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著聲音望去,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站在門邊。
那個小姑娘穿一身淡粉色煙羅裙,披肩不知道是用什麼動物的皮毛制成,竟然也是淡粉色。烏黑的秀發用同色的絲帶系起,幾絲秀發淘氣的垂落雙肩,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了殼的雞蛋,眼楮很大,一閃一閃的仿佛會說話,因為皮膚較白,紅唇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
「你這老頭兒思想真的好齷齪啊,真是笑死我了……」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什麼蠟燭啊,她長得這麼眉清目秀,一看就是女兒身好不好。」
風謙晨的眼楮里一道精光閃過,冷冷的盯著陳大夫。
陳大夫此時哪里有空理會風謙晨那殺人般的眼神,他正在仔細的打量著焦小柳,「難怪那麼女生氣,感情,人家真的是個女的啊。」陳大夫此時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對著焦小柳不斷的作揖,「老夫一時走眼,還望姑娘恕罪,恕罪……老夫這就給您包扎,包扎…」
「你不嫌她髒了啊?」那個小姑娘笑的直不起腰來。笑聲直接感染到焦小柳跟她一起笑了起來,這個女孩子,焦小柳很喜歡,更確切的說,焦小柳喜歡這個女孩子的笑容,似曾相識的感覺。
風謙晨一臉不爽的看著那個可以讓焦小柳笑的如此開懷的小姑娘,他不是很喜歡這個女孩子,更確切的說,他不喜歡焦小柳因為別人笑的如此開懷。強勢的摟住焦小柳的腰,冷冰冰的說道,「沒想到會耽誤這麼長時間,咱們還是回弄舞那里吧…」風謙晨本來想說瀟湘閣,又怕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但是,他哪里知道,弄舞可是瀟湘閣的標志性人物。陳大夫听到弄舞的名字眼角突突的跳了兩下,突然猶如被人抽光力氣一般的坐到了地上。
焦小柳將風謙晨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眼楮盯著頹然坐到地上的陳大夫,「不管是因為什麼受傷,救死扶傷本就是大夫的責任,以後注意些……」那陳大夫猶獲大赦,連連點頭,「老夫記下了…記下了…」
不再理會陳大夫,焦小柳竟直走到門口那個小姑娘面前。「你叫什麼名字?」
那小姑娘眨了眨明亮的大眼楮,輕啟朱唇緩緩吐出兩個字,「挽輕。」其實她沒想把自己真正的名字說出來,但是看到焦小柳的眼楮時,竟然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真正的名字說了出來,這讓她自己都大吃一驚。
「挽輕……?」焦小柳咀嚼著這兩個字,似乎在哪里听過,「莫不是……」
挽輕連忙將食指放到唇邊,「噓……」大大的眼楮里帶著一絲祈求。
焦小柳會意的點了點頭,笑道,「我叫焦小柳。」
听到這個名字,挽輕竟然愣在了那里,半晌「啊~~~」的一聲尖叫,焦小柳忍不住向後面退了兩步,暗付,「今天這是怎麼了,遇到的人都這麼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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