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盯著她,出了意外我拿你是問。♀」狠狠的威脅了一句,羅森合上了手機,「去開車。」
扭頭吩咐了一句賈斯汀,兩人沒有再卡彭別院里停留,直接朝著車子走去。
還沒有來得及車,別院里突然一連開進了四五輛黑色的保鏢車,將路虎圍住。
「少將,是先生手下的車,看來走不了了。」賈斯汀回頭看了一眼主子,欲言又止的。
回來就應該去探望一下卡彭先生的,再怎麼說他也是少將的父親。
卡彭先生在芝加哥眼線密布,少將突然回來他怎麼可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唇角綻開邪魅的笑意,羅森滑下了車窗,沒有打算下去。
果然,那邊的保鏢車里下來了幾個黑衣黑褲的男人,徑直的走過來,看到羅森打開車窗,便恭敬的彎下腰,「少爺,先生听說你回來了,希望你過去聚一聚。」
「聚一聚?」羅森眯了眼,「請我聚一聚需要這麼多人?」
「最近芝加哥治安混亂,先生擔心您的安全,吩咐了幾個人過來保護。」保鏢彎著腰,不卑不亢的回答。
鼻腔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羅森鼻梁上架上衣服棕色的墨鏡,吩咐,「開車。」
賈斯汀松了口氣,發動了車子。
幾輛保鏢車分散在前後的位置跟著羅森的路虎,一路不緩不慢的朝著芝加哥私人療養院開去。
沃爾沃住的私人療養院在芝加哥的北邊,靠近伊利伊諾州的密歇根湖畔,風光景致十分優美,冬天的湖面借了厚厚的冰層,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白雪,從巨大的落地窗看下去,遼闊舒暢。
卡彭提了澆水壺走到陽台花房,給里面的花兒澆水。陽台很大,里面擺滿了各種花卉,除了常見的臘梅和風信子,還有天竺葵和扶桑花……
「看起來精神挺不錯的。」
卡彭正澆水澆的專注,背後響起了聲音。、
慵懶中帶著嘲諷。
「回來了?」卡彭看了他一眼,放下澆花水壺,走到客廳里。
「父親想要聚聚,我自然要回來。」羅森松開袖口,在沙發上坐下來,佣人很快送了咖啡進來。
「拉斐爾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羅森,做事情應該有始有終。我很早就教過你了。「卡彭盯著他,悠悠的開口。
「有始有終?」羅森突然笑了起來,「父親,做丈夫是不是也應該有始有終?」
「……」
「你是怎麼對待我母親的?我可是跟你學的分毫不差。」羅森眼角微揚,父子之前的氣氛又變得緊張起來。
「我說過很多次了,你母親的死是個意外!」
「我不想听你解釋。」羅森偏過臉,想起母親的死,心里絞痛了一把。
「拉斐爾夫人現在到處盯著你,在這里要多加小心。」
「你還關心我?怎麼不跟你的****站在一起?」羅森偏過臉,嘲諷明顯。
「你是我的兒子。」卡彭生硬的強調了一遍。
「……」
「我不強求你,帶那個中國的小姑娘回來吧。我成全你們。」
「成全?」羅森妖冶的笑,「父親認為我跟誰在一起還需要你的成全?還是你認為我應該原諒你對她做的荒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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