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鑽進了身體的深處,陸靜心叫了出來。♀
「不要。不要了……啊——」
「路易斯少爺,放過我吧……」
嬌軟的身體像是中了邪一樣,既痛苦又愉悅。
「嗯…啊……不要再進了……」
輕輕地舌忝舐著她的脖頸,路易斯魅惑一笑,「才多久就受不了了?要掃我的興致嗎?」
黯啞的嗓音里透著一絲威脅。
「不、不是。」陸靜心的嘴唇開始顫抖,「疼…好疼…」
她受不了他粗暴的進出和急停的速度。♀
簡直要把她逼瘋了……
「疼麼?」指尖攏起她的細密長發,模著她的耳根,「是因為你太緊致了……」
話音還沒落下,又開始凶猛的運動起來。
放佛是一只餓極了的狼,找到了尋覓已久的獵物。迫不及待的想要吃進月復中。
痛苦的小臉皺了起來。
睫毛因為劇烈的痛楚沾上了淚水,混在了水珠里。
頭頂的花灑還在不停的澆下水來,眼里的淚水越聚越多。
開始不停的涌下來。
身體被捅穿般的痛苦讓她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花灑的水溫升了上來,燙著路易斯健美的脊背。
身後摁掉了開關,浴室仿佛安靜了下來。
只剩體交接的運動聲。
陸靜心又抽泣了一聲,變得突兀起來。
驀然的停下動作,退出她的身體。
路易斯轉過她的身子,下巴一瞬間被捏住抬了起來。
眼眶早已紅透了,淚水霧騰騰的沉澱在眼底,應該是哭了有一會兒來。
心里突然來了煩躁,還夾雜著不忍。
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最是麻煩。
捏在下巴上的手用起力來,「為什麼哭?」
「疼……」低著頭,鼻子吸了吸,嗓音還是啞啞的感覺。即便這種粗暴的運動停了下來,仍然是火辣辣的疼著。
絲毫沒有減輕。
「不許哭!」
凌厲命令讓陸靜心努力的收住聲音,臉卻皺的厲害。
盯著身前的女人審視了兩秒鐘,路易斯拿過一邊的浴巾擦拭了她身上的水珠。
車下浴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抱著她出了浴室。
懷里的嬌軀放在柔軟的大床上,路易斯跪坐了上來。
白皙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腿上,深邃的目光盯著她的私密處看了一下,低低的咒罵了兩聲。
不就是要的粗魯了點。
竟然腫的這麼厲害。
這女人是玻璃做的?
私密處就這樣**的被他盯著,陸靜心緊緊的閉上眼楮,逃避著這種磨人的感覺。
起身,拿過鴨絨被搭在了她光果的身上,摁了臥室的內線。
「叫德諾醫生過來。」
命令下達後,幾分鐘,臥室的門就被敲響。
「進來。」
「先生。」德諾帶著小小的醫用工具箱,進來。
陸靜心扯了扯鴨絨被,遮住自己的臉。
坐在旁邊的路易斯瞥見她的小動作,嘴角勾起弧度。
「軟膏。」
看了眼德諾醫生,路易斯直接索要。
「先生要什麼軟膏?」德諾有些詫異。
「她用的。我弄傷了她。」眉毛冷了一下,路易斯淡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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