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啊!這又是個什麼情況?」王建心里暗罵一句,背起藥箱直接就跟著王喜貴朝宋二家走來。♀
王喜貴一邊走一邊扯起衣襟擦著汗,看著那著急上火的樣子,王建覺得這事肯定跟他有關。
葉小楠和山官上官燕也相互攙扶著跟來上來。
圍在宋二家門口的人看見王建來了,嘩的一下讓出一條道來。房間里有些昏暗,宋二家媳婦平躺在地上,臉色青紫,舌頭還露出半截,旁邊有一條斷了的繩子,還有一把歪了的凳子。顯然,宋二媳婦是上吊了。
王建急忙俯,把手放在她的鼻息處,並沒有了呼吸,不過看她臉上的青紫並未凝結,而且身上溫度依舊,應該還有的救,這個時候要是去醫院是來不及了。所以,他要現場救人。
俯身半跪,本來想做人工呼吸,但是卻發現宋二家的舌頭吐出半截,這該是被繩子勒出來的。急忙用手指把她的舌頭按進去。接著就把她那單薄的衫子解開了。
宋二家的並沒戴罩罩,兩只碩大豐滿的乳果露出來。引起周圍看客的一陣驚呼。王建卻顧不得這些,雙手伸直,掌心朝下一上一下按在她胸的正中間。三秒鐘一次的用力起來。
王喜貴看的兩眼冒火,想這一對本來只有他和宋二可以享用,想不到今天竟然讓王建給踫了,但是沒有辦法,畢竟王建是醫生。
上官燕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里陣陣酸澀,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在趁機佔人家便宜?看著他那專注地樣子和臉上的汗漬,應該不會。咦!我這是怎麼了?吃醋嗎?他就是一個鄉村醫生哎。
葉小楠看著王建認真的樣子,敬佩之情頓生,這位年輕人的道路絕對是前途無限的。
「咕咕————。」
「噗——————。」
先是胃部一陣痙攣,接著一個臭屁從宋二家的襠部傳了出來。見狀,王建掛著汗珠的臉露出了笑容。同時,雙手上下按動也變得遲緩了。
「哎呀。」宋二家的一聲驚叫,接著就睜開眼楮,呼吸也恢復了正常。眼楮眨巴了幾下,呆滯著看了王建一眼。接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王建見她恢復了正常,接著就把她的衫子系上了,大白天的,人家又是女人,免得尷尬。
「王建,擦擦汗吧。」葉小楠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片濕巾,微笑著遞了過來。上官燕看在眼里,妒意又上來了。「切,小狐狸精。」
王建接過來,一邊擦拭著臉上的汗漬一邊張羅著眾人把宋二家的抬到床上去,王喜貴跑前顧後,比自家老婆上吊都緊張重要。
人們散盡,整個房間里就只剩下王建和王喜貴了。王喜貴耷拉著個腦袋,就跟被閹的菜鳥一樣。
「宋大夫,你要救我啊————!」宋二家的怨恨的斜一眼王喜貴,哀婉的說道。眼淚也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二嫂,這話是怎麼說的?我是一名醫生,只要是關于病情方面的事,我絕對會盡力的。」王建覺得宋二家的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先出去,我和王建探討一下我的病情。」宋二家的狠狠的白了王喜貴一眼,滿眼的怨恨。這個時候,她恨死王喜貴了。
「王建佷子,你們先探討著,我去趟鎮上,鎮長說有個會要開的。」王喜貴心里有鬼,自然是不敢在這里多呆,見宋二家的已經好轉,所以趕快逃。
「王建兄弟,你就不該救我的,我,我得了艾滋病。」看見王喜貴走了,宋二家的眼圈又紅了,囁嚅道。
王建一陣驚愕,怪不得這婦人連上吊的心都有,她竟然得了艾滋病,原來如此啊。「嫂子!診斷結果在哪里?給我看看。」
「沒有診斷結果,但是我知道我是真的得了艾滋病的——————。」
聞言,王建心里一陣輕松。要說這艾滋病確實讓人感到惶恐,雖然天朝艾滋病患者與日俱增,但是,要說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患上艾滋病,那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因為宋二家的一不吸毒,二不**,頂多也就是和王喜貴瞎搞一通。咦?難不成是王喜貴給傳染的?這似乎也有幾分可能。
這個王喜貴,為了拉攏關系,經常跟鎮上那些領導一起去城里洗浴中心鬼混,亂七八糟的女人踫過不少,偶爾染上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王喜貴怎麼就沒提過這件事來著。王建也看過他那玩意,並無異常啊。難道是還在潛伏期。想著想著,心里又緊張起來。
「嫂子。你咋就感覺自己是患有艾滋病了呢?」王建知道這事關重大,躬身問道。
「王建,你去把大門關了,嫂子給你看樣東西。」宋二家的說著話,堅持立起身體。
關門回來,王建大吃一驚,只見宋二家的把的衣服就給月兌了,只留下一條亂花的小內內。
醫者父母心。
但是王建還是一陣臉紅心跳,他沒有見過女人的位置,他的醫術是爺爺傳下來的,並沒有去大醫院實習過,所以自然沒有臨床的經驗。
天朝的過去,歷朝歷代,娼盛繁榮。同時也滋生了不少的性病,淋癥,花柳等等,這些病癥不但摧殘了那些妖冶風塵女子,更是讓那些風/流公子大少受了不少苦。作為御醫後代的王建對這些病癥自然是有一番治療的手段。但是艾滋是新進的舶來品,他沒有治理這方面的經驗。但是,他卻知道艾滋病癥的危害和的病後的癥狀。
宋二家的已經把那內內退了下來。
王建算的上是正人君子,但是,君子也是男人。他的某個位置竟然就硬了。但是還是強抑著內心的騷動,俯來。
亂草叢中,是一朵精致瑰麗的花瓣。只是那兩片花瓣像是淋濕了雨,變得有幾分紅腫,花瓣的中間,一絲粘滑的白露。
「這——————?和艾滋病有著很大的區別,更不是花柳或是淋癥,輕嗅一下,除了有點那種味道以外,並沒有任何的異味,這與任何的性病沒有任何的相似之處。只是為什麼就紅腫了呢?!
「王建兄弟,不怕你笑話,我猜自己是被傳染了艾滋病了。里面癢死了呀,就跟有蟲子在里面咬我一樣,恨不能把手指放在里面使勁摳一下啊。」宋二家的不敢看王建,但是還是把難言之隱說了出來。
王建搖頭;「嫂子,這不是艾滋病,也不是其它的病,有待進一步檢查。」
宋二家的听說不是性病,心里一陣欣喜。「兄弟!只要不是性病,你想怎麼檢查都行。」
站起身,在水盆里把手指洗干淨。王建找了個小凳子,坐了下來。宋二家的就坐在床沿上,一切都展示在他的面前。
光潔紅腫,里面奇癢——————————。王建心里疑惑,這和任何的病癥都不付,要是淋癥什麼的,早就變成菜花或是潰爛了,而且臭味難聞,現在卻完全沒有這樣的一點跡象。
心一橫。王建把鑷子放在一邊,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掰,就把一個鴨嘴兒放進去,用放大鏡仔細觀察起來。
暈啊!這麼干淨光潔,怎麼會癢呢。「嫂子!現在還癢嗎?」
「癢啊!好癢?」宋二家的面紅心跳,好不自然,由于下面奇癢無比,所以下面不自覺地來回扭動著。
「嫂子啊!咱別亂動好嗎?我好好的給你檢查一下啊。」宋二家的這一扭動,王建的在花瓣門口的手指竟然不自覺的滑了進去,那是一種特異的感覺。好在王建只是小雛,沒有那方面的經驗,要是他是過來人的話,估計麻煩就大了。
倒是宋二家的。平日里老公一直在外面打工,而她很寂寞。王喜貴經常光顧,卻堅持不一分鐘,所以自己就一個人在家干那事兒。
王建突忽然看見一根淡黃的毛發。這里面怎麼會有這東西。王建顧不得多想,說道︰「嫂子,你躺下好嗎?
宋二家的早已經支撐不住,巴不得早就躺下。听了王建的話,立即就躺下來。並且找一個枕巾把自己的臉也遮住了。同時,一聲輕吟從心底的深處散發了出來。
王建也深深地舒了一口氣,把旁邊的鑷子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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