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光線照進漫長的黑暗旅程,
在某一刻,我以為我獲得了整片光明。♀
然而,當我死死地抓住那縷光線的時候,卻發現——
我掐死了那抹光亮,陷入了更為漫長的黑暗之中
——白芷——
下面開始正文——
水順著我的臉頰傾瀉而下。
我閉著眼楮,微妙的呼吸聲被‘嘩啦嘩啦’是聲音所覆蓋。
倏然的,我關閉了水龍頭,又恢復了平靜。
穿起浴袍,我抬起手,擦掉鏡子上的水珠。♀
一個皮膚白皙少女映入眼眸,紫灰色的長發隨意散落,少女的脖子上有一個耀眼的團扇圖案。
那是一條精致的項鏈,宇智波一族的標志,是宇智波鼬給空染淺吟的。
他經常說,我冒冒失失的,還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受傷。所以他把他家族的標志給了我,他希望團扇能夠守護我。
當時我笑了,在他的側臉輕輕啄了一下。難得一見,他臉紅了,像隻果一樣。
「吶,鼬,既然你都把家輝給我了,我是不是也要送你你一個呢?」我對著鏡子自言自語,目光卻瞥往不遠處桌子上的銀光色的東西。♀
那也是我家族的家輝,一個精致小巧的花瓣,花瓣上隱約瓖著一個骷髏。在我發現它的時候是在我剛來到曉,我的脖子上莫名的有了它。我立馬想起了小時候一直追殺我的忍者的護額。
它是唯一可以證明尸鬼真的存在的東西,把這麼不詳的東西送給鼬……可以嗎?
湖藍色的眼眸暗了下去……
第二天,空染淺吟與鼬膩在一起,在三色丸子店里。
鼬並不是很喜歡說話,從以前到暗部,再到現在。
「鼬,你有什麼煩惱的事嗎?」我問,突然有種明知故問的趕腳。
鼬眼楮望著正前方,嘆了口氣︰「啊。」然後他定定的看著空染淺吟,也許,和她在一起並不是正確的選擇呢?因為……在決定滅族的時候他就已經準備好了被佐助殺死的覺悟……
「是弟弟吧?」我隨意一問,喝了口茶。
宇智波鼬一怔,「是啊,不過淺吟你怎麼知道?」
「我是先知,快來膜拜我。」我笑著打趣他,「不過呢……鼬,你不要什麼都自己扛著,還有我啊……」說到最後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對這樣的自己,我確實沒自信,鼬會被佐助奪去性命是被定格在一瞬間的事,岸本大叔腦內的思想,我的眼楮蒙上了一層水氣。
鼬見我突然就這麼失落,抬起手勾了勾,示意我靠近。空染淺吟很笨,就這麼上了當。
她湊近了些,沒見他說什麼,毫無預兆的,他彈了一下淺吟的腦門。
「唔……好疼……」空染淺吟模著頭,不滿的對鼬挑起眉頭。
「怎麼會忘了你呢?你這麼愛鑽牛角尖。」鼬低下頭對他身下的我說。
我安心的靠在了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問著他身上的氣息。這……就是我依賴的特征吧。
當我把三色丸子解決完回曉的時候。
我終于決定了想法,把揣在口袋中的鏈子拿出來戴在他的脖子上,「吶,鼬你要好好的活著,這個就是我唯一能送給你的東西。」
他模模我的頭,「是,我會收下的。」
「鼬……」
「嗯?」
我沉默了一會,踮起了腳尖,吻在了他的唇上。為什麼每次都是我主動的……
他頓時愣在了那里,無法言語。等他適應了以後,抱住了我。
他的吻,很溫柔……把我當成瓷女圭女圭一樣小心翼翼。
這大概……就是宇智波鼬對我愛的方法,
我不需要什麼驚心動魄的愛情,只有有你,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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