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渃汐站在門外,心里早已百般不是滋味,為什麼慕容謹要騙她,迎春明明就在那個又黑又恐怖的假山洞里,她在里面受了多少苦她無從得知,但迎春那狼狽不堪的模樣告訴她,迎春被虐的很慘……。<
豆大的淚珠從漂亮的鳳眸中流出,為迎春感到心疼,為慕容謹的欺騙而流淚。
祁渃汐吸了吸鼻子,輕垂雙眸,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滴落,殊不知離她不遠的凌逸看了有多心疼。
洞里的說話聲音再次響起。
「羽秋,娘娘有沒有提起我們?」這是雲兒的聲音。
羽秋搖搖頭,道︰「沒有。」
聞言,雲兒笑了笑︰「那就好,切勿在娘娘面前提起我們」。
「我知道了」。羽秋點點頭,接著道︰「我得回去了,不然娘娘回來會著急的。」
「好,記得幫我們照顧好娘娘」。迎春不忘提醒道。
听完她們的對話,祁渃汐早已泣不成聲,雙手捂著嘴,生怕哭出聲音來。
她想直接沖進去,狠狠的甩羽秋一巴掌,再把雲兒與迎春放出來,可是,一雙強勁而有力的手把她拉了出來,那人便是——凌逸。
祁渃汐那哭花的臉還來不及說話,便被凌逸捂著了嘴巴,而且把她拉得離假山洞更遠些,厲聲道︰「你想干什麼?」
一听拉她之人的聲音,便知是凌逸,停止哭泣聲,瞪著回他︰「你沒看見羽秋,雲兒還有迎春在里面嗎?我要去找羽秋問個究竟。」
凌逸雙手抓著她弱小的肩膀,搖晃道︰「你給我清醒一點,你現在什麼都不清純,就這樣沖進去,事情就能解決嗎?」
凌逸真想拍死她腦子里的那股沖動。
「放開我,你是我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祁渃汐完全听不進去凌逸的話,一個勁兒的想要掙月兌掉凌逸的禁錮。
她說的對,他是她什麼人?朋友?還是知己?或許都不是,他只是一個會擔心她,心里念叨她瘋子,自作多情的瘋子!
凌逸直盯著她不說話,而她又哭了起來︰「再不放開我,我就咬死你。」
祁渃汐失去了理智,猶如一直猛獸,話剛說出口,尖銳的牙齒便咬上凌逸的左手邊,剛開始只是輕輕咬痛他,誰知他不僅一聲不吭,而且一句話也不說,她就越咬越用力……
越咬越狠……直到鮮血溢出,她的胃開始翻騰,趕緊松口,俯身嘔吐了起來。
「嘔……嘔……」。祁渃汐表情痛苦的抓著胸口,不停的拍打著。
顧不上自己的手的凌逸趕緊松開祁渃汐,一個不定力,祁渃汐整個人摔在地上,嘔吐的更加厲害起來。
凌逸趕緊扶起祁渃汐,看著她難受的模樣︰「你怎麼了?」
「我……我要水……」。祁渃汐一手抓著凌逸,一手抓著自己的胸口,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是不是血的腥味?」
祁渃汐不說話,點點頭。
凌逸抓緊打橫抱起祁渃汐,看著難受的她,心急入焚,若是再不讓她口中的腥味除掉,她會嘔吐暈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