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是干很多事的好時機。(八^零^書^屋好多言情小說哦,菇涼們趕緊加入!)
比如銀丹就又趁著夜色做了一回「翻牆」運動。鳳凰書院比魏家不同,就算是銀丹也不敢托大。簡直是小心翼翼的翻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剛下了牆,就听見一聲︰
「誰!」
听見聲音,銀丹身體快過腦子,迅速的隱蔽在靠牆的矮樹叢中。過了一會兒,看見發聲的人走近了,一看竟然是個熟人。
「風四……」銀丹不由自主的伸手想模模自己的下巴來表達一下意味深長,不想他忘記自己現在身在何處,不可避免的帶動了勾著衣服的樹枝,發出了誰都听得出來的聲響。
銀丹僵硬住身體,定了定,才慢慢的透過樹影的縫隙,監視外面那個夜色也遮不住的美人。只見他停了一會兒,什麼也沒做,抬起腳竟然準備不聲不響的離開。
果然跟傳說中的一樣,是個明哲保身的人物,他喜歡。
不過這怎麼可以?
銀丹索性主動的一把跳出來,正好攔在風四的面前。
「你是誰?」風四後退一步,警惕的說道。
銀丹看見他眼角有細微的變化,是準備找好路子逃嗎?銀丹挑了挑眉毛,還是那句話,這怎麼可以?說時遲那時快,銀丹一把抓住了風四的手臂,順手一拉。
也許是月亮太美太誘惑,在銀丹一拉之力下,風四竟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轉了兩圈滾進了銀丹的懷里,不大不小,正好滿滿一懷……
美人在懷,未必是什麼好事。
銀丹的心情還沒來的及蕩漾一下,就感覺到了心口被什麼尖銳的東西抵住了。再看美人,已經是披頭散發。
深知簪子的頭到底多尖的銀丹自然不會自討苦吃,他合作的放開抓住風四的手,舉過頭頂。
「別沖動,美人兒。」可惜一開口,就帶著他的風格的欠揍。
「你是誰。」風四溫溫柔柔說話,手底下卻一點都不軟。
「我叫銀丹,美人兒。」
風四沒有松手,打量著面前的銀丹。「美人兒」這個稱呼他听到多了,有調侃的,有猥褻的,但是他說的,卻是風四沒有過的感覺——就好像是,對方只是在叫他的名字。
他剛從楚少言的房間過來,看到南祁有些意外。被銀丹發現,自己發現了他,可以說是在意外中的一個失策。
他知道可能是有人混進來了,但是他又不是書院的護衛,沒有那個責任要捍衛書院的安全,只要沒找到自己頭上就行了。
可是,現在怎麼辦?
送交查辦太麻煩了,而且他不覺得,自己能用一根簪子讓對方妥協。
「美人兒,我只是來找人的。」銀丹已經認出風四了,畢竟他是出雲城的第一美人,他的村子離出雲城也不遠,「他叫南祁,你認識嗎?」
「我不知道。」這人竟然是來找南祁的?風四在銀丹看不見的地方稍微皺了點眉頭。
「他跟一個叫林瓏的大夫一起進來的,你有點印象沒有?」
風四沒有立即回答。
「你說謊哦,美人兒,」銀丹笑嘻嘻的,趁風四不注意,一把抓住他握著尖銳的簪子的手,把它拉離開自己的胸口,「我認識你,你是風四。」
銀丹說的無比的肯定,風四默認了,既然說出來了,就沒有掩飾的必要。
風四看向那人的臉,銀丹也露出來大大方方的給他看。風四皺起眉頭,這樣的人,不是有必然不會出事的自信,就是有辦法永絕後患。不過風四不覺得他是這兩種中的任意一種。
「那就是說,南祁找到楚少言了?」銀丹握著風四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身邊,放開了他,仿佛是自言自語的說,「也不告訴我一聲……算了,他現在應該沒有心情想起我了。♀還好我有錢。」
說著,銀丹故意似的,從衣領掏出一錠銀子,上面印著出雲城的官印,是從南祁的身上模過來的——話說回來,他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沒有錢財保護意識的人,上下拋接起來。
「你知道我是風四,就應該離我遠一點。」風四看見他拿出的銀子,眼神突然變冷了。
這人也是出雲城的人?怪不得認得自己。出雲城的人,這麼恣意的難不成是他沒見過的權貴?出雲城的權貴沒有一個好東西。風四表面上一派的強硬,可是手卻握緊了,他不自覺的將那道黑色的福印貼在衣服上藏起來。
這個小動作卻沒有逃開銀丹的眼楮。
他是村子里最大的孩子,小一點的孩子多多少少都經過他的手。他對這種情緒化的小動作格外的敏銳,是以風四的動作在他簡直一目了然。
「我為什麼要離你遠點,我要是找媳婦兒,就要找你這樣的。」銀丹笑嘻嘻的說著,突然動作,攬住風四的腰,在他反應過來之前狠狠的抱了一下,又迅速的松開手,像只松鼠似的又翻了出去。
「站住!」一個不同于風四的聲音傳來。
風四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穿著黑衣的人,個頭將將和風四持平,一張冷冽的女圭女圭臉。
「護花使者終于舍得出來了。」牆外的聲音頗有點幸災樂禍,等凌三爬上牆頭,銀丹早已沒了影子。
「你沒事吧?」凌三木著臉,回到風四身邊。
「沒事。」風四望著銀丹消失的地方,心里的感覺有點復雜。
「我送你回去。」盡管知道沒有可能,但是他還是這樣說了。
「好。」
令凌三意外的是,這次風四沒有拒絕——雖然即使風四拒絕了,他也是一樣會跟著風四的。一股莫名的感覺襲上了凌三——不是欣喜,他很少有這種感覺,而是說不上的失落。
凌三默默的跟在風四的身後,依舊沒有動靜,風四凝神也不能感覺到另一個人的存在。
此時的南祁當然不知道,他以為又拋棄了自己一回的銀丹,今天混進來找他了。
他現在關心的是,如果度過這個漫漫長……夜。
作為一個21世紀的好青年,誰不想自己的女朋友溫柔賢惠親近客人?最好上得了廳堂進的了臥房,這個原則攤在南祁的身上,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當然,他已經不可逆轉的奔著彎道兒去了,雖然他本人從來沒有對這方面的了解,所以心里也只是隱隱約約的認知而已,說不出什麼專業的話語。
所以他對楚少言的希望自然跟「女朋友」是一點都沾不上邊的。
不過溫柔一點,對自己依賴一點,還是他深埋在內心的,直到現在才發現的想法了。
沒有電燈的日子,習慣了以後,南祁發現,他的視力好了很多,就著模糊的月光就能看清室內的東西了。尤其是楚少言。
現在已經是冬天了,不過今來城並不冷,溫度也就是秋季差不多,他穿著單衣也只要蓋一層被子。楚少言都是一個人睡的,被子不寬,加上南祁一個人,兩個人便不可避免的貼近了。
中間留著一個漏風的大洞,南祁睡了一會兒,手腳也沒有回暖,慢慢的往楚少言那邊湊合。直到最後他伸出一只手攬住了楚少言的胸口。
「唔……」一聲迷迷糊糊的哼聲,嚇得南祁懸空了手。
過了一會兒沒有聲響,他抬起身子往楚少言那邊看,卻看見他睡得安穩。感覺到背後的溫度,還留戀似的往南祁的位置靠了靠,兩排縴長的睫毛顫顫的。
南祁生怕吵醒他,輕輕地放下手。
「酸……」睡著的楚少言突然把手蓋在了南祁的手上,讓他以非常高難度的,手臂一動不動,整個身體冷戰一下。
酸……楚少言夢見什麼吃的了嗎?
南祁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手給放實了,他已經後悔自己伸手的舉動了,到了現在進退兩難,只能僵在那里。
「南祁……」
楚少言好像在喊他……
南祁不確定,靠近楚少言的嘴邊,想听听他說了什麼。
「……我……酸……揉揉。」
南祁一下子坐起身子,臉紅了。很普通的幾個詞,但是愣是讓南祁想入非非了。
事實證明,他沒想多。
因為按在南祁手上的,楚少言的手,突然用力,帶動南祁的手在自己的胸口動起來了。南祁收手也不是,不收更不是,大半夜的紅著一張臉呆坐在楚少言的床邊。
他的胸口……手感是有點不一樣……
不過這里的……哥兒,應該沒有,那啥,哺育用的啥啥吧,他怎麼感覺……不對?
那邊楚少言卻自顧自的舒服,臉上的表情仿佛舒適極了。不知什麼時候,楚少言的手已經不動了,已經完全是南祁在幫他輕柔的按摩了。
好猥褻的舉動……可是南祁卻混合著一種神聖的情感,簡直,雜交了。
看著楚少言亂轉的眼珠子平定了,南祁偷偷的松開手,收回來,深覺得自己一只手比另一只簡直整整大了一倍。
楚少言現在的姿勢有點扭曲,南祁覺得放任他下去,明天大概會落枕。在做與不做之間,南祁又糾結了好久,才下定決心,幫楚少言矯正一下睡姿。
才把手放在楚少言的肩頭上,對方突然睜開了眼楮。
面……面面相覷……
地上為什麼沒有個縫兒?
這雙手按肩的姿勢實在太不和諧了,我說只是想幫你翻個身,你信不信?
作者有話要說︰哇 ,作者更了!今天夠早了,作者要求獎勵!
百度搜或,,更新更快……其實只是今天突然興起去看了看自己的專欄∼?∼都沒有被包養幾回,人生好不圓滿……過路過,看文的親請點一下小雨的專欄麼麼噠給小雨收藏個作者,你們要是不走要點,是不點……我也沒有辦法∼(>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