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今天我和老婆的生日,本來這章可以4千字的但要出去拿蛋糕就分兩章吧。ps2:快祝福我們吧哈哈~
一泡尿撒的是淋灕盡致,要多爽有多爽,尿完不忘抖三抖,許茂行喝完酒並不是哪種誰都不服扶牆的性格,腦袋愈發的清醒和安靜,一不哭,二不鬧,三不上吊。
等兩人尿遁回來,張晴看著許茂行現在的狀態試探著問道「許八兩,沒撒手上吧」。許茂行笑罵了一聲滾蛋。張晴笑著說沒撒手上就成,那就證明你丫沒喝多,走,下一站酒吧。小葉子心疼的拽了拽張晴的袖子說八兩哥還能喝麼,別在把胃喝壞了。張晴說你八兩哥是那酒量是祖傳的,能把他喝醉了?我把凳子給吞了,不信你問他。對于張晴這種動不動就要吞桌子吞椅子的行為,許茂行只能是翻了翻白眼。又扭頭對著小葉子報以安慰的笑容道,沒事,八兩哥還沒醉。
既然八兩哥都這樣說了,小葉子也不好再繼續說什麼。一群人就起身跟老板兩口子告辭向酒吧進發。
酒店離停車場還有點距離。
走了兩步,許茂行蹲下了身子,沖著張晴喊道。♀
來,張晴,八兩哥背你。
干嘛,張晴大眼瞪小眼的望著他。
哥想背背你。
到底干嘛。
許茂行蹲著,故意甩了下小平頭,壓低了聲音調侃道,讓爺把下午那會兒的豆腐吃完了先。
啥?
下午的豆腐。
好嘛,張晴一直履行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義務,臉不紅心不跳的向他走去。走到跟前剛伸開雙手準備趴上去的,蹲在那里的的那個男人果斷的慫了,站起來跑了百來米遠才站住彎著腰笑的沒心沒肺。
許八兩,我操你大爺。張晴跟在後面撕心裂肺的吼著,頓時拿刀殺了小八兩的心就有了。
小葉子跟在後面也笑的快不行了,八兩哥果然還是那麼的風騷啊~
xy市作為一個三線城市,往年也就只有蘇荷能算的上高檔了,時代改革,城市變化,人們提高了生活水平,夜店也就同樣跟著多了起來,如今已不再是那蘇荷一家獨大了。♀連鎖的muse和回歸的97依然是已經有了超過它的勢頭。許茂行他們來的就是現在炒的熱火朝天新開的muse了。muse消費比較大眾化,一般收入差不多的都能來這玩的起,這也是muse在個個城市扎根不倒的原因之一了。
車剛停在門口,許茂行接了個電話,瓜子的,說忙完了,馬上趕過來問他們在哪。許茂行說在muse呢,問他多久能到,電話那頭瓜子說很快,五分鐘左右就差不多了,許茂行說好那我們就在門口等你一會。掛斷了電話,許茂行說瓜子要過來,在門口等他一會吧。大家都點了點頭,接過黑子拋過來的香煙,一群人爬在欄桿上看著進出酒吧形形色色的人。至于許茂行的眼神就是在瞄姑娘了。三分鐘的時間他的記憶中就有不下于五個女人自己都能提的起興趣的類型。許茂行哼笑了一聲,操你大爺,誰他娘的說中國女人少了,感情這些女人都他娘的來混跡夜店來了,也虧的那些窮**絲們總是嚷嚷著找不著漂亮mm做媳婦了。說到底還是他娘的沒錢啊。不到五分鐘,瓜子那貨就滿頭大汗的狂奔來了。一群人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他,那貨喘著粗氣,又變戲法的不知道從哪模出來一把瓜子邊喘邊嗑的說,興奮啊,慌著來把妹子來了。四個人比了個中指異口同聲的說了句靠往酒吧里面走去。
酒吧里人多,很多。熱火朝天。舞台中央的女dj扭動著性感妖嬈的身軀打著碟,帶動著場中的氣氛。舞台下有席位,坐滿了人。二樓就是貴賓席了,一群人沒在一樓停頓徑直的往二樓走去。在酒吧服務生的帶領下好不容易找了個靠玻璃的位置交了錢,也不多,一千八百八十八,當然這僅僅是對于張晴和黑子而言了,這些錢可就夠許茂行幾個月的開銷了。
不得不說有錢就是好辦事,這個位置能把樓下的場景一覽無余,坐了沒多久,瓜子本來就按捺不住了,再加上張晴那妮子在旁邊煽風點火,兩人果斷的要慫恿大家下午玩,黑子和許茂行屬于沉穩行,小葉子嬌滴滴的肯定也不會著了兩人的道,最後兩人自己屁顛屁顛的跑下去了。
十一點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
此時的muse同樣也達到了**階段。換了男dj上來打碟,慢節奏的dj已經加快,本就無一人的舞台中央此時站滿了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dj換了音樂,場面頓時嗨了。不得不說酒吧和迪廳對于壓力大的人確實是一個能放開自我的地方。許茂行端起酒杯站起身趴在欄桿上指著下面的一群人道,黑子你看,這些人里,最大的能有四十多歲,小的十五六歲,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摟著比自己孩子還要小的小姑娘花言巧語,二十多歲的帥小伙腿上坐著比自己媽還要大的老婦女喊親愛的,這個社會究竟怎麼了。黑子同樣端了杯酒站起來,趴在欄桿上扭頭對著許茂行說了四個字。
**,貪念。
許茂行模著下巴想了想。
再加四個字,平庸,懶惰。
小葉子有些狐疑的看了眼兩人,疑惑道,也許是被生活折磨或者被現實所逼的呢。許茂行扭頭沖她笑了笑,「說好听點是生活折磨,可人總要吃飯的,想要填飽肚子,就必須得去做,至于想不勞而獲的人就必須付出點什麼,至于被現實所逼,其實何嘗不是庸人自擾。那些沒手沒腳瘸了胳膊斷了腿的天生殘疾人尚且都還在努力,其實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用自己的雙手去慢慢的努力,就現在這樣的生活水平,在一個中等城市里有房有車還是可以實現的,不過不得不說,那些甘願做小白臉和情人的人,確實有人家好吃懶做的資本」。
黑子在旁邊報以一笑,小葉子吐了吐舌頭說知道啦。
許茂行喝了口酒,望著樓下輕嘆了口氣頭頭往左偏了一下無奈道。
就現在這樣,總有些不長眼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哎,不安分啊。
放下杯子往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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