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做擔當上忍?」鼬發出疑問。
其實說是疑問,不如說是驚訝。
「啊,其實也就是帶領一幫小鬼去木葉參加中忍考試而已。」我撇嘴,有些無奈。
一個無形的枷鎖,總能讓我與木葉重重疊疊的綁在一起,我討厭這樣的枷鎖,更討厭這樣的木葉。
「听說大蛇丸準備摧毀木葉,難不成……」鼬有些愣神,沒想到佩恩會派空染淺吟去。
沒錯,中忍考試是借口,曉真正的目的是大蛇丸,幾年前,大蛇丸叛逃了曉,他認為忍者應該永生,沒有得到鼬的身體所以他叛逃了。
這次,佩恩打算讓空染淺吟去見大蛇丸究竟是有何目的?
是交談還是……暗殺?
如果說是暗殺的話,那麼這對空染淺吟是不公平的,大蛇丸是空染淺吟的老師,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淺吟,你去木葉……」宇智波鼬張了張口,卻被空染淺吟用食指壓住了嘴唇,只見她笑笑,「噓,沒關系的,順便去看看舊識。」
比如說白啊……鳴人……之類的。
見空染淺吟懷念的樣子,宇智波鼬選擇沉默。
懷念?也回不去了。選擇叛忍這條路,只有永遠的黑暗,沒有陽光和救贖。♀——
過了幾天,就是空染淺吟出發的頭天晚上。
「篤篤——」空曠的走廊上,幽幽的敲門聲傳出來。
空染淺吟敲了許久,在她要放棄的時候,門開了一點點。
「進來。」
好家伙,竟然還在睡覺……
我無力的鄙視了一下蠍,接著輕輕的走進去。
「說吧,干什麼。」蠍揉了揉惺忪的眼楮。
「蠍你說的好像我要勒索你一樣、我好歹是你妹妹……唉算了,」我嘆了口氣,隨即笑了笑︰「最近我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一二個月大概不會回來,我們好好敘敘舊?」
「呵,小家伙……那送你一個東西吧,致你逝去的青春。」蠍走到陽台,拿起一個白色的東西放在我的手上。
我低頭一看,有絲絲的感動……
那是用木頭細密雕刻的一個小人。
「謝謝你,妖孽。」握緊了它,我對蠍鞠了一躬。致青春……其實我只是和鼬好上了而已,青春哪里流失了?
「對了,蠍,我們拼酒?」我熟練的找到蠍房間里藏酒的地方,拿出幾瓶,我得意的對他晃晃。
他卻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頭,「小孩子不能喝酒。」
「我成年了!!!!」我不滿的反駁,隨後拿出杯子,「快點快點,滿上。」
蠍對她無奈,他一直了解她,愛喝酒、愛養花、愛抽風。
雖說在砂忍的時候,很多晚上她都偷偷去買酒,總是一喝就到天亮,第二天躲在家里睡覺還跟老婆子(千代)說她感冒了。
酒量不好還總是喝酒。空染淺吟就是這麼別扭。
喝到了凌晨,空染淺吟醉倒,蠍的臉微紅有幾絲醉意。
「喂……淺吟……淺吟?」喚了幾聲不見她有反應,看來睡著了。
蠍把她平板的放在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
她的臉很紅,睫毛很長,像是蝴蝶的翅膀。蠍的手不由的放在了她的臉上。卻听到少女口中輕輕呢喃。
他湊近一听,只听少女吐著熱氣……蠍子勾起了一抹弧度,手劃過她的下巴、唇、鼻、眼,最後在她的額頭停下。
「既然你選擇了,就要過的幸福。」——
薔薇︰點擊……點擊呢!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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