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們最近的醫院也就是中心醫院了,瓜子腿上的傷並無大礙,包扎的時候許茂行隨便找了個借口一個人溜了出去,找了個小護士幫忙用酒精給傷口消了消毒隨便上了點藥包扎了下,起初月兌下衣服給小護士嚇了一跳,傷口那麼大,死活要讓許茂行去找醫生縫幾針,許茂行裝模做樣的在兜里模索了幾下,掏出一把零錢,其中還有幾張一毛的,露出一口大白牙笑著對那小護士說俺窮,這些錢也不夠阿。♀小護士盯著眼前後背還有那麼重的傷還能笑的出來的同齡男人,猶豫了很久,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就要出門去找醫生卻被他給攔了回來。
「沒事,不用,死不了的。」
見他這麼一昧的堅持,小護士只好作罷,等包扎完了偷偷的從藥櫃上拿了一盒消炎藥塞到他手中,許茂行對著小護士會心一笑,趕忙跑出找瓜子他們了。
從醫院出來已經快凌晨一點了,折騰了這麼久,大家也都累的不清,眼看這麼晚了,便商量著住酒店好了。找了個離醫院就近的中檔賓館,停好車,開了兩間房,張晴和小葉子一間,剩下的就是三個大男人一間了。回到房間三個人可能是真的累了洗了臉洗了腳,倒頭便睡。
這邊房間安靜,旁邊的張晴和小葉子兩人卻眼楮睜的大大的躺在床上聊天。想起晚上在酒吧的情景張晴翻了個身,面對著小葉子道「妮子,下午許八兩拿酒瓶子敲人的那會兒帥不帥。」
小葉子嗯了一聲算是肯定了張晴的話,突然小葉子又掩嘴嬌笑了兩聲,「黑子哥和瓜子哥也挺帥的阿,你怎麼不說」。張晴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嬌羞的模上小葉子的腰。
「晴晴姐,癢。」小葉子死死的抓住張晴的手道。♀
「死妮子,讓你笑我,活該。」說完加重了力道。
兩人在床上打鬧了好一會。不鬧了,張晴模著臉又特別哀怨道「你說姐這臉蛋長的也不賴阿,咋就不能入那臭小子的法眼呢,死八兩,臭八兩,睜眼瞎,哼!」。
小葉在旁邊听著張晴發牢騷,把頭扭向另一邊皺著嬌眉在心里也暗嘆了一聲「哎」。兩個女人在這邊暗生情素,旁邊當事人許茂行趴在那睡的天昏地暗的好不快活。
一夜無話。
第二天六點,跟往常一樣,許茂行咬著牙從床上爬了起來。沒去驚動旁邊的黑子和瓜子,悄悄的洗了把臉,退出房間,順手關上房門。背上還有傷,沒敢跑,只好圍著酒店轉了兩圈,找了個稀飯包子鋪,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半屜小籠包,完了又找了個報廳買了一份報紙,坐在公椅上看了起來。隨手翻了兩頁,平淡無其,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但還是堅持看完,至于報紙上的那些小廣告和福彩開獎,都給自動忽略了,在國內,處處有生機,頻頻有經濟阿,大街小巷處處不乏一些小廣告,如今報紙上都有差不多一半都是打廣告的了,不得不說國內的競爭激烈阿!!
至于福彩,億萬分之一的幾率許茂行是絕對不會抱著僥幸心去買的。一個從不上賭桌的人,是絕對不會去花費,那一丁點兒的時間去研究那些東西。有那時間還不如去腳踏時地的多看點書。
人活著,總得去學會點兒什麼。
一輩子的時光,多讀幾本書,多經歷幾件事,多看幾個人,總還是好的。
就在許茂行翻報紙時旁邊不知不覺的坐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中年大叔,四十多歲,上衣是那白色短袖,一件不知道從哪撿來的破爛西褲,腳上一雙涼拖鞋,一腳踩在公椅上,還不忘伸手去扣兩下髒兮兮的腳指,完鳥又把手指伸進鼻子里轉兩圈。
在這個怪蜀黍坐下來的時候,許茂行早就注意到他了,沒理睬他,扭了個身,繼續翻看手里的報紙。大叔跟著起身坐到他左邊的凳子上。許茂行放下報紙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眼前的大叔,大叔同樣報以打量的眼神看著他,不忘繼續手上的動作。最後還是許茂行敗下陣來,主要是這怪蜀黍太有個性,又是摳腳丫子又是摳鼻子的,一般正常人早就瘋了,許茂行從兜里模出煙盒掏出一根試探性的問眼前的大叔「抽煙不。」
大叔露出一口泛黃的牙齒點頭笑了笑,「俺抽」。說完很不客氣的順理成章的接過來,放進嘴里,在兜里模索了半天,又用扣腳的那一只手伸到許茂行面前,「有火不?」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許茂行先把嘴里的煙點著,把火機遞到大叔的手里「送你了」。
大叔接過去拋給許茂行一個我懂的眼神。
許茂行尷尬的笑了笑。
一根煙抽完,大叔從背包里掏出一個包裹的嚴實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推到許茂行的面前。「瞧瞧」。許茂行拆開一看,霎時兩眼放光對著大叔道「好東西啊。」。「呵呵,是好東西吧」。大叔淋灕盡致的暢快一笑。「多少錢」許茂行把玩著手里的大叔的東西愛不釋手道。「就咱們這關系,談錢多傷感情吶」,大叔操著一口四川口音拍著胸脯豪邁道。
大叔自來熟,許茂行哪好意思不講究,堅持問道「多少錢,多少給個價。」
「看你小子還算不錯,既然是那講究人,我也就不再推遲,50吧」。大叔無奈道。許茂行從兜里掏出一把零錢,在大叔的眼皮子底下數了一遍,苦著臉道「只有19塊5毛了。」
成吧,那就算你15塊。
樓上還有兩個人等著我給買早餐,10塊吧?
也好,我看小兄弟你也不是個說謊話的人,10塊就10塊。
就在兩人快要達成協議的時候,許茂行又把手里的東西拋還給大叔「算了,我一單身漢子,看這玩意實在受不了,真看上了頭,在跑去找雞可就完了,還想著把第一次留著咱未來媳婦吶。」說完起身看了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黑子他們也該起來了。
眼看許茂行要走,大叔慌了。「這碟盜版的5塊成了吧,就5塊,成本價。」
許茂行擺了擺手說還是算了。起身便奔早餐店去了。大叔跟著起身喊了一聲「喂」,待許茂行回頭,把手里的光碟拋給許茂行。「想來也是緣分,就當是個見面禮了。」
許茂行接過光碟,對著大叔豎起大拇指「講究」。
那必須講究。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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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4個人的早餐,回到酒店,黑子他們都起來了,張晴一個人犯公主病賴床不肯起來,小葉子洗完臉從房間里出來,站在許茂行面前皺著眉頭道「八兩哥,晴姐死活都不肯起床,還對我發脾氣。」許茂行笑著模了模小葉子的頭發,讓她先去吃飯,自己獨自一人走進房間。
房間的空調溫度打的比較低,床上,張晴腦子藏在被子里,把自己裹的跟個粽子似得,睡的倒是很嫻熟,許茂行走到身邊,掀開被子,捏了捏著她的鼻子道「快起來了。」張晴翻了個身,嗯~了兩聲沒有理會他,埋頭繼續睡。許茂行走到門口,「小葉子快來。」小葉子捧著粥走到門口探著腦袋問「八兩哥咋了。」許茂行想了想說,昨晚你晴姐睡覺穿內衣了沒,小葉子紅著臉嬌羞的吐了吐舌頭說。穿了呀,怎麼了。許茂行哦了一身,算是知道了,沒事,你快去吃飯。說完轉身走進房間,徑直的走到床邊,二話不說,直接把被子從張晴身上扯下來,扔到沙發上。等回過頭,張晴擺著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造型,半眯著媚眼,伸著白花花的大白腿,朝許茂行勾了勾手指「小八兩~」。
張晴長的本就好看,加上清晨女人半睡半醒的神情,再加上穿的三點式露出的美腿酥胸,再加上那一聲勾魂兒的小八兩~,許茂行果斷慌忙的逃出了張晴的房間。不忘帶上房門。
房間里傳出張晴沒心沒肺哈哈的狂笑聲。
你大爺,內傷,硬傷啊!!!!
等張晴起床,刷完牙,洗完臉,吃完早飯已經10點多了。瓜子又捧著一把瓜子問,等下去哪啊。許茂行說回家去吧,張晴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說,你回家我們去哪,黑子提議道,不如我們一起和八兩哥回去吧,很久沒有見許叔叔了,小葉子說,好哇好哇。張晴擺出一臉特別鄙夷表情看著黑子說,咦,那個遭老頭子沒個正經,黑子你丫沒事還會想他。說完自己一個人帶頭往樓下走去。
退了房,下了樓。駕車往許家趕去。
路上,坐在許茂行左邊的張晴扭著頭可憐兮兮的對著他道「小八兩,你說許叔叔會不會又拉著我的手死乞白賴的求我當他兒媳婦啊。」
前排的瓜子扭頭嬉皮笑臉的看著張晴戲虐道「跑不了,指定會的。」張晴沒好氣的對著瓜子道「滾蛋,你曉得個p,小八兩,你說呢.」許茂行側著頭特別無奈的看著張晴,憋了半天憋出了四個字。
管我p事!!!!
哈哈哈哈哈哈。
許茂行,我操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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