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柳和風謙晨已經頻臨崩潰的邊緣了,礙于身份又不得不隱忍著,最終,還是焦小柳沒沉住氣,「你丫個死老頭兒,說誰變態呢?」
「你叫我什麼?」陳大夫被焦小柳的稱呼氣的山羊胡子一翹一翹的,甚是喜感。♀
焦小柳在興頭上才不會在乎什麼形象身份呢,指著陳大夫一陣亂笑,「這胡子長得太有意思了……哎呦,不行了……笑死我了……」
陳大夫听到焦小柳一身男裝卻如同女兒一般的笑聲,甩了甩袖子,氣憤道,「真是有傷風化…轟出去…」
听到這話,本來笑的昏天暗地的焦小柳頓時不樂意了,「老頭兒,你倒是說說,我哪里有傷風化了?你今天不說出個子丑寅卯來,我……」焦小柳撓了撓頭,「我就不走了。」
陳大夫揮了揮手,圍著風謙晨和焦小柳的人立刻讓出位置給陳大夫。這讓陳大夫頓時有了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你問哪里有傷風化?老夫就跟你說說。」
焦小柳跟風謙晨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行,你說,我洗耳恭听。♀」
陳大夫如老學究一般,手倒背著,腳下邁著八字步,開始數落著焦小柳有傷風化的罪行︰「剛開始的時候,你們二人牽著手進的我這醫館,是也不是?」
焦小柳點頭,「是啊。」
「老夫不想踫你這骯髒的手,你們還威脅老夫了是不是?」
「啊?」焦小柳再次審視了一下自己的手,「我的手到底哪里髒了?」
風謙晨冷哼一聲,「她的手受傷了,讓你包扎一下這是做大夫的職責。你居然強詞奪理。」
「非也,非也。」陳大夫捻了捻自己那山羊胡,「如果她的手是磕傷踫傷,老夫為他包扎是理所當然。但是他的手勢磕傷踫傷嗎?」
風謙晨和焦小柳一起搖了搖頭,「不是。」
陳大夫一拍大腿,「這不就完了,自己做了有傷風化之事受的傷,卻跑到老夫的醫館來撒野。你說老夫讓人轟你們出去有什麼錯?」
「不是……」焦小柳指著陳大夫的鼻子,「你必須說清楚…我做什麼有傷風化的事了。」焦小柳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笑。
陳大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拍著焦小柳的肩膀,「小兄弟…」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趕緊在自己的長袍上蹭了蹭剛才拍焦小柳肩膀的手,「像你這樣受的傷,就直接出門右拐,去那兒的藥房里拿點兒燙傷藥回去自己包扎一下就行了。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我丟人現眼?」焦小柳撓了撓頭,「還有啊,我到底哪里髒了?我這衣服可是昨天新換的。」焦小柳突然覺得哪里有些不對,「你說讓我買什麼藥?燙傷藥?你都沒看過的傷口,就斷定讓我買燙傷藥?」嘆了口氣對風謙晨說道,「難怪,原來是個庸醫,我們走吧。」
「老夫是庸醫?」陳大夫听到這句話臉立刻拉的比驢臉還長,「這用蠟燭燙傷的,不買燙傷藥難道買金瘡藥嗎?」
焦小柳無語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扶了扶額,「蠟燭?!當我們是sm嗎?」
一陣清脆的笑聲從門外傳來,「出來轉轉,沒想到遇到了如此可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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