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這一句話你倒是記得,那我說的讓你離陸豪遠一點你怎麼從來沒有記住?」慕景天目光冷冷的睥睨著夏安然的小臉,修長的大手突然執起了她白女敕的右手。舒愨鵡
「我曾說過,讓你永遠也不要取下那條手鏈以及戒指,你為什麼還要拿下來?我是不是應該把你這漂亮的手指給剁了,你才會記的住?」
慕景天修長的大手猛的把她的小手中指往後掰,指尖向下垂著一個可怕的弧度,似乎真要將她的手指掰斷一樣。
夏安然疼的額頭直冒冷汗,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指越來越往後折,再也承受不住,猛的順勢撲進慕景天的懷里,委屈的低語。
「不要,痛死了……釹」
她手好好的不多不少剛好十根,誰想少一根來著。這家伙未免也太暴力了,怎麼動不動就想把她身體上的零件折下來幾個。
慕景天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撲進懷里撒嬌,身體頓時僵住,好半天他才狠著心把她從懷里扯出來,冷哼一聲。
「不讓你痛,你記得住嗎?橋」
雖然口氣惡劣,慕景天還是順勢放開了她的小手,其實他比她更舍不得她白女敕的小手受傷。
小手得到自由,夏安然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伸出另一只小手快速的揉了揉,還好還好,小手沒事。
「你都不要我了,我當然要把你的東西還回來。」
夏安然的話語間,帶著賭氣的成分。
那天他要完了她就讓她滾,也不想想會傷她多深,更何況今天在‘翡翠軒’他跟別的女人有說有笑,她一氣之下就把東西還給了他也很正常,他有什麼權力指責她。
慕景天聞言眉頭挑了挑,那天知道她不想生他的孩子,他一氣之下才會說出那些口無遮攔的話。
誰知道這死丫頭竟然就鑽進了死胡同,還真要跟他一刀兩斷。
他雙眼閃過一抹慍怒,沒好氣的吼道。
「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我買的,你怎麼不還回來。」
「……」
夏安然無語,這家伙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氣了,送人的衣服還要要回去。
慕景天看出了夏安然眼楮里的震驚,他邪魅的勾了勾嘴角,突然把她撲倒在車座上。
他動手扯著她的衣服,因為夏安然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衣,所以很好月兌,不一會就只剩下的貼身的小褲褲。
「你干什麼?」
夏安然剛開始完全被慕景天的動作嚇呆住了,這會回過神來,立刻驚恐的護住了自己,雙眼戒備的看著他。
慕景天輕易的用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兩只小手,一條遒勁的大腿壓住了她胡亂掙扎的兩條如玉美腿。
「我當然是拿回我的東西。」
兩三下,夏安然便一絲不掛,她看著自己因為寒冷而起了雞皮疙瘩的肌膚,有些欲哭無淚。
混蛋,就算要還他衣服,也不是這個時候還啊。他把她扒的這麼干淨,她怎麼回去。
可是還沒有等夏安然懊惱完,她就听見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她剛回頭來不及看清,很快一俱溫暖的身體便覆蓋上了她。
「你……慕景天……」夏安然雙眼驚恐的睜大。
她在慕景天雙眼里看到了濃郁的欲*望,再加上他這會的動作,即便是傻子也明白的他要做什麼?
可是,他們現在鬧成了這樣,她怎麼能跟他發生了這種事情。
這還是在學校大門外的車里,萬一從這里經過的人看見怎麼辦?
夏安然奮力的推拒著面前男人的胸膛,又是惱怒又是乞求的開口。
「慕景天……不要……不要這樣……」
身上的男人目光灼灼,薄唇倏的壓了過來。
「由不得你。」
灼熱的吻不停的落到夏安然的小臉上,燙慰著她冰冷的肌膚,卻讓她的心逐漸崩潰。
 
「你不是叫我滾說再也不想看見我麼?你為什麼還要踫我?」夏安然眼角集聚了淚,泣嗒嗒的控訴著面前的男人。
慕景天一僵,死丫頭,她還真揪著這一點不放了。盡管不舍,他依然慢條斯理的挪開了大手,冷飄飄的丟了一句。
「我不踫你,那你現在滾下車去。」
夏安然一呆,沒想到慕景天會放過她。她慢慢的直起身,伸手去拿自己被他扒下來的衣服,卻被慕景天快速的撿起裹成一團拋到了車前座。
她震驚的望向他,只見他雙眼閃過一抹戲謔,那意思就像是在說,那衣服是他的,沒有經過他同意她休想拿到。而她想要下車,只能這麼光著下去。
夏安然看了看自己赤光的身體,眼角滑出了委屈的淚。
人類經過幾千年締造了根深蒂固的道德底線,她怎麼可能一絲不掛的下車穿過大街走進學校。
「你……把衣服借給我,我明天一定還你。」
夏安然咬著唇,好半天才抬起頭雙眼怯怯的看著他,哀求出聲。
慕景天眉頭挑了挑,嘴角露出狐狸般得逞的笑。
「我為什麼要幫你這一次?」
夏安然一僵,頭頓時泄氣的垂了下去,慕景天見狀,立刻趁機提出了條件。
「要我幫你可以,取悅我滿足我,我就答應你。」
夏安然心里頓時咯 一下,看來今天她是怎麼也逃不掉了。如果要在跟他做一次與直接luo*奔著進校園之間選擇,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微微閉上了眼簾,夏安然伸出胳膊攬住他的脖子,做出無言的邀請。可是死活不願意再做其他的,真要讓她做出什麼主動勾*引他的事,還真不如一刀把她給殺了。
耳邊響起了一聲低低的嘆息聲,似乎是在不滿,又似乎是很無奈。下一秒夏安然就被撲到,某個男人凶猛的讓人無法招架。
激情揮灑,夏安然再也感覺不到冷,耳邊全是磨人的沉重呼吸。
她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會在學校大門外的馬路上,在一輛車里被一個男人狠狠要了一遍。陌生的刺激再加上巨大的羞辱,讓她止不住在他身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她哭了,還是身邊的男人暫時得到滿足,他的動作慢慢輕柔起來。夏安然本來病了一周身體就不怎麼好,怎麼能承受住他如此凶猛的索取,不一會就累的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終于滿足的慕景天,慢慢的從夏安然體內離開。他把自己的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自己打理好自己穿上了長褲襯衫。
凝視著她蒼白的小臉,慕景天氣惱的握緊了雙手。一個星期前這張小臉還紅潤可人,這才一個星期不見,她的小臉就瘦了一圈,可見這一個星期她過的並不好。
細心的發現睡著了的夏安然瑟縮了體,眉頭皺的緊緊的暴露在空氣中的兩條**蹭著他的大腿,似乎要尋找一個溫暖的方。
慕景天見狀,立刻開了暖氣,他自己則下車抽了一支煙。
香煙在他的指尖忽明忽滅,慕景天一張臉染著夜的清寒。想想這死丫頭的可惡,他真應該現在就把她叫醒把她丟出車外去。
可是他終究還是不忍心,這一個多星期賭氣只把他憋的備受煎熬,而這死丫頭卻沒心沒肺的活的肆意瀟灑。
煙盡,慕景天便上車驅車離開,害怕吵醒某個女人,他把車開的很慢。
或許是真累了,慕景天把夏安然抱回a大旁的公寓時,她都沒有醒。躺在床上後,她便把身子偎進他的懷里,緊緊的抱著他不撒手。
慕景天原本還想抱她去洗澡,看她這個樣子也只能無奈的笑笑,快速的褪去衣服,摟著她入睡。
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又快速的眨開眼楮,把夏安然今天下午取下來放在床頭櫃上的戒指拿了過來,執起她的右手中指,套了進去。
「下次沒有我的允許再敢拿下來,我真就把你這根手指給剁了。」
慕景天在夏安然耳邊惡狠狠的威脅,見她睡的一臉香甜根本就沒有把他的威脅放在眼里,氣不過狠狠捏了她手指幾下。
夏安然嘴里頓時發出痛苦的哼哼聲,小臉討好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他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放開她的小手抱著她入睡。
第二天夏安然醒來,立刻覺得自己被一團很溫暖的東西包裹,她舒服的嘆息一聲。
她抱過蘇淺淺那巨大號的泰迪熊睡過,暖暖的可舒服了,難道是昨天夜里自家好友把她的玩具送了過來。
輕輕的翻了個身,夏安然自然而然的抱住了巨大號‘泰迪熊’,然後在它身上四處模了模。
很暖和,可是卻是硬綁綁的,根本就不像泰迪一樣軟軟的,她抱著的這到底是什麼玩意?
夏安然驚訝的睜大雙眼,就看到頭頂慕景天嘴角揚著一抹笑,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啊……天……」
夏安然頓時有種狗咬屁屁的感覺,尼瑪,大清早的,她竟然惹了一頭禽*獸。她掙扎著想從床上跳起來,卻不想一下子被他的胳膊給壓制住。
「點了火就想逃?嗯?」
慕景天笑的一臉邪魅,餓了一個多星期,昨晚那麼一次怎麼能夠,他要不是心疼她睡著了不忍心打擾她,他昨晚怎麼可能放過她。
早晨的男人本就最經不起誘*惑,她偏偏不怕死的在他身上點火,他不做點什麼也太對不起自己。
「不是……我不知道是你……」夏安然欲哭無淚。
她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包括這個男人昨天晚上在學校大門外對她所做的那禽*獸的一幕。
「那你以為是誰?」慕景天黑著臉火大的吼。
現在他這魅力指數跌到了什麼地步啊,他在她的身邊,她竟然還想著別人。
夏安然閉上了嘴巴,突然發現自己還真是說的越多錯的就越多,她無力的看著慕景天撲過來,再次把她吃干抹淨。
完事後,她疲憊的連根指頭都不想動,雙眼冒火的看著某個男人嘴角揚著一抹饜足的笑精神抖擻的去浴室沐浴,再穿戴整齊英姿颯爽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慕景天把夏安然抱到浴室泡澡,大手揉著她柔軟的發,一邊溫聲說道。
「先泡一會身體會舒服不少,我已經幫你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今天下午開始,你跟我去s市。」
夏安然一陣疑惑,她跟他去s市干什麼?她疑惑的抬頭想要問的時候,慕景天已經轉身大步離開。
水里加了消除疲勞的藥,夏安然被暖暖的熱火泡的眯起了雙眼,嘴里發出舒服的嘆息聲。
突然,她被自己右手中指上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她的戒指又回到了她的手上,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昨天晚上慕景天給她戴上的。可是他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放手還是要和她和好?
夏安然突然覺得有些氣惱,一個星期前一場歡愛後他讓她滾,她滾了。一個星期後一場歡愛他給她戴回了戒指,難道她就要回來麼?
偏偏他又拉不下來臉明說,讓她絞盡腦汁的猜啊猜,萬一她理解錯了,那豈不是成了她在自做多情?
王八蛋,他要不要這麼坑爹!
泡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夏安然便擦干身體裹上浴袍走出了浴室。她來到那面巨大的衣櫥前,嘩啦一下移開移門,里面的畫面立刻讓她滿頭黑線。
衣櫥里全是掛著連吊牌都還沒有取的這一季的新衣,衣服很漂亮,可是那價格也夠讓夏安然毛骨悚然。
她若不穿,沒臉出門,她若穿了,就永遠也賠不起他的衣服,這死男人他是鐵了心的要讓她逃不出他手掌心啊。
咬了咬牙,夏安然閉著眼楮挑了一套衣服,黑色帶著珍珠領的針織裙,同色系的打底*褲,玫瑰紅的小外套,再配上棕色上面帶著皮毛的靴子。
衣服像是為她量身訂做的,穿在夏安然身上襯托的她時尚又俏皮。可是想到她昨天晚上為了一套衣服而付出的代價後,她所有的好心情也消失的一干二淨,再無力去欣賞鏡子里那張明艷動人的小臉。
夏安然下樓的時候,慕景天已經坐在了餐桌上,他看見她來,立
刻對著她招了招手,沉聲說道。
「過來……」
夏安然對于他這種喚小狗一樣的態度早已經無力吐槽,乖順的坐到他身邊,端起牛女乃輕抿了一口。
「我們為什麼要去s市?」
慕景天一頓,隨即解釋道。
「我自己的公司在那邊,而且一個好友要結婚,不得不去。」
夏安然一愣,他好友要結婚他帶著她去干嘛?她悶悶的戳著盤子里的煎餃,想了想,還是開口為自己解釋一句。
「陸豪跟我沒有什麼,他有喜歡的女人了!」
慕景天的雙眼里閃過一抹意外,陸豪這個曾經發誓這一輩子永遠也不會愛上一個女人的花心大蘿卜也會動了心?
他凝視著身邊女人的小臉,沉聲問道。「他是這麼跟你說的!」
「是啊,他問我,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茶不能思,夜不能寐的,整天腦子里想的都是她,這到底是怎麼了?你說這不是愛是什麼?」夏安然低聲說道。
反正她對他就是這樣的感情,這一個星期,思念的她都快要瘋了。她暗罵自己沒有出息,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他。
或許,她之所以這麼快就選擇原諒他這幾天對她的所作所為,很大程度上就是為了放自己一條生路吧,她不想每天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夏安然抬眼心虛的偷瞄了慕景天一眼。還好,他的注意力不在這並沒有笑話她。
「他有沒有告訴你這個女人是誰?」慕景天皺起了眉頭,臉色卻突然有些不好。
夏安然被他看的有些心虛,結結巴巴的回答道。「沒……沒有……」
慕景天沉著臉筷子叭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滿臉怒氣的吼道。
「那你怎麼確定他說的這個女人就不是你?」
自從夏安然出現在‘風情’後,陸豪那家伙就一直纏關她,現在竟然裝作感情懵懂無知借故向夏安然表白了。
卑鄙,可恥,太可恥了,這家伙專挑他跟夏安然鬧別扭的時候來說這件事情,他還真是用心良苦無孔不入啊。
夏安然正喝了一口牛女乃,听完慕景天的話後立刻華麗麗的噗了,殘留在口腔里的液體直接讓她咳嗽起來。
「咳咳……不會……不會吧……」
夏安然從來不覺得陸豪愛她,最起碼她沒有在他眼中看到像慕景天雙眼里這樣濃郁的佔有欲,她也沒有在他的眼中看到愛戀的意味。
所以對于陸豪今天找她來說這件事情,她一直以一種觀眾的心理,從來沒有多想什麼。
只是她沒有想到,事情到慕景天這里竟然有了這樣一翻解釋。
想了想陸豪一直以來的作為,再加上他那麼多朋友卻偏偏就挑了她這個菜鳥人物討論他的感情問題?夏安然突然覺得慕景天的說辭很有說服力。
她突然就惡寒了,被一個長的比女人還要妖孽的男人表白,這不是驚喜,是惡夢啊?
原本她還覺得陸豪有當閨蜜的潛質,現在看來,下次見到有多遠就剁多遠吧。
慕景天見夏安然臉上露出後悔驚嚇的表情後,心情總算好了一些。死妖孽,要你表個白都這麼含蓄,活該你一輩子找不到真愛沒女人愛。
吃完飯後夏安然就去整理行李,畢竟兩個人要去一個星期,s市偏北還比較冷一些,衣服必不可少。
滿滿的整理了一個大箱子,慕景天就帶著夏安然去了機場,如果坐飛機去s市的話,也就一兩個小時的時間。
夏安然有些暈機,一上飛機後听著嗡鳴聲以及那高低起伏的感覺,胃里就一陣翻騰不舒服。
慕景天見狀,立刻把她摟進了他的懷里讓她靠在他的身上。她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總算好了一些。
盡管如此,一路上夏安然依然神情懨懨,等到下了飛機,她的一張臉才慢慢恢復過來。
慕景天見狀,眉頭一直擰著緊緊的。這死丫頭的身體差成了什麼樣子,坐個飛機臉色
都難看成這個樣子。
難道她這一輩子都窩在a市不出門麼?
在慕景天臉臭的時候,夏安然已經開心的在機場大廳里蹦跳起來。
這個地方雖然陌生,可是只有他跟她。沒有他的前女友江柔雪來打擾,也沒有需要他夜夜照顧的浩浩。他完全屬于她的,只要她想,她便可以觸及到他指尖的溫度。
夏安然莞爾的挽住了慕景天的一只大手,踮起腳尖在他的俊臉上印上了一個吻,這種走在陽光下可以肆無忌憚秀恩愛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