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最高檔的酒店套房內,沈沛妮坐在客廳的茶幾前,使勁攪拌著手中的咖啡。♀她這個動作已經重復了十幾分鐘了,可是她還是不厭其煩的攪著那杯可憐的咖啡。
「心情不好的話,就不要喝咖啡,會睡不著的。」坐在對面的喬森終于看不慣他的舉動開口了。
「要你管。」沈沛妮不耐煩的把手中的咖啡一飲而盡。
喬森換了個口氣緩緩說道︰「我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人,那個景舒文有哪里好,讓你們一個個如此沉迷。」
「誰說我對他著迷了。」沈沛妮馬上厲聲說道。
「喔是嗎?」喬森抱著肩膀,故作驚詫的看著沈沛妮。
沈沛妮這才發現,她的話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重重的把咖啡杯摔在茶幾上,氣哼哼的說道︰「我我是讓喜歡上我以後再狠狠的把他給甩了,我要好好教訓他一下。」
喬森的眼角瞄了一眼那只可憐的咖啡杯,然後笑眯眯的應和道︰「是是沈小姐沒有被景書文著迷,是我失言了。」
沈沛妮白了一眼喬森,然後冷哼一聲道︰「你又好的哪里去嗎?還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你連‘傳家寶’都讓出來了,也不見人動心。♀‘珍愛一生’被人家摔了個亂七八糟,我看你回去怎麼交代。」
面對沈沛妮的譏諷,喬森還是保持一如既往的好脾氣。揚起嘴角抿了一口自己的咖啡,然後淡淡的笑道︰「呵呵,看來我的手藝還不錯,就連沈大小姐都沒有看出那個項鏈是假的。」
「假的?」沈沛妮瞪大的眼楮,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喬森。
喬森笑而不語的看著她,依舊保持著他的招牌笑容。
過了許久,沈沛妮才緩過神來,喬家的‘珍愛一生’可謂是鎮店之寶,這樣的寶貝是不會輕易示人的。就算是要拿出來展覽的話,也會用贗品代替。那串‘珍愛一生’會是假的也不出奇,只是這個喬森居然用假的項鏈去求婚,就真是
沈沛妮看著他一臉不屑的說道︰「哼,想不到喬公子的演技如此純屬,只是可惜這麼好的精湛的表演,還是被人拒絕了。」
喬森也不生氣,反而是很老實的點了點頭,「是啊,我是被人拒絕了。♀不過不管怎麼說,咳咳從某種意義來講,我們倆都差不多?」
沈沛妮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但是沒有反駁他。
喬森繼續說下去︰「景舒文沒有選擇你,而我的未婚妻又為了另一個人男人,而不願意回到我身邊。」
「你到底想說什麼?」沈沛妮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我是不會放棄天心的,你呢?」喬森鄭重其事的問道。
「廢話,我當然也不會放棄景舒文。」她不顧家人反對,來這里做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全都是為了景舒文,如果現在叫她鎩羽而歸的話,她簡直沒臉見人了。
喬森興奮的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心滿意足的說道︰「很好,看來我們有著共同的需求,合作應該是不錯的選擇。」
沈沛妮白了他一眼,她知道喬森雖然外表一副紈褲子弟的模樣,實則很早已經就接管了喬氏,喬森應該算是一個地道的商人。從一個商人的角度,他們有著共同的利益,那麼他們就可以合作。
「你想怎麼樣合作?」這又不是做生意可以融資合作,他們就算聯手可是如果景舒文和葉天心真的彼此喜歡對方的話,他們再怎麼合作也沒有用啊。
「辦法由我來想,你只要配合,我可以保證你會得到景舒文的。」喬森自信的說道。
沈沛妮皺著眉頭問道︰「你該不會用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吧,你的那些下jian手段我可做不來。」
沈沛妮一向自視甚高,雖然一心喜歡景舒文,但是她骨子里還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更何況喬森這個‘笑面虎’,求婚都能用假鑽石,其他手段還不知道多卑鄙呢。
「放心吧,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卑鄙。只要你稍稍配合,我會讓你如願的。」喬森大概覺得該說的話都說完,就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喬森已經包下這家酒店的所有房間,除了沈沛妮的這間以外,他的房間就在沈沛妮的隔壁,走幾步都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間。
沈沛妮看著喬森離開,也沒有打算送他的意思,而是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過了一會,沈沛妮覺得肚子餓,因為不想一個人在房間吃飯,就出門打算去樓下的餐廳走去。
沈沛妮才一出門,正好路過看到隔壁喬森的房門微開,里面還時不時傳來幾個女人嫵媚的笑聲。
沈沛妮的厭惡的對著喬森的門口吐了口吐沫,然後冷哼了一聲離開了。
市郊別墅,白家的餐廳內,白靜瓷正在不厭其煩的演奏著同一首曲子,雖然她的琴藝不錯,但是反復重復著單調的旋律還是讓人覺得煩躁。
「我說白大小姐,你能不能換一首曲子,我都快要听吐了。」不懂嚴律的阿成不耐煩的開口道,不過出于對主人的尊重,他很罕見的沒有說髒話。
「不喜歡就把耳朵塞上。」白宏宇惡狠狠的對坐在他對面阿成吼道,要知道白靜瓷可是他心中的女神,這個阿成居然敢對他的女神指手畫腳。
「唉老子和白小姐說話,挨著你什麼事了。」看到白宏宇阿成就覺得氣不順,很想和大打一架。
「阿成」黃岳山給他使了個顏色,阿成只好乖乖的不說話。
「你想打架是不是?」白宏宇本來就憋著火,他把餐桌拍的‘啪啪’響。
「哼,我可不和你打架,我要打架也要和刑警隊長打架,誰要和副隊長浪費時間啊。」阿成搖晃著腦袋,很高興的欣賞著白宏宇臉上的怒氣。
「你小子找死。」白宏宇已經豁然站起身,阿成的話徹底的激怒了他,此時的餐廳里已經火藥味十足。
「表哥,推我回去吧。我不想彈了。」白靜瓷輕柔的聲音溫柔吹開著濃濃的火藥味,白宏宇就好像被遙控了一樣,馬上推著白靜瓷離開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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