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
所有的人都震驚。♀
社會在進步,進步到連神聖的‘干爹’這個詞都變得曖/昧無度的層面了。
這一對男女顯然不是真的父女,真的‘爹’不會喊自己的女兒為‘賤/貨’。但是他們又不像是夫妻。年齡差的太大,足足有一倍的差距。女孩也就20多歲。男人50不止。
「啪————。」
又是一記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在女孩的臉頰。小臉頓時就紫了,嘴角也流出殷紅的血漬;「賤/貨!老子一月10萬塊給你,你竟然背著我去找小白臉,還以為我不知道?!」
「方哥,你誤會了,那個男孩子是我的同學。」女孩捂著自己的臉,一臉的驚恐。
「閉嘴——————。跟老子一天就得給我老老實實的,賤/貨,就是欠揍————。」50多歲的漢子余怒未消,抬手朝女孩的臉頰再次扇了過來。
「你,你還有完沒完了?」上官燕看不過眼,站了起來。
50多歲的男人手掌停在半空中,眼神陰厲的看著上官燕。「少管閑事,小心連你一起揍。」
「打女人,你算是什麼英雄?」上官燕最看不慣這些惡男人,仗著有點錢就可以對女人為所欲為。
「打女人?她就該打,我每月給她十萬塊,她竟然背著我去找別的男人。」老男人竟然變得委屈起來。
「你們結婚了嗎?」上官燕猜想這兩個人頂多也就是情/人關系,也就是時下流行的‘小三’。
「這——————。」50多歲的漢子少時遲疑。
「呵呵!大叔,既然不能給人家女孩名分就得給人家自由,10萬塊?你以為很多嗎?在沒錢人的眼里是錢。在有錢人眼里還真不當回事,人家女孩把青春都給你了。你竟然這麼打人家,你還是人嗎?我看你就是一畜生。」上官燕,雖然生的柔柔弱弱,但是卻毫不畏懼,甚至有幾分俠氣。
「還有你,身體是父母給的,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干嘛委身在他的跟前。憑什麼讓他作踐你的身體。我勸你趕快離開啊,找個像樣的工作。」上官燕轉身又跟女孩說道。
王建坐在那里,嘴角漾著笑意,一臉的贊許。
「臭娘們!給我滾開,否則的話我連你一起打了啊。」那漢子听了上官燕的話,臉色由紅變白,接著就變成青紫色。這些暴發戶仗著手里有點錢,張狂的很。
「你敢?!你要是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上官燕從小被人寵慣了,加上又喝了些紅酒,所以根本沒把他看在眼里。
「啪————。」
上官燕直覺臉頰一熱,接著便火辣辣的疼。人家沒把他當回事。
「打你怎麼了?看你以後還管不管閑事了。」那漢子不知道上官燕何許人也,還以為她和王建是一對小情侶。特別是看到王建一身農村打扮後,更加肆無忌憚,竟然就給了上官燕一巴掌。
「尼瑪!敢打我,今天我跟你拼了。」上官燕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伸手模起桌邊的一個酒瓶就要跟人家拼命。
王建急忙把她攔住,就她這般模樣,十個上官燕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打死他。師傅,你打死他,給徒弟報仇。」上官燕把酒瓶子往旁邊一扔,眼淚竟然就啪啦啦的落了下來。王建急忙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了下來。
「打女人,很英雄是不?」王建嘴角一勾,露出一絲冷笑。朝那漢子走了過來。
「鄉巴佬,老子連你一起打又能怎樣。」那漢子打興大起,看見王建走過來,摩拳擦掌就應了上來。從身架體型來看他還真是佔盡優勢。
旁邊那些看客們都忍不住為王建捏了一把汗。
王建嘴角依然漾著笑。就在那漢子撲過來的時候,身體猛地一擰,接著從他的肩膀下面擠了過去,與此同時,猛地回頭,對準那漢子的狠狠的就是一腳。這漢子本來就收不住勢要磕到,又被王建從後面這一加力。直接就撲倒在地。
直接就磕在雪白的地板上,大黃牙飛了好幾顆,鮮血滿嘴都是。這還不是最慘的,就在他轉身要往上爬起來時。恰好坐在一邊的上官燕看個仔細。抓起桌邊的紅酒瓶子狠狠的砸了下去;「尼瑪!看你還敢欺負本大小姐。」
嘩啦一下。咖啡色的瓶子在那漢子的頭上粉碎,剩余的紅酒合著鮮血就流了下來,人頓時也暈了過去。
上官燕並不罷休,非要拿著手里半截的碎瓶子把人家給扎了,嚇的王建急忙攔住。「好了!好了,這下把人家砸個半死,也算是夠本了,快走吧,人家幫手要是過來的話再走就來不及了。」
上官燕看著那半死的漢子,把半截的瓶子扔到一邊,狠狠的在他的腿上踢一腳,才拉著王建的手朝外走了出來。還沒走到門口,卻又返了回來。走到那六神無主的女孩面前。「姑娘!這種男人不能跟呀。不是人,是狼,沒人性的狼。現在這樣對你,等你韶華不再,他又會去找別的小女孩了。」
說完,這才再次朝外面走來。
剛到門口。又听見一聲殺豬一樣的嚎叫傳了出來。回頭看時,只見那女孩的高跟鞋很是凌厲的踩在那漢子的襠部。
此情此景,王建和上官燕相視一笑,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迅速閃了出去。
「師傅,挺厲害哦!看不出來啊。」上官燕一邊開車,一邊歪著頭說道。
「沒你厲害,我要是不阻止的話,估計你能把那男人給廢了。」王建笑著說道。這丫頭帶著一股野性。
「切!他還算男人嗎?男人怎麼能這麼打女的。以後你可不準欺負女人————。」上官燕話鋒一轉說道。
汗顏!王建額前冒出一連串的黑線;「暈!這事和我沒關系的。」
「知道和你沒關系,這不是提醒你嗎!其實那女孩也是的,長得也算漂亮,有手有腳的干嘛非跟個老頭子。都是自己找的。」上官燕憤憤不平。
「這是社會的進步,是市場經濟發展的必然趨勢。」王建玩笑道。
「謬論!這標準社會發展的畸形怪胎,沒有信仰的社會就懂得崇拜金錢,唯金錢之上,為了金錢踐踏一切倫理道德。我呸————。」上官燕不但帶著一身的俠氣,還有點憤青。
王建沒有反駁她的話,因為她說的很有道理。一語中的。
兩個人開著車子回到橋頭,卻發現他的自行車早已經不翼而飛。山官上官燕看著那根電線桿子,眨巴著眼楮疑惑道;「暈啊!這麼破舊的自行車竟然還有人惦記著,賣廢鐵也不值幾塊錢的。」
王建表示無語,後悔坐了上官燕的車。這輛自行車是自己下學第一年老爸給買的,三年里風雨相伴,現在竟然弄丟了,真的很心疼。
「算了!不就是一輛破自行車嗎?我陪你你一輛電瓶車如何?」上官燕看著王建臉跟個苦瓜似的,知道他心疼。就說道。
「算了,你回去吧,我還有事。」王建知道這個時候葉珊珊該回去了。
「這怎麼能行,你是我師傅,自行車又丟了,我不能放下你不管啊!」上官燕認真的說道。
恰在這時,王建的手機就響了。他急忙接了,正是葉珊珊,問他今天還過來不過來。王建告訴她自己已經到了縣城,再有十多分鐘就過去。
掛了電話,才發現上官燕睨著眼再看他,嗤之以鼻;「切!有約會就說嘛,還裝神弄鬼的。」
「我有個病號,現在約我過去,你先回去吧。」神使鬼差,王建竟然就沒直接挑明是去給葉珊珊看病。
上官燕也不強求,一臉不以為然的開著車子走了。
王建則打車直接就來到葉珊珊的住處,剛下車,發現葉珊珊竟然站在樓門口等他。在她的身邊是一輛酷的一塌糊涂的摩托車。
王建對汽車沒多少研究,但是他挺喜歡摩托車的,從道奇戰斧到aem碳縴維概念摩托車他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盡管是夜晚,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這是一款哈雷dyna系列的摩托車,從那粗大的雙排氣筒可以看出,這是一輛改裝後的車。這車在市場上大概人民幣在20萬左右,加上改車費用,差不多得25萬才能拿下來。當然,那是新車的價格,這車有八成新,估計十七八萬是絕對值的。
「王醫生,給————。」葉珊珊把一把鑰匙遞了過來。
「這————。」王建記起葉珊珊說送他一輛摩托車來著,看著這把鑰匙,心竟然抑制不住的狂跳起來。
「別愣著啦,這麼好的天,載我兜會兒風吧。」葉珊珊溫情理性的笑著說道。
「好來————!」王建一陣欣喜,急忙把鑰匙接了過來,這車可只是在畫報上見過的。
王建跨上哈雷摩托車,身體微微前傾,感覺特酷。鑰匙輕旋,馬達的聲音都與普通的摩托車不同,听著就讓人亢奮。
葉珊珊爬到車的後面,用手輕輕地扶住王建的肩膀;」王醫生,可以走了啊。」
王建第一次覺得龍城縣的夜景是如此的美麗。晚風輕拂,吹在身上是那麼的愜意,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瞬間退後。葉珊珊看車速越來越快,不敢再扶著王建的肩膀,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部,把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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