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夏安然上午沒有課,就膩在公寓里不停的擺弄手上的戒指,不時對著天空傻笑。
半年前她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沒想到半年後,她就被一個男人用枚戒指套牢。
這枚戒指,雖然沒有鑽石也不奢華,但是是慕景天送給她的,她就無比歡喜。
下午夏安然去上課的時候,就听說柳絲蕊轉學了。大家見到她來,目光中帶著一抹惶恐,又很快移開了視線緒。
夏安然撫了撫額頭,不用想也知道是某個男人出手做了這種事,他以為他趕走了一個柳絲蕊就能平息一切麼?
「淺淺,你對柳絲蕊了解多少?」下課後,夏安然漫不經心的問道。
「柳家雖然財力比蘇家差一點,但是據說他們家上面有人,所以很少有人敢動柳家。當年陸豪跟柳絲蕊的姐姐從小訂了女圭女圭親。誰知道陸豪那家伙很是花心,偏偏就看不上柳絲蕊的姐姐,後來就不管不顧的解除了婚約。」蘇淺淺看著夏安然的小臉,很是壞心眼的一笑。
「說起來,你還真是夠倒霉。陸豪那麼多女人,柳家也無從去計較,偏偏柳絲蕊跟我們同一個班,再加上又爆出了你跟陸豪的照片,她針對你也很正常。患」
夏安然滿頭黑線,她怎麼就這麼倒霉啊。
「昨天柳絲蕊說你……你是私生子……這是怎麼回事啊?」夏安然昨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只是一直不好開口。
蘇淺淺聞言,雙眼閃過一抹憤怒。
「以前很多人都說,我是我爸跟外面養的晴婦生的孩子。當初我听到很是傷心,可是後來哥哥安慰我,說如果我不是我媽媽的寶寶,媽媽會對我那麼好麼?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的為晴婦養孩子。」
「所以,我覺得那些人都是在造謠。」
夏安然點了點頭,的確,蘇媽媽對淺淺很好,不像不是親生的母女。
「咦,你中指上怎麼戴了個戒指,那老男人送你的?」蘇淺淺突然瞄到了夏安然右手白女敕的食指上有一枚戒指,撇了撇嘴問道。
「當然不是,這是……」夏安然想告訴蘇淺淺,這是慕景天送給她的。
然蘇淺淺不等她說完,已經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知道,這肯定是你在飾品店買的?你的品位也太差了點吧。更何況,你干什麼帶在中指上,腦袋被門夾了想嫁人想瘋了吧。」
夏安然小臉一紅,氣沖沖的背轉過身,「我懶的理你。」
她的戒指哪里難看了,難道一定要戴有著鴿子蛋大的鑽石才叫漂亮嗎?這枚戒指普普通通,省了她很多麻煩,她一看到它,就知道某個男人的良苦用心。
但是這枚,除了夏安然以外遭受到了所有人的嫌棄,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下午上課時,葉倩瞄到夏安然手上的戒指,臉頓時黑了黑。
她在心里淚奔,兒子,你是破產了還是怎麼的,怎麼能給自家女人買那麼便宜一戒指呢?這不是丟慕家的人麼?
*
夜里,任清河走到落地窗前那抹高大的身影旁,小臉貼上了他的後背。
「阿荇,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任濣荇身形一僵,回轉頭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嬌羞的女人,跟著她一起回到床邊。
「阿荇,我幫你月兌衣服。」
任清河雙眼亮亮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小手探上他的襯衣,一顆一顆的解著他的扣子。
柔軟的小手,再配上女人身上的馨香,任濣荇身體一陣蕩漾。
在任清河唇貼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跟她接起了吻,唇齒糾纏,難分難解。
任清河一喜,想不到阿荇半年不見,接吻技術到是進步了不少。她快速的幫他月兌著衣服,一只大手卻突然抓住了她的小手。
「我身上有很多傷痕,你會嚇著的。」
任濣荇的雙眼閃過一抹掙扎,任家的情報網很厲害,他的一舉一動很容易被別人查了去。所以回來這一個月,他根本不敢去找其他的女人,就怕任傲天知道他做了對不起他堂妹的事情找他麻煩。
他正值壯年,精力以及那方面需求自然旺盛,現在有女人主動跟他求歡,他自然就有些把持不住。
不過,理智還是讓他找了一個借口阻擋了任清河。
「我又不是沒有見過,放心,我才不會嫌棄你。」
任清河翹起嘴角,撥開他解開了幾顆扣子的襯衫,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吻上了他胸口的小朱點。
任濣荇一僵,全身的血液直沖頭頂,他再也壓抑不住,猛的把任清河推倒在床上,欺身吻了上去。
兩個頓時糾纏在一起,任濣荇急切的吻著身下的女人,任清河的一雙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就在兩個人快要合二為一的時候,任清河突然咦了一聲。
「阿荇,你手臂上那顆紅痣怎麼不見了?」
每一次歡愛,任清河都喜歡
tang撫模他手臂上有半顆黃豆那麼大的紅痣,可是今天模了半天卻沒有模到。她睜開雙眼一看,只見他胳膊上干干淨淨,哪有什麼紅痣。
任清河疑惑的半坐起身,這才發現他身上跟以前有很多的不同。他的皮膚比以前白了一些,身上原本那些恐怖的疤痕已經消失的干干淨淨,新添的疤痕她卻一個也沒有見過。
任清河的話,一下子把任濣荇的理智拉回,他慌忙穿好衣服,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沒有處理,清河,你先睡吧。」
任濣荇落荒而逃,任清河望著那抹高大的身影,眉宇間的憂思更重。
為什麼她突然覺得,她愛的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不但記憶與感覺,連身體都變成了面目全非。
任清河突然蒼涼的哭了起來,這樣的任濣荇,還是她愛到骨子里的他嗎?
*
另一邊,慕景天跟夏安然正甜甜蜜蜜的摟在一起躺在床上,正當兩個人要睡著的時候,他的電話卻突然響起。
夏安然被驚醒,痛苦的在慕景天懷里蹭了蹭,嘴里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慕景天伸手拿過床頭上的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感覺到懷里女人的不滿,他下了床走到陽台上,接起了電話。
「喂……」
「景天……景天你能來第一醫院一趟嗎?」電話那頭,傳來了江柔雪哀怨乞求的聲音。
慕景天不由的想起上次江柔雪叫他到酒吧的事情,他只是看在是一家人的情分上把她送去了酒店,卻被別有用心的的人拍下了照片,惹的夏安然跟他鬧了好幾天的別扭。
看了看窗外黑的如墨的夜色,他眼眸閃了閃,冷漠的問道。
「出了什麼事嗎?」
江柔雪听出了他話里的不耐,牙齒一陣緊咬,他就那麼舍不得那個女人嗎?
原本以為出了陸豪跟夏安然在酒店行歡的事情,他會對那個女人厭惡到頂點,沒有想到他像個沒事的人一樣,依然把她寵到了天上。
為什麼她費盡心機,卻輸的一敗涂地,為什麼那個女人偏偏什麼也沒有做,卻能得到她夢寐以求的一切。
心中酸澀難忍,再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兒子,江柔雪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景天,浩浩他……浩浩他……病了……」
慕景天聞言,雙眼也閃過一抹焦慮,沉聲說道。
「你先別急,我馬上過來。」
走回臥室,慕景天快速的往身上穿衣服,衣服嘩嘩的聲音吵的夏安然睜開了雙眼。她一看他的動作,睡意全跑了。
「你……你要走?」
夏安然有些不安,這大半夜的別人都在家好好睡覺,他這是要去哪?
「浩浩生病了在醫院,我得過去一躺。」
慕景天打理好自己,走到床邊輕輕的在夏安然的額頭落下一吻,解釋了一句。
夏安然一听到浩浩兩個字,不由的就想起了那個叫江柔雪的女人。
明明是這個男人的大嫂,可是江柔雪看慕景天的眼神里卻帶著愛戀。再加上上次在醫院里她對她說的那翻挑釁的話,實是讓夏安然對她喜歡不起來
但是她也沒有小氣到因此就跟慕景天大吵大鬧,她點了點頭,對他揮了揮手。
「嗯……你去忙吧。」
慕景天果然邁步離開,夏安然被吵醒了卻怎麼也睡不著了,這一夜,慕景天卻沒有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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