眼楮看著他。
「不過你還是來了。」
南祁被楚少言溫和的態度再一次的驚訝到了。印象里,楚少言的確是冷清的角色,雖然在某些方面開放的讓南祁吃驚,但是絕不會是像現在這樣,和顏悅色的,就像是解釋一樣的跟自己說話。
像是對著等待了很久的戀人。
這樣想著又讓南祁激動起來了,忍不住拱起身子,在楚少言的臉上一觸即離的親吻了一下。其實他是想吻楚少言的唇的,只是靠近以後,太長時間的分別讓他做不到這麼孟浪。
找楚少言的這一路,幻想就像是執念一樣,時不時的來找南祁。他甚至想過,找到楚少言,要狠狠暴力對待他,把他鎖起來,讓他對自己斯德哥爾摩了再放出來。
但是真正見面了,他連一個過分了的親吻都不敢。
楚少言的臉上表情,好像是吃驚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從南祁的角度看,楚少言之前的一段時間大概是他在拼命的長個頭的原因,整個人瘦的有點鋒利。而現在卻稍稍的圓潤了一些,重新長了回肉的臉頰看起來有了些孩子氣。感覺更加的貼近那個被南祁撿回來的,需要照顧的「小傷員」了。
還有,南祁不確定,楚少言是不是帶了點「母性」,才感覺溫柔了一點……反正南祁覺得他是性格大變的。
楚少言的變化,的確跟他身體的變化有些關系。在今來城的兩個多月,他既要在外要裝作不在意,而且,即使最親近的風四也不是事事能說的,楚少言的年紀又實在算不上大,處理這種事情根本沒有經驗……
種種的事情,讓楚少言最近不可遏制的,頻繁的想起南祁對他最初,那段親近的,溫柔的,面面俱到的照顧。
對南祁來說,認識不久,又分別了的楚少言雖然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但是想起來感覺卻是微妙,只有離開了才知道。而對楚少言來說,南祁似乎已經成為他解月兌精神的寄托,而且是每天的熟悉的存在。
這時,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就在南祁的眼皮底下,楚少言突然變色,又成為了那個他熟悉的,冷清的帶些戒備的人。
「你把帳子放下來,我去看看。」知道楚少言不想被別人看見,南祁當機立斷,對他說。
走到門口,南祁先透過不厚的窗紙看了看,覺得外面的人可能是個熟悉的人,這才帶著疑惑開了一道縫。
來人看見他也很驚訝。
「南祁?」風四端著餐盤,眼楮笑著的弧度還沒褪去,可是嘴巴卻驚愕的有點長大。
南祁卡著門,不確定是不是應該讓他進來。
「是風四嗎?讓他進來吧。」楚少言的聲音隔著帳子傳來。
南祁讓開門。風四的餐盤上放著很多吃食,樣品豐富到讓南祁吃驚。
「少主最近胃口很好,但是有些挑食,我每次都會多帶點來。」風四看見了南祁的眼神,解釋道,「正好,你也可以吃一點。」
風四一邊說,一邊尋找著楚少言的身影。
當然看見床邊上那一堆束月復帶時,有些明白了為什麼楚少言不出現在他的面前的原因了。這讓他對南祁更加的刮目相看了。
楚少言在很久之前就任性的給自己綁上那個東西,一直都沒有停止。就連風四,都不確定,楚少言的肚子到底有多大了。
而他卻這麼輕易的給南祁看了。
「他我來照顧就好了。」南祁站在風四的身邊,看著他對楚少言熟稔的樣子,不由自主的就說出了這樣帶著某種意味的話來。
風四有些奇怪的看了南祁一眼,隨即眼楮中帶上了點揶揄的笑,一步一步的「退」出門外。
南祁直到他徹底出去,自己又把門栓弄好,才有精力想別的。
話說風四那副總是在笑的樣子,跟銀丹真是好像。雖然兩個人笑的感覺是不同的,但是南祁從深處挖掘,覺得他們笑的本源是一樣的。
改天介紹他們認識。
南祁暗下決心。
楚少言已經從床帳里出來了。
南祁看著他,感覺想問很多,但是最終還是化為了一句最簡單的話︰「吃點東西吧。」
「一起。」楚少言抱著肚子有點晃悠的朝楚少言走來,不知道是真的不穩,還是太放松了的後遺癥。
南祁看著他的步伐,再一次覺得不可思議——在林大夫帶領下他們剛見面的時候,他的步履明明是輕松而瀟灑的,難道都是裝的?
楚少言的洗漱是南祁伺候的。他沒有問這些天是不是風四在幫他做這些事情,但是連真實的體型都不肯給人看的楚少言,南祁不覺得他會讓風四來。大概是自己艱難的完成的吧。
南祁正蹲著幫楚少言月兌下鞋子泡腳,坐著的楚少言精致的臉上輕松的表情根本不像是那個換藥都不換表情的人。只見他身體自然而然的往後傾斜一些,笨重的身體突出來,讓南祁看著很心酸。
他有沒有後悔……他肯定是後悔了,不然怎麼會對自己這個態度呢?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已經放棄治療
百度搜或,,更新更快拖延癥的作者不知道怎麼跟你們說對不起了,明天一定會在19:30之前更,如果晚了我第二天就雙更!如果明天還晚了,你們就盡量的催我好了!讓期待的親失望了真是對不起!作者很有罪惡感,但是這里是個夜貓子+沒有時間觀念的作者,只能用這種方式補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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