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眼藏在被子里的女人,德諾瞬間就明白過來。♀
打開醫藥箱,拿出軟膏,恭敬的遞了上去。
「在傷處涂抹,很快就能好。」抿了下嘴,德諾又補充了兩句,「最近幾天,盡量避免過激的運動,以免傷處感染。」
抬起一張黑臉,路易斯瞪著他,冷聲命令,「出去!」
膽子愈發的大了,還敢管他的私事!尤其是這種嚴重干擾他夜生活,影響他福利的私事!
擰開軟膏,擠出一些放在掌心揉搓了一會兒。
膏體變得均勻了起來。♀手掌剛往她的身下貼過去,嬌軟的軀體又開始掙扎了起來。
「不要……」陸靜心可憐的央求他。
眼角還掛著淚水。
「別亂動,給你擦藥。」路易斯摁住她的膝蓋,掌中的藥膏均勻的抹在了她的。
清涼的感覺從傳來,緩解了疼痛感。
陸靜心這才沒有那麼抗拒了,任由他幫自己擦藥。
擦完藥,路易斯下床去了她的睡袍過來,套在了她的身上。
扶起她的身體,靠在了自己的懷里。♀
「抖什麼?害怕?」懷里的女人明顯的不安的抖了兩下。
咬著唇,陸靜心不說話。
她實在模不著他的脾氣。陰晴不定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生氣,什麼時候會突然發火。
手指把玩著她的濕發,路易斯的唇貼在她的耳邊。
「別怕。這兩天,我不踫你了。嗯?」氣勢變得柔軟起來,陸靜心才敢喘口氣。
轉過臉,抬頭盯著他看,「你心情…好了嗎?」
「我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了?」
濃眉微微蹙起。
「剛剛在、在浴室的時候…」
淺淺的聲音低了下來。
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懲罰身邊的人。也是是她,也許是其他的佣人。
「為什麼覺得我剛剛心情不好?」
路易斯抬起她的下巴,饒有興致的盯著她。
陸靜心低垂著視線,怯懦的開口,「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就會懲罰我或者懲罰其他人……」
懲罰?
路易斯笑著松開了她的下巴。
炙熱的大掌撫模著她的臉頰。
只是要了她,就是懲罰?
這樣的懲罰有多少女人求之不得?
到底是不到二十歲的年紀,眼里還帶著那個年齡特有的純真和澄澈。
精致的唇角微微動了一下,大掌在她的臉上停下來。
「這不是懲罰。我只是想要你了,下次記得要听話,就不會這麼疼了。」
閉上眼,陸靜心鼓起勇氣問,「一定每天都要嗎?能不能……?」
「在跟我談條件嗎?」邪魅的弧度重新勾勒出來,「你是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要你是我的事情,你只要乖乖的服侍就好。我不會虧待你的。」
陸靜心嗯了一聲,腦袋低下去,有些垂頭喪氣。
就像是金主和情婦之間的交易一樣,她只是個被圈養起來的金絲雀,滿足他的私欲。
看她泄氣,路易斯突然覺得多了幾分趣味。
「這樣吧。每個月允許你有兩次說不。」
像是帝王的恩賜一般,語氣高傲又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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