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幾個小嘍來耍弄些詭計吧?
「雁南親王,你這是……什麼意思?」
轉身,似乎是有些不願意去看他們。揮揮手,「沒什麼意思,你們走吧。」
「嗯?雁南親王,少假惺惺的。別以為,你放了我們幾個,你殺了古多鐸王子的事情,便是可以當作沒有發生。我浣月國,是不會……」
沒等那人說完,風雅間便是不耐煩的打斷,「古多鐸王子的事情……本王,自然會給你們浣月國一個交代。用不著,你們這幾個嘍,來提醒本王。」
「額……這……」
「告訴你們皇上,人,是本王殺的。本王,日後自然會找時間登門謝罪。放你們回去,便是本王對這件事情的一個承諾。好了,滾吧。」
「啊……哦……」
「還愣著干什麼?王爺叫你們滾,你們還不快滾?」方生本就是一肚子的怒火,沒地兒撒氣,逮著這機會,便是難得的狐假虎威,怒聲呵斥。
「額……你……哼,王爺的話,在下一定帶到。只是,古多鐸王子的事情,浣月國,不會就這般算了。」
「放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對王爺不敬,你們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嗎?」方生一怒之下,立刻就拔了刀子。
「住手。」不巧的是,風雅間,再一次阻止了他。
「王爺……他們……」攥著手中的長刀,方生一肚子的委屈。無奈、不解、疑惑,王爺,為何偏偏要幫他們說話,卻是不肯幫自己這個跟隨王爺出生入死多年的大將呢?
難不成,自己在王爺的心目中,還不如這幾個嘍?
「罷了,他們幾個人獨自回浣月國,本王有些不放心。這樣,方生,你親自帶一千人,護衛他們幾個,去浣月國。」緊蹙著眉宇,風雅間對于心月復手下的不滿,非但是置之不理,反而,又丟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到了極致的命令。
「什麼?叫屬下去護送他們幾個?有沒有搞錯,王爺,這……」方生攤著雙手,有一種,想要去撞牆的沖動。任憑他想破了腦袋,亦是,不能夠明白,王爺的葫蘆里面,究竟,是在賣些什麼藥。
「叫你去你就去,多嘴什麼?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來質疑本王的決定?」風雅間的心情,相當的不好。恍若,是經歷了什麼巨大的打擊一般。
話音剛落,便是有些後悔。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方生,可是自己最為倚重的幾個部下之一。
魅惑的紫眸,不由自主的躲閃。視線,落在了面前的那一灘灰燼上面,便是,再也移不開來。那一坨雖然熄滅,卻是依舊散發著隱約的焦臭氣息的墨色灰燼,好像,是有著什麼神奇的魔力,將他的眼眸,緊緊的吸引,不,是束縛。「對不起……方生,本王言重了……只是,本王殺了古多鐸王子。這件事……你該是明白,本王的處境……」
「啊……屬下不敢……」方生惶恐,屬于四肢發達、腦子簡單的那一類人中的極品的他,如何敢接受主子的卑躬屈膝?哪怕,是平等的說話,于他,亦是一種莫大的折煞。「一切,但憑王爺吩咐……」
「……唉,護送他們安全到達浣月國。古多鐸已經死在本王的手中,至于他們,至少,要保證活著到達浣月國。還有,將古多鐸王子的……骨灰……」說道這,面對這一坨墨色,風雅間的眼眸,便是不由自主的一痛。「今日的事情……悉數告知浣月皇帝。轉告他,本王,一定會給他一個交代。只是,希望……兩國不要因此開戰……而,生靈涂炭……唉……」
話說到這個份上,哪怕是後知後覺的方生,亦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驀然發覺,自己肩頭上的擔子,重了。只是,心頭,卻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了另外一個念頭。上前幾步,湊近風雅間的耳畔說道,「王爺,其實……」提手,指了指剩余的幾名古多鐸的手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反正,這里都是我們的人。若是連他們也……那麼……」
「嗯?」聰明如他,方生的意思,風雅間的心里,如何會不明白?只是,光潔如玉的額頭上,緊鎖的眉宇,縱橫的溝壑,依舊,是不見一分的,松懈。
倒是那幾個本就是忐忑不安的漢子,與此,好比是驚弓之鳥,全身的汗毛,再度的倒立起來。方生手中的小動作,如何,會不明白他們的意思?
好不容易落下的心,一下子,便是又再度的懸了起來。「雁南親王……你……你剛才可是說了……要放我們離開的……堂堂花月國的王爺……若是連這點信用都沒有……那麼,花月皇室,也不配成為這花月國的主宰。」
「哼,」冷哼一聲,風雅間卻是,連轉身去看他們一眼,都有些懶得去做。「本王,說過的話,自然是一諾千金。用不著,你們這些嘍來教訓本王,你們,還沒有這個資格。」
「額……你……」說話的漢子,面色一陣青一陣紅。想要發作,卻是沒有膽子。
誰讓,自己是個嘍,而對方,卻是一個萬人之上的王爺呢?尤其,對方此時此刻,還掌控著自己幾人的生死的說。嗚嗚,這尊大神,自己這個小蝦米,還是不要去蚍蜉撼樹的好了。
倒是邊上的方生,對此,馬上就不樂意了。「王爺,直接殺了他們多麼的干脆?為何,要千里迢迢的把他們幾個送回去?」
「方生,你以為本王不想殺了他們嗎?只是,你卻是沒有看見,本王殺了古多鐸王子嗎?這件事,浣月國,如何肯善罷甘休?難不成,你非要惹的兩國開戰,才肯罷休?」風雅間的聲音,明顯的大了起來。恍若,是壓抑許久,如今,終于到了一個臨界點,咆哮!
「王爺……這……屬下不敢……屬下不是這個意思……」方生依舊,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