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女英續 第67章 挑撥離間的效果(一)

作者 ︰ 王大三

現在的謝長林已經顧不得湯凱那邊在干什麼了,侯老鱉的迅速趕到蘇州向他報道讓他忘記了湯凱推月兌任務帶來的煩惱。♀

他把侯老鱉和金大牙召集在一起,商討盡快在杜翔清面前施離間計的具體步驟,很快一套罪惡的方案顯了原形。

這兩天已經停止了對杜翔清的拷打,並且給他換了間條件稍好的牢房,並供應給良好的伙食。

老杜心里在想︰呵呵,你國民黨特務這是江郎才盡了,想用軟的一套來感化我,那真是白日做夢痴心妄想了。不過送來的炖豬肉我不吃白不吃,即使的為了黨的事業犧牲了,我杜翔清也要做個飽死鬼。

他甚至連特務送進來的白酒也照喝不誤。

下午,開晚飯前,他的牢門被打開了,特務送進來一名歲數和他差不多的五十來歲的男人。

此人雖外表有點鱉頭鱉腦的,但穿著長杉,架著一副黑框眼鏡也顯得了幾分斯文像。看上他才經受過特務的拷打,臉上帶著幾道傷,胳膊上也吊著白布。

杜翔清連忙將此人扶坐了下來。

「大兄弟,你是犯了什麼事被抓進來的?」老杜關切而又謹慎的問道。

「呵呵,我和你不一樣,你是無辜的群眾,我卻是解放軍華東部隊的偵察干部,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走運被這幫國民黨走狗抓住了,算我倒霉。」

那人正是侯老鱉化裝的,他並不說大話,而是頗有幾分正氣的對杜大叔說道。

「哦?你是那邊的人啊?」

杜大叔還保留著自己職業上應具備的警惕問道。

「是啊,這幫王八旦在我們內部安插了內奸,出賣了我。不過我倒不怕,竟然落到了他們的手里,我也沒想活著出去。這位大兄弟,你又是為何為抓進來的那?我瞧你的模樣不過是個普通市民罷了,一定是他們亂抓人給抓來的。」

侯老鱉故意說杜翔清不象是**,其本意就是減少他對自己的猜忌,用欲擒故縱的手段套他的頭。

「沒錯。」

杜大叔道︰「我是做貨物運輸中轉的,誰知道這些****的人非把我抓進來,說是什麼****藥品不藥品的,真是莫名其妙。」

「說的是啊,我就猜是這麼回事,果不其然嘛。」

侯老鱉說︰「國民黨是黑到了家了,這樣的政府不被我們打倒那才怪那。雖說我軍也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但和國民黨比起來那還是一個天一個地嘛。」

這時候,晚飯送來了,不但有魚還有肉。

杜翔清拉侯老鱉先吃飯。

侯老鱉說︰「呵呵,這國民黨真夠卑鄙的,看用刑不行,想用糖衣炮彈來軟化我,真是做夢了,我不吃,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杜大叔說︰「侯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難道因為吃了魚吃了肉你就會變節了不成?我看沒這個必要,你的信仰歸你的信仰,可身體卻是自己的啊。吃飽了飯不是更有精力來保護你的信仰了嗎。來,來,坐過來我們一起吃,干嗎有好的吃不吃那。」

侯老鱉裝做思考了一下後道︰「杜老哥說的也對,那就吃了,吃好了好有精力和這幫走狗干!」

他坐在床邊上,拿起了筷子。

吃著吃著杜翔清說︰「對你們**我有所耳聞,知道紀律嚴明,做事公正,所以很有人心。♀不過你剛才的話里好象也說明你們****部隊里也有不足的地方,按理在這種場合說是不合適的啊。」

他的本意是暗中提醒侯老鱉要維護解放軍的形象。他那里知道剛才侯老鱉顯得很無意的那句話,實際上就是他打下的一個重要伏筆那。

見到杜翔清已經走到謝長林設計的「套子」邊上了,侯老鱉是暗自竊喜。

他說︰「我們是**領導下的人民軍隊這不假,但也有一些讓人費解的疙瘩讓人看上去很不舒服。打日本的時候我是在雲南八路軍滇西南**旅工作的,那時候就發生過很多不公平的事情嗎。」

「哦?!您也在雲南打過小日本?還在滇西南**旅干過?」

杜大叔的這句話已經有說漏嘴的成分了。

「是啊,怎麼,杜大哥也在雲南呆過?」

侯老鱉裝著很不經意的反問。

「哦,那倒沒有,听說過,只是听說過而已。不過那支部隊听說很是厲害,和****聯合解放了一整個的地區那。」

「誰說不是啊,我們旅真的特別能打仗,旅長張唯三,政委馬進才,還有副旅長劉忠等各個都是好漢,不過對于女同志很多事情上真是做的有點過分了。」

侯老鱉編制謊言的本事開始發揮了。

「怎麼?不是說八路軍尊重婦女嗎,難道還會做出不好的事情來嗎?」

由于自己的愛女杜玫就在滇西南**旅工作過很長的時間,因此侯老鱉的話非常能打動杜翔清。關于女兒後來被捕被關進了日本人的三合特種慰安所過的事情,杜翔清曾听自己的大哥,當時在重慶做參議員的杜天成說過。但具體情況他不清楚,抗戰勝利後,杜翔清只是在蘇北開會的時候見過已經在華野衛生部擔任參謀的女兒杜玫一面,但杜玫似乎很回避自己被捕後所發生的事情,杜大叔也不好多問。

見杜翔清已經全神貫注了,侯老鱉馬上賣關子說︰「哎呀,這些事和你一個普通老百姓說就沒必要了,有損我們的形象,咱們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得做好準備,明天他們說不定要槍斃我那。」

「拜托侯老弟說說嘛,這也沒什麼的。說實話,我家也有人在你們那邊干的,至少我能了解一下那邊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嘛。」

杜翔清心想這個姓侯的同志既然在滇西南**旅干過,那肯定是認識自己的女兒杜玫的,他很想知道杜玫在三合被捕究竟是怎麼回事。

「好,既然杜大哥一定想听,自己家也有人是我們的同志,那我就說說吧,不過這事哪兒說哪兒了,千萬別在外面說,這畢竟只是陽光中的一小片烏雲,並不能代表我們的解放軍的主流嘛。」

侯老鱉編謊話的本事的確只有曹勝元才能和他所比擬,他的謊話絕對不夸張,總是在自然的流露中顯現出來,不知情的人很難不被其所迷惑了。

他說︰「對女同志不好那倒是沒有。我們還的很尊重婦女的。但是在安排一些危險工作的時候,還是有很大的親疏之分的,和領導關系好的,就不會被安排危險的工作,而沒後台的那些女同志就往往被安排去做這些危險的工作。」

「哦?有這樣的事,是怎麼回事那?」

杜大叔愈發的想听下去了。

「當然有啊,我當時就是**旅的偵察參謀嘛。隨意舉一個例子,就拿我們衛生隊的隊長杜玫被鬼子抓住的事情來說,就是例證啊。多好的一個同志啊,長的還清秀俊美,可惜啊,被鬼子給殘暴的糟蹋了,本來這事根本發生不到我們杜玫同志身上的啊。」

侯老鱉終于切入到正題上去了。

「杜玫?!這是怎麼回事?」

杜大叔月兌口而出道︰「她就是我的女兒啊,侯老弟您快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啊?杜隊長原來就是杜大哥的女兒?您瞧瞧我這嘴該打,正是該打啊!」

侯老鱉不失時機的故意玩了個「及剎車」,好引杜翔清最後上他的鉤。

杜翔清果然中技,他一把拉住侯老鱉的雙手,急切的說︰「不對,侯兄弟,你要是不說就是瞧不起我姓杜的氣量,我只是想听听這里面是不是有我們自己的確做的不好的地方。實話告訴你,我也在幫著我們的軍隊做些自己該做的事情,我是長期在敵後工作,對部隊上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因此你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訴我,這才是實事求是的朋友加戰友嘛。」

杜大叔顯得很激動。

侯老鱉咳嗽了兩聲,故意放低聲音說︰「那好,既然你是杜隊長的父親,又是我們自己的同志,那我就告訴你了。其實那次杜隊長是頂了別人的包,別人跑了,可是連通知她都沒通知,所以才被鬼子給抓走的。」

侯老鱉接著說︰「杜玫同志當時是和指導員郭玉蘭同志一道去煙白坳的少數民族地區幫助那里的老百姓治療瘟疫去的。鬼子知道這個消息後派出了特種小分隊去抓捕她們,後來旅長張唯三同志知道後去找她們,結果一接到他的情人郭玉蘭後就一起跑了,而置杜玫同志她們于不顧,連必要的通知都顧不上通知,害的杜玫等衛生隊的同志被鬼子抓進了魔窟。你說這樣做對嗎?杜玫同志本來是要回旅部去的,但郭指導員見去那里危險,故意拿杜玫同志換下了自己,這不是貪生怕死嗎?而張唯三旅長見到和自己有情人關系的郭玉蘭沒事,就對杜玫等同志的安危不管不顧,實在是讓人看不去了。但是還不讓講,誰說閑話就處分誰,這難道不正是陽光中的一片陰雲嗎。」

侯老鱉大氣不喘的一套精心編織的謊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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