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坐到床上,伸手捏著嗓子,含蓄深情地,羞澀地道,「既然大家那麼喜歡,那我便再來一首《天路》。♀那是一條神奇的天……路~~~咳咳……」
估計是不會唱前面那部分,顧攸里開頭就直接從**部分唱起。
可是由于起音太高了,第一句她就沒唱上去,反而還把自己給嗆得直咳嗽。
小臉漲通紅,顧攸里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整個人趴到床上去。
于非白涼涼地看著她,突然間就笑了出來。
顧攸里驚呼一聲,盯著于非白那張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然後下意識地收音了。
她的眸光依舊有點迷茫,但是清透的小臉卻染起一片嬌俏的嫣紅。
看得于非白心里癢癢地,像是被千萬只蟲子嗜咬一般,「以後再也不許給我喝酒,听到沒有。」
似乎掩飾尷尬還是心里的欲動,于非白側頭在顧攸里耳邊說了一句。
顧攸里迷迷糊糊地,臉蛋也紅得似能滴出血來,然後有些含糊不清地回答了他一句︰「好。」
于非白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怎麼一下這麼听話了。
他輕輕松開了顧攸里,卻見顧攸里目光狡黠一轉,猛地一把將他推開,然後在床上跳了起來。
她一邊跳還一邊月兌衣服,秋末還很熱的天氣,她只穿了一件連衣裙,現在連衣裙月兌下來,她嬌美玲瓏的身體完全顯露出來。
于非白目瞪口呆,看著那白皙柔韌的身體,覺得無限眼熱,她這算是主動送上門?
可是隨即,他額上的青筋微微暴了起來。
喝醉了唱歌就罷了,居然還月兌衣服,是不是今天不管這是坐著的是誰,她都會如此不分場合,做如此動作呢?
可是于非白那知道,前世加這世,這是顧攸里第一次喝醉。
此刻,身上就只穿了內衣褲的顧攸里,卻完全沒有感覺到于非白,那極端的兩種想法,只覺得把衣服從身上月兌下來,覺得涼快了許多。
她一手將裙子舉到頭頂,一手指著于非白大聲喊著,「請大家舉起你們的右手,和我一起唱,saygoodbye,saygoodbye,前前後後迂迂回回地試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