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你被捕了 第61章 安晨的深情

作者 ︰ 沐遇

雖然還是恍惚,雖然還是迷離昏沉,可白兮確定,這就是安晨。♀這微冰的唇,這縈繞在身側的淡淡清香,是他,一定是他。

她緊緊勒緊安晨的脖子。

吻她吧,讓她忘記剛剛那惡心的一幕,吻她吧,讓他的吻蓋住剛才的恥辱。

激吻了片刻,安晨抬頭。

此時的白兮雙頰緋紅,剛剛被自己啃咬的小嘴也變得殷紅起來,正微微張開,嫵媚極了。胸脯因為激烈的吻而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安晨呼吸更緊,喉結也狠狠翻滾了一下,低下頭,解開了白兮的衣服。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有多美,美到,足以對一個男人產生致命的誘惑。

無心的艷麗,最讓人傾倒。

這樣的誘惑,神魂俱醉。

很快,白兮光潔的皮膚暴露在他的眼前,安晨輕輕觸踫,白兮的身上已經燒的火熱,知道她忍得厲害,不在做什麼前戲。一個硬挺,進入了白兮的身子。

「嗯……」

不知是忍耐許久的*終于得以釋放,還是太多的委屈終于發泄出來,白兮噗的一聲哭了出來。

安晨垂子吻掉她臉上那些凌亂的淚痕,滿滿的都是心疼。

他的唇重新附上她還在抽泣的唇瓣,手摩挲著她的面頰,低喃,「不哭了,不哭了。白兮,不哭了。」

她依舊委屈的啜泣,拉著他的脖子,極盡渴求的吻著他。

良久,白兮慢慢睜開了眼楮,雙眸也不再像剛才那樣迷離。

「還好嗎?」安晨的手臂支在床上看著身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正看著自己的白兮。

熟知,白兮繞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輕輕往下一壓,兩個人瞬間調轉位置。

低頭,再次吻上安晨。她的唇依舊火熱,白兮很少有這般放•縱的時候,即使是被藥物控制。可現在,她卻像一個貪戀迷戀安晨小孩子。

她柔軟的唇緊緊的貼著他,細膩的舌頭主動闖了進來。

即使是在身下,安晨也不甘示弱,用力的與她的舌交纏。他太過了解她的心思,知道她討厭懦弱,討厭這樣被其他外界不受自己意識的事物所控住,那他,就用盡自己所有的辦法替她消除那般心慌。

身子一挺,兩個人位置恢復正常。安晨也掉轉了吻得方向。

濕熱的唇自她敏感的耳廓逐漸向下。他細細的啃咬著她的肩頭,柔柔的輕舌忝她傲然的紅果。

白兮的意識已經被他擾的完全迷離,她感受到胸前的那般醉麻,感受到心底里那股醉生夢死的快•感。感受到雙腿之間他帶給他的釋放與解月兌。白兮肆無忌憚的鬧著。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終于不用再像現實般那般隱忍,不用像平日里那般壓抑著自己的感情。這一刻,她是自己的主宰者,是心靈的主人。

每次安晨沖進的那一刻,她都會有些恍惚。但,她喜歡這樣。每次他們被彼此填滿時,他們都是在開始接吻,舌吻。她摟著他,他抱著她,他追逐她的舌,她就咬著他的唇,不給對方一點躲閃的機會。

和他的每次結合,都是白兮最欣慰的時候。她知道,她愛死了這個男人,愛他,需要他,更離不開他。他是她的寶貝,是她唯一珍藏的東西。

激•情良久,白兮的身子終于不再那樣炙熱的嚇人,安晨吻吻白兮的額頭,退了出來。

側身躺在白兮身旁,幫她蓋好身後的被子,擁著她。輕拍拍她的後背,想讓她安心的睡下。

誰知,還沒有二十分鐘,安晨手中的皮膚又變得灼熱。安晨一驚,抬了手起身看她。以為白兮在發燒,把她拉出懷里,卻看見白兮的眼又紅了起來。嗯嗯的又輕哼了著,身子也無意識的往自己懷里鑽。

安晨一下子明白了,該死的張士浩,到底給白兮吞了多少藥。該死,如果他今天晚到一步,白兮……

不忍心在多想。重新把她壓回身下吻著她。

安晨的吻有些涼意,不過對于此時渾身炙熱的白兮來說舒服極了。像是從大山中捧來的絲絲甘泉,令她放松,令她舒服。她用力的抱著他,止不住的呻•吟卻享受著這無盡的滿足。

她被他壓在身下,淡藍色的絨被搭在他的腰際,她赤•luo白淨的身體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竟綻放出鮮艷的紅色。

平日里利落的長發高高盤棋,現在卻散落在柔軟的枕上,幾縷又隨意的粘在瘦削的小臉上。在安晨看來,她是那樣性感,迷人,美到極致。

相互吸引的正負兩級磁鐵,似乎就是此時他們的真實寫照。相距越近,越被彼此吸引。彼此吸引的越緊,就在沒有人可以給他們分開。

是啊,誰能把一堆相愛的人分開呢。有的人,會為了愛而漸行漸遠,因為,他們總是想著也許放手,才會讓對方過上更好的日子。而有一種人,卻恰恰相反,他們想枯藤的老樹一樣。即使面臨死亡,他們也永不會選擇分離。

幾乎是用了一晚上的時間,白兮終于老實下來,視線也不再模糊,已經可以看清身旁的人了。

看著身旁汗水還未完全消退的卻已經熟睡的安晨,她有些自責,卻更多的是安心。她微笑著模模安晨的臉,窩在他的懷里釋然的闔上雙眼——

早上五點多,安晨醒了過來。看著懷里的小人呼吸依舊變得平穩,他揪著的心終于放平。

白兮似乎還在痛苦糾結著什麼。眉頭緊蹙,長長的睫毛也因為不踏實而不禁的煽動。

忽然想起不知是從那里看到的一句話,說如果一個人連睡覺都會皺眉的話,那她一定不快樂。♀

白兮。

他吻上了她的眉心。

她不快樂,她真的很不快樂。這樣的人生,那樣的痛苦隱忍,她怎麼會快樂。

傾城的臉上還有著昨天被張士浩打過的紅痕,縴細的手腕上還殘存著被囚禁而掙扎出的斑駁印記。

安晨更加心疼把她緊緊的擁在懷里,心里有說不出來的自責與哀傷。

這就是她的白兮,冷淡,卻永遠堅強,即使被藥物刺激也要守住自己最後的防線。了解到她居然孤身一人前往爆炸地點的時候,責備她的同時,他何嘗不是被深深的感動包圍。她一向聰明,怎麼會想不到這是張士浩的計謀。可若不是太過在意他,她怎會去冒險,而且差點失去了自己。多慶幸,她還是那個曾經高傲的白兮。

昨晚,他猛地發現帶上去的一個人身上,竟纏滿了炸彈,好啊,好很毒的張士浩,不再船上放置,卻弄出人肉炸彈。好在他發現的及時,縱身一躍跳下海的同時,這艘船已經爆炸。後怕之時,更多的是慶幸,幸好……

他拼命的往岸邊游去,可沒有兩分鐘,就看見遠方發出了警報。是暗魂的方向。暗魂的警報拉響了?出了什麼事?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他轉念一想,會不會……是白兮出事了。

不會,他沉在水里。

白兮一向聰明。誰能讓她出事呢。

但腦中忽然莫名的一閃,剛剛的爆炸實在太過驚人,如果白兮以為自己被炸死,會不會來尋他?他被自己腦中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但轉念,白兮根本不是那種輕易輕信他人之言的人。況且,她說,她恨他。說的那樣決絕,恨得那樣徹底。她說,對她來說,他只是顆棋子。她希望他們永遠不要再見,說他們以後各走各的路。她說她要做好他的殺手,他要做好他的警察。

他把自己沉得更深,讓自己不要亂想。

白兮不會出事,更不會因為他的事而讓自己身陷囹圄。

他快速的朝著岸邊的方向游去。

可人總是這樣,腦中的思想一旦形成,總會下意識的去胡思亂想。他不安,更不放心。不知從何而來的預感,他就是覺得,白兮,真的出事了。

不再猶豫,先前無意中知曉張士浩的逃跑路線,于是立刻改變計劃,棄岸向船。

他游得很快,一方面他的水性一向很好,再加上他剛剛游走的地方離張士浩的大船確實不遠。

他神不知鬼不覺的翻上船,開始尋找。他敏銳察覺,今晚的士兵防守特別的嚴,而且甲板上有很多的水痕。他篤定,他們一定俘獲了什麼人。不難想象,這人不可能是別人,定是白兮。

白兮若被困,張士浩會把他帶到牢房還是自己屋子里呢?安晨有些掙扎。忽然想起張士浩每每提起白兮時的眼神。賭一次,臥室。

安晨偷偷的壓低身子跑向張士浩的臥室,同時開始給顧風打電話。安晨的手機是特質的,防水防火,所以即使剛剛他在水里浸泡了這麼久電話依舊正常使用。顧風的電話是曾加白兮給她的,她說,「如果有什麼事情很著急又找不到我,就打風的電話就好!」

電話很快被接起。

「顧風,我是安晨。我發現白兮了。」

「她在張士浩的船上?」

「嗯,船在北偏東30度的地方。我沒有船,需要你們接應。」

「好。」

放下電話,傷了幾個士兵,終于來到張士浩的房間。安晨踩在房頂倒掛向屋內望去

他的眼眶瞬間爆紅。

畜•生。

他猛地跳了進去,拉過張士浩就迎他而打。他打的很順,也打的狠毒。張士浩武藝不比他精,而且這次,他確實發了狠。他出拳很少有這麼狠得時候,他是警察,不是殺手,他的任務是把犯人帶回,而不是像白兮他們一樣讓敵人斃命。但這次,他卻招招讓張士浩口吐鮮血。他想,十分鐘,張士浩連十分鐘都撐不住就會讓他打死。不過……白兮已經撐不住了。她瞳孔都已經渙散,視線更是沒有任何焦距。茫然,無助,無依無靠。那時,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經來救她,甚至恍惚到居然還想跳海。趁著張士浩又一下被甩在地上,他跑過去拉過她,這才發現她的臉紅紅的,身子也熱熱的,似乎在忍耐著什麼。她立刻明白過來,該死的張士浩。若不是他來,白兮會被他糟•蹋成什麼樣。

安定好白兮,安晨更加發狠的打著張士浩。

豬狗不如的東西。

打斗的時候,他是真的放不下白兮。顧風怎麼還不來?在這樣下去白兮會死的。

好在,他們來了。顧風向船上發射了導彈,他才得以趁亂抱走白兮。帶她回屋時,他真的心疼壞了。眉頭緊蹙,嘴唇已經被咬破。這到底是一個多會隱忍的女人才會對自己如此殘忍。而且即使到最後,她只有听到是他的時候,她才放下心把自己交給他。

這樣的女人,他怎麼會不心疼,又怎麼放手亦或是不愛。

他很不喜歡叫她冰,除了有第三人在場的時候,他也從沒喊過冰。因為他始終堅持,她是白兮,是一個會生氣,會開心,會撒嬌,也會害羞的人。一個活生生的丫頭,一個和正常女孩子一樣的姑娘。而不是暗魂里冷酷無情,令人生畏的殺人女王。

對她的愛,他從沒有過退縮或逃避,但有時,會不解。

他不解,這麼多年,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她的呢?又到底愛著她什麼?難道僅僅因為,當年那個出手相助麼?

答案其實是否定的。不,不應該否定,只是,不完全。

被教官救下之後,他便挖空心思的開始關注她。

這些年,似乎除了任務,在沒有讓他如此惦記的事情。每每听到她參加了什麼危險的行動,他真的快擔心死了,心里亂的似乎什麼都不能做。可听著她一次次的勝利歸來,心里總是感嘆與震撼的。

白兮,暗魂唯一的女殺手。24歲,加拿大國籍。6歲進入暗魂被培養成殺手,從小受教于暗魂與加拿大某雇佣基地。接受過二十多種國家的語言培訓。9歲開始進行狙殺,15歲殺死暗魂最高首領蔣眾芯。18年間共執行過三百多場大型狙殺,任務成功率高達百分之百。

原來他愛上的,是如此驍勇,戰無不勝的女人。

好想,見她一面。

與她重逢之時,他真的狂喜。但她早已忘了他,依舊是那張她資料中那冷漠,陰狠的臉。不僅如此,她還把他吊在樹上,或者拖著他開了好幾十米的路。

他郁悶了,這還是女人麼?月復黑,孤傲,狡猾,伶牙俐齒,古靈精怪。

但,他愛。

甚至,更加無法自拔。

那時他想,說是慣性也好,真愛也罷。反正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見慣了太多矯揉造作無病申吟的女人,利落沉穩,冰冷卻內心火熱,被這樣的女人吸引,也是自然之事。可轉念,也許只是慣性。慣性的關注她的一舉一動,關心的擔心他是不是會有危險,慣性的去愛她。但一千一萬個理由,卻最終化成了他愛上她的結果。

「安,安晨,你不要臉!」一張如紅碳般的羞惱面容乍然出現安晨的眼前。

他眼角有了笑。

她依舊,是本真的孩子天性。

偏執的對親人愛人保護到極致,不管不顧的如同孩子。就像,昨晚她會冒著所有的危險來尋他。他才知道,她是多麼愛著自己。故意說出那些違心的話,傷害他的同時,也撕痛著自己。

原來,白兮還是那個白兮。10年前的那個白兮,10年後依舊的白兮。干淨無暇,晶瑩的玲瓏剔透。

那時他知,愛她,早已超過了慣性,而是真的發自內心的要去寵,想去疼。

他始終不懂,為何白兮的生長環境是那般黑暗,心卻像蓮花一樣那般純潔與純淨。即使手上沾過那麼多的鮮血,卻依舊讓她的心那樣澄澈。

相比于與她同齡的女孩子中,她經歷的太多,受的苦也太多。她變得太過清心寡欲。吃了苦,受了傷也從不開口對任何人說。無論經過多少痛,她都會選擇自己解決,自己消化掉。他想,只有缺少安全感的人才會把自己包裹起來像蠶蛹一樣吧。不喜,不悲,不輕易動心,也不會隨意付出。可他卻看見了不一樣的她,她是破繭蠶蛹,早已破繭而出,太過絢爛,絢爛到吸引他已太過容易……

相比于炙熱的愛情,他更喜歡細水長流的愛。因為似乎只有這樣,那才是最讓他無法割舍的,最讓他回味無窮的。而從白兮身上,他總是能找到莫名的寧靜與安詳。他想要為她付出所有,想把此生所有的柔情與愛情統統都送給她。讓她保管一生。

白兮,他的白兮,獨一無二的白兮。他唯一的女人,他的愛人。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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