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邪醫 第一百三十八章 敲詐村長

作者 ︰ 雪洋

王喜貴也看過《**》,那是在鎮長辦公室喝完酒以後在電腦上搜到的,最後回到村委後再次進行觀摩,看完後才覺得白活了。♀丫的!原來那玩意有那麼多的玄機,自己雖然不舉了,但是人家未央生用毛筆一樣可以讓那些尤物們欲生欲死的,就照瓢畫葫蘆,從鎮上買了一只大號的狼毫。

開始,宋二家的並不願意。這東西是什麼呀?毛烘烘的,堅決不讓王喜貴往她身上放,王喜貴借著酒力,趁著夜色,直接把宋二家的拉到村委,兩個人共同欣賞了一遍《**》,直看得宋二家的面紅心跳,也就任由王喜貴擺弄了。

沒想到這超級狼毫也有這樣一個功能,直把宋二家的弄得嬌喘吁吁。但是,王喜貴買的這超級狼毫的毛筆畢竟是小攤上的劣質貨,加上宋二家的那位置本來就緊,所以在里面留下一根兩根的狼毫也不是不可能。

狼毫,其實並不是真的狼毫,而是黃鼠狼的毛。硬度高,卻韌性強,其中一根月兌落的毛毛。一不小心竟然就扎在那嬌女敕的內壁上,雖然不深,但是嬌女敕無比,一點異物都不能承受,所以那個位置一直很癢,而且微微有些紅腫。

王建手指輕繞了幾次,還是弄不出來,最後只好用手指開闊,靠著鑷子的功效,才把那根黑黃相間的狼毫捏了出來。

「嫂子,沒事了。可不許胡思亂想了,這哪里是什麼艾滋病呀,只是進去異物了而已。」王建雖然算的上是正人君子,也知道有些寂寞的婦人會效仿。想不到這事竟然就發生在宋二家的身上。

宋二家的剛才被王建用手指頭弄得竟然有了感覺,看著王建手里捏著根黃色的毛毛,特別是那只手,干干淨淨白白女敕/女敕,不像王喜貴那煙燻火燎的粗手指一樣,特別是看見濕漉漉的時候,心潮不自覺的起伏起來。

「王建弟弟——————。♀」宋二家的媚眼如絲,朝王建的身上靠了過來。

王建心里直打鼓,這女子單在身材和長相上絕對是沒得說,在這三鄉五里的山村,絕對是第一美人。

但是,王建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沖動,拒絕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男人嗎!怎麼能夠亂來呢。真要是做了,怎麼能夠對的起以後的愛人。

王建勸慰宋二家的把衣服穿好,然後自己把她家的大門打開,淨手後在一邊衣襟正坐,等待著點滴滴完收針。

宋二家的見這男孩子不像王喜貴那臭男人,知道這就是差距,也不多費口舌心思,呆坐在那里回味剛才的感覺。

收針。王建又給宋二家的開了消炎的藥,再次叮嚀勸慰了幾句才從宋二家走了出來。走出門口的時候,恰好看見王喜貴蹲在門口抽煙。

「嘿嘿!大佷子,宋二家的沒事了吧?!是不是那病?」這老家伙剛才從宋二家跑了出來,越想越不對,他知道宋二家的上吊自殺與他有關,也曾經暗地里跟他說過這件事。要是她真的得了艾滋病的話,估計也是他傳染上的。所以,心里很是惶恐。就從家里返回來攔住王建,問個究竟。

王建看見這老家伙,心里就堵得慌,為老不尊,不妨再好好地教訓他一次。就把他拉到一邊,神情嚴肅的說道;「大伯啊!我正要找你吶。」

王喜貴看著王建那神情嚴肅的樣子,心底一沉,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誠惶誠恐的問道;「佷子。咋了?」

「我剛才給宋二家的檢查了一下,確實是艾滋病的初期,只是這病癥來的出奇,她一個山村婦道人家,怎麼會得這樣的病呢,不過還好,咱家是御醫出身,而且她只是發病的初期,所以,還有的救。♀」王建一邊看著王喜貴的臉色,一邊信口胡謅。

「啊————!」王喜貴嚇的臉頓時就變的青綠。

「大伯,怎麼了?這是人家的**,而且她為人比較老實,不會在村里傳播的,所以不要傳出去,畢竟我給她開了藥——————。」王建見這老家伙已經上鉤,心里一陣驚喜。

「王建佷子,我听說這艾滋病挺厲害的,全身最後腐爛是不是?」王喜貴那滿是褶皺的臉汗水淋灕。

「是的!全身潰爛。你不用怕的。這病主要是血液傳染和性傳染,你沒有在黑醫院輸血,更沒有和那些有病的女人同床所以不用害怕的——————。」看著王喜貴那驚慌失措的樣子,王建才覺得做醫生原來這麼有快感,感情還能夠抑惡揚善呢!

王喜貴再次伸手抓住王建的手,雙腿不住的在顫抖;「大佷子,救命啊——————。」聲音雖小,但卻是發自內心的哀求。

「大伯啊!這是從何說起啊?!」王建內心一陣竊笑,但還是一本正經的問道。

「王建啊,都是大伯糊涂,我,我和宋二家的有過那事。」王喜貴為了保命,不惜把他個人的**泄露出來。當然,在王建面前,這也算不得是**。

「啊!大伯呀,你怎麼能這樣?宋二媳婦是你的遠房佷媳婦啊,你,你禽/獸不如啊你。」王建見火候已到,把臉一繃說道。

「佷子,大佷子,說話小點聲。這事說來話長,咱去村委唄——————。」王喜貴急忙伸手捂住王建的嘴巴,哀求道。

「不必了!天作孽猶可為,人作孽不可活。我救不了你。」王建面部一僵,轉身就要走。

「王建佷子,你就打算看著大伯全身爛掉也不管嗎?」王喜貴五十多歲的人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威風。

王建覺得自己有些過份,但是細想要是不好好的整治他,日後還會作惡。連自己遠房佷媳婦都不放過的人,還算是好人嗎?

「好吧!我可以幫你治病,只是你要听話,等好了以後千萬不要再胡亂搞男女關系了——————。」王建見目的已經達到,轉過身來,臉上也裝的很無奈的樣子。

王家莊的村委是村里最好的建築,只是里面空蕩蕩的。本來這里是招待鎮上那些下派人員的,今天鎮上沒人來,所以就空著。

王建進了村委的招待所,心里的氣就又來了,這跟縣城的三星級賓館一樣。看來天朝的**根深蒂固,從鄉村這一級就開始的。

「佷子,你快幫我看看好嗎?我到底是不是也得了艾滋了?」這老家伙顧不得不雅,找把椅子一坐,直接就把褲子褪了下來。

王建知道這老鳥根本就不會得艾滋這種病,但還是認真的蹲了下來,戴著個大口罩,用那鑷子在老蠶蛹上來回翻轉了一下。假裝恍然大悟的倒吸了一口氣。

「大伯啊,佷子對不住啊。」

「啊!咋了?」聞言,王喜貴差點癱沙發上。

「大伯啊!你吃了我給你的藥是不是月復瀉來著?!」

「是啊。」

「艾滋病的最早征兆就是月復瀉,發燒,發燒,月復瀉——————。你發燒了沒?」王建問道。

「這————。確實是月復瀉了,但是還沒發燒。」

「嗯!那就好,我原以為你只是簡單地不舉,所以也沒有認真的檢查,現在才發現,你確實是艾滋病的潛伏期,但是你不用怕的,咱家是御醫後代,這病能治的。」王建嘴角一勾,他要狠狠的宰他一次。

「大佷子,真的能治嗎?」王喜貴全身就跟篩糠似的。

「大伯啊。我的醫術你還不信嗎?!」的確,王建的醫術確實高超,在縣城把死人都能救活了,這就是實力呀。連電視台都來采訪的。就是京都的大醫學教授也不會有這能力的。

「信,絕對信。大佷子,你要是把我的病治好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什麼條件都行。」王喜貴知道艾滋病的厲害,見王建大包大攬的為其治療,知道這就是所謂的藝高人膽大。先把命保住再說。

「呵呵,大伯啊,你這是哪里話啊?!鄉里鄉親的。不過這病確實厲害,好在只是初期。只是這醫藥費確實有些高,因為用的藥都是名貴中藥,冬蟲夏草知道不?到時候就主要靠它了。真菌。」王建知道他沒有病,信口胡說道。

王喜貴一言不發,站起身,手里提著褲子,顫顫巍巍的走到辦公桌跟前,蹲,那一串鑰匙稀里嘩啦的把桌子底下的保險櫃打開了,接著拿出一張綠色的銀行卡。朝王建的手里一塞;「佷子啊!我知道這病是要花很多錢的,我的命就在你的手里了。這是10萬,密碼六個6。」

王建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接了過來。這些錢都是村里賣地所得,在他手里也是揮霍,如其這樣,還不如在自己的手里。就說道;「嗯!明天我就去省城,先把要給你配齊了,縣城的藥材公司藥是不全的。」

「大佷子,大伯的命就攥在你的手里了——————。」王喜貴嘴巴一撅,眼圈竟然紅了。

王建有些于心不忍,但還是緊緊握住他的手;「大伯啊!我保證把你的病治好,只是以後記得要潔身自好啊。免得害人害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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