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界使徒 第二章幽體灌注 主角格斯

作者 ︰ 默幽

一直以來,蘭斯一直認為這個是一個類似于歐洲中世紀的世界,頂多添加了一點魔幻色彩,就算最近遭遇了怪物、花精,也只是讓魔幻色彩更加濃重一點而已。♀

但是,貝黑萊特的存在,讓蘭斯有了不同的想法,起初也沒想起來,隨著不斷回憶,蘭斯發現,這個世界與曾看過的一部漫畫何其相似,那部漫畫名為《劍風傳奇》,又名《烙印戰士》,一部黑暗向的漫畫,充滿血腥暴力。

當然,僅憑這些蘭斯也不敢完全確定,所以,他這一次打算按著記憶去確認一番,其實,他完全沒有頭緒。

如果真是劍風傳奇的世界,姑且不論真實虛幻之類的問題,因為,對于身處其中的蘭斯,一切都是真實的,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一件件事情,都要自己去一一面對。

「該做些什麼?又該怎麼做?」

漫畫劇情蘭斯只記得一些主要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有個什麼獻祭的儀式,那個鷹之團的成員除了主角和一個女的全給怪物吃掉。不過,劇情發生的具體時間、地點,蘭斯根本記不住,記住了總不能用漢語地名去找吧,原版應該是日文,可是,這個世界不說日語。

主角叫什麼來著?換成這個世界的語言,又該怎麼說?就算知道,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怎麼去找?或者,主角還沒出生都不一定,也或者已經一把年紀,也記不住啥年月啊!

更重要的是……漫畫連載等了好多年都沒完!

盤坐抱胸,偏著腦袋,左想……右想……腦子發熱,還有點脹痛,脖子好像還有點痛,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腦子如同就要焦糊焦的稀飯一般,動腦子實在不是蘭斯的強項,只是事關生死大事,蘭斯繼續努力。

主角似乎就是個悲劇男,瘟神一般的存在,遇到他的人,除了少數幾個,基本上是各種死。

主角貌似很牛叉(不牛叉能叫主角?),具有頑強與命運抗爭之類的啥精神……總之很讓人佩服,很值得敬佩,這種人……當然要躲得遠遠的!

確定對主角方針,蘭斯再想反角,反角當然是跟主角作對,其他人,不要牽扯進去應該問題不大。

以後遇上鷹之團什麼的,干脆凡是鳥字頭的佣兵團啥的,全部躲得遠遠的就是,只是,後來妖魔鬼怪出來一大堆、戰爭什麼的……世界的危險程度急劇提高!期間還關乎到因果、命運之類玄乎的問題,好像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注定的,既然都是注定的主角忙乎個啥?

蘭斯實在想不下去了,劇情啊、命運什麼的統統都見鬼去吧!

打定主意,找個地方好好修煉一番,等以後有了足夠了實力,管他妖魔鬼怪什麼,通通砍瓜切菜一樣收拾……那樣世界就清靜了!煩惱也就沒有了!

實在不行,找個地方躲起來總行了吧,世界這麼大,不會啥都圍著那幾個人轉。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篝火熄滅,余燼中點點火星一閃一閃,林中陷入一片黑暗,蘭斯也慢慢入睡。

第二天,蘭斯正琢磨著該往哪個方向走,一個細小的呼喊聲從空中傳來,抬頭一看,一只不知名的鳥,那鳥撲扇著落到蘭斯肩頭。一個小人從鳥背上下來,手里舉著一片傘蓋一樣的葉子,卻是花精琪琪。、

「謝謝你,鳥先生!」感謝飛離的鳥兒,琪琪歡歡喜喜地道︰「見到人類蘭斯,琪琪好高興!」

「你不是跟格斯一起去找同伴嗎?」蘭斯問道。

小花精有些喪氣地垂下小腦袋,道︰「沒有找到,人類格斯也丟了……」

蘭斯頓時了然,這個單純的小花精一定是樂得忘形,把自己玩丟了。

「人類蘭斯,琪琪可以和你一起嗎?」小花精雙手合十,滿眼期待地道。

「好吧。」蘭斯無所謂地道,跟著一個小花精對他完全沒影響。

「琪琪好高興,謝謝人類蘭斯!」小花精一高興,臉蛋又成了那種喜劇的模樣,蹦蹦跳跳一會兒,有些累了,坐到蘭斯肩頭,問道︰「人類蘭斯去哪里?」

「呃……還沒想好,邊走邊想吧。」雖然沒有具體目標,蘭斯還是出發了,他準備前往附近大一點城鎮中去打听消息,順便購買一些東西。

出了森林,走在這片大地之上,滿目蕭條陰郁,由于饑荒與瘟疫,一些村莊空無一人,只剩下破敗的房屋,荒蕪的田地,光禿禿的植被。♀

路邊大叔上掛著的那些死尸、枯骨,那是被當做異教徒處死的人們,散發著一股股尸臭。大約所謂的瘟疫,就是這幫處死異教徒的愚民自己惹出來的吧,蘭斯這麼想,還真是活該!

在城鎮中呆了兩天,也沒得到啥有用的信息,只是得知一個剛剛興起佣兵團,就叫鷹之團,蘭斯決定去看看,那個鷹之團的團長是不是有個被稱作霸王之卵的貝黑萊特。

只是,大約是因為營救格斯,再次犯下殺害善良仁慈的大貴族和正義的騎士惡行,蘭斯也暴露了行藏,這幾天總會遇到一些自不量力的家伙找上門來。對于這些家伙,除了大開殺戒,蘭斯也沒有其他想法。

蘭斯不怕追殺,他已經習慣,只是沒完沒了的,也很煩人。

為了避免在空曠地點被大群人圍殺,蘭斯再次躲進山林,這一天,正走著,迎面看到一個人抱胸站在路中間。

只有一個人,不過,蘭斯也不敢大意,對于任何對手,蘭斯從來不輕視,足夠謹慎是他活到現在的最大原因,他可不想陰溝里翻船,那樣的話太丟臉。

讓琪琪躲到一邊,蘭斯,抽出大劍上前,與男子面對面,相距不過兩米。

那是一個異常健壯的男子,一身狂野氣息比野獸更為凶惡,腰間別了一把寬劍,鋼針般樹立的黑色刺蝟頭,面容有些像獅子,一雙眼楮咋看似乎沒有眼瞳,眼白呈紅色,兩顆猩紅的玻璃珠子似的。

「你就是大劍蘭斯?」渾厚的聲音。

眼前的男子給蘭斯一種特殊的感覺,一邊立即調取書記系統。

……使徒,人形狀態,具有與一號樣本進行對比的價值,建議捕捉,采集生物樣本,或進行近距離觀察,掃描啟動,解析開始……

「我一直尋找可以一戰的對手,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男子聲音渾厚卻毫無溫度。

男子一副獨孤求敗的樣子,蘭斯不去做任何評價,對方是使徒,他必須全力以赴。

呼呼呼!

風聲驟起,卻是蘭斯率先發難,下垂的劍刃驟然上撩,一道可見的氣牆壓向對手,頓時,飛沙走石,無數枯葉飛舞,遮擋了雙方的視線。

魔劍技——暴風斬

目前,蓄力時間最短的魔劍技,殺傷力也不大。運用風精靈的力量,瞬間產生宛如台風的風壓,壓制對手的動作。

緊接著暴風斬,蘭斯一個跨步,高舉的大劍劃過一道弧光,斜劈而下。

錚——  !

一把闊劍劃破布匹一樣撕開風牆,與蘭斯的大劍交擊在一起,發出讓人牙酸的磨察聲,力量上對面佔一些優勢,蘭斯沒多僵持,借力跳開。

「告訴你我的名字,佐德,不死的佐德!」

之後,兩人你來我往,彼此都給對方身上增添一些小傷痕,致命一擊,卻都一直沒找到機會。

鏘鏘鏘——!

兩人咋分雜合,不斷變換位置,如同不知疲倦一樣,互相劈砍,雙劍交擊聲回蕩山林間。

如此這般上百次,佐德情緒越來越高漲,似乎在享受一樣,蘭斯卻是雙臂有些發麻,他可不想和這個家伙這麼耗。這時,他注意到佐德的寬劍上多了許多缺口,他的大劍也好不到哪里去,幾乎成了一把鋸子,不過,劍身厚重,相對佔不少便宜。

本來準備用來應付變身後佐德的內氣涌入大劍,再一次交擊,蘭斯瞅準了一個大的缺口,佐德的寬劍頓時斷裂,蘭斯的大劍卻沒斷,趁勢全力從鎖骨劈下,要把佐德劈成兩半。

鮮血飛濺,蘭斯沒能成功,佐德反應不慢,扔掉斷劍,一把抓住下劈的劍刃。

佐德模了一把鮮血,舌忝了舌忝,興奮地道︰「三百年,第一次有人給我留下……留下這麼深的傷口!三百年了,沒人能夠傷我,小子,你是第一個傷到我的人!小……唔唔!」一邊說話,佐德形態發生變化,身型暴漲,頭上生出角,渾身長出黑毛。

見到對手變成怪物,一般人會給嚇到,蘭斯卻早有心里準備,沒有後退,也沒有發呆。♀松開握劍的雙手,沒等佐德變身結束,從腰間扯出一顆手榴彈,一口咬下拉索,跳起來往佐德嘮嘮叨叨的大嘴里,一塞到底。

蘭斯抽手迅速後退,卻被佐德另一只爪子拍中,頓時,被拍飛,五道爪痕劃過胸月復部,撕開他的輕甲和衣物,劃出五道血痕。身體撞到一堆碎石里,渾身骨頭跟散架一樣,吐出一口血。

轟——!

同一時間,佐德知道手榴彈不是什麼好東西,想要吐出手榴彈,吐到嘴邊就已經爆炸。

煙霧中,佐德已經完全顯出使徒姿態,如同人形站立的黑色獅子,高至少有七八米,頭上一對雄壯的野牛角。此刻,他的嘴被手榴彈的爆炸力撕裂,半邊臉都血淋淋的,還嵌了許多貼片。

「別他媽的盡說些廢話啊,混蛋!要不是你是個怪物,早被老子砍成十七八段了,還在那唧唧歪歪!」

听佐德唧唧歪歪半天,純粹裝逼,蘭斯終于忍不住開口大罵,一面大口呼氣,把肺里的濁氣排出,內氣運轉,盡量多恢復一些戰力。

「嗷……你這個……」

佐德的嘴炸裂半邊,自然怒火沖天,結果,被蘭斯這麼一罵,隨即一愣,停止了動作,展開一對蝠翼,只是道︰「期待與你的下次交戰!」巨大的蝠翼帶動一陣強風,佐德沖上天空,漸漸遠去。

不明白佐德為什麼離開,蘭斯也沒管那麼多,傻子才沒事就想跟人戰啊戰的,但,卻不敢松懈,支撐起身體,撿回鋸子一樣的大劍。

「蘭斯你受傷了,琪琪馬上給你治療,剛才琪琪好擔心蘭斯。」琪琪沖一旁跑出來,眼楮中水光閃動的。

「我沒事,那家伙不是被我打跑了麼。」蘭斯忍著劇痛,勉強一笑,驀然,只覺一股新生的力量不斷涌出,並且身體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恢復,連忙調取書記系統。

……使徒解析完畢,幽體灌注模型構建成功,鑒于其負面影響,進行整合優化……靈魂能源匹配,尋找匹配選項,選擇最優匹配選項,元素精靈匹配成功,啟動第一優先事項……

蘭斯能看懂的大約就這些,看內容大略是將幽體,也就是這個世界的靈魂力量加注到自己**上,排除了一些**影響,似乎還加入了元素精靈的力量,第一優先事項,應該就是改造自己的體質,或者說提升力量。

蘭斯突然有種熬出頭的感覺,只是仔細看看,不禁暗罵,啟動第一優先事項!?既然是第一優先事項,為啥每次都是晚一步?完全是坑爹啊這!

蘭斯也找不到地方埋怨去,二十來秒的時間,身體基本上完全恢復,比起先前強了一倍不止。

「蘭斯不一樣了……」琪琪突然道。

「哦,哪里不一樣?」蘭斯問道。

「嗯……琪琪也不知道。」

握了握手,蘭斯感覺更加有力,當即想試試新力量,搞清楚所謂幽體灌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想了想,決定還是另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

不死佐德的出現,蘭斯更加確定這是《劍風傳奇》的世界,別人的命運什麼的,蘭斯可管不著,不要被那些家伙牽扯到就好,特別是鷹之團和那個悲劇男主角。

蘭斯不知道的是,他早就跟他口中的悲劇男主角扯上關系,而且剛剛分開沒多久,那個人就是格斯。

與蘭斯分開後,格斯繼續自己的佣兵生涯,他一如既往的孤僻,一直做獨行佣兵。

在一次攻城戰中,格斯所在隊伍遭遇了鷹之團,鷹之團是格斯最不想遇到的對手之一。鷹之團的團長名叫格里菲斯,是一個非常出眾宛如童話中王子一般的人物,年紀只比格斯大兩歲,卻建立了自己的佣兵團,並以其出色的謀略和領導才能,帶領鷹之團屢戰屢勝,聲名鵲起。

格斯擊敗了斬殺30人,有著熊人之稱巴斯則,並率隊破城而入,大獲全勝。之後,格斯遭遇到鷹之團的截擊,敗于格里菲斯之手並被招募入隊。

之後,在無數次的戰斗中,格斯與格里菲斯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格斯似乎也漸漸融入鷹之團。

三年後,鷹之團站在米特蘭一方加入百年戰爭,格里菲斯被授予子爵頭餃。鷹之團也以不敗的戰績名揚天下,格斯也在鷹之團的屢次戰斗中,格斯大放異彩,升為鷹之團沖鋒隊長。

鷹之團屢立戰功,不過,始終都是平民,受到上層貴族的排擠,團長格里菲斯屢遭謀害。不過,格里菲斯不是普通角色,在他的授意下刺殺了國王的弟弟尤里斯伯爵和其子阿多尼斯。

而在以少勝多拿下多爾度里城塞後,鷹之團一舉終結了百年戰爭,格里菲斯被賜名白鳳,鷹之團核心領導全體晉級貴族階層。

多爾度里之戰中,百人斬達成的格斯擊敗了敵方大將柏斯高。在其後一連串的宮廷陰謀中,格里菲斯清除了反對他的王妃和一班內臣,格里菲斯建立屬于自己的國家的夢想越來越近。

就在這個時候,格斯選擇了離開,去尋找屬于自己的道路,性格孤傲的他,並不能忍受在格里菲斯的光芒之下,不能忍受與格里菲斯之間的不對等。

格里菲斯當然不願意格斯離開,只是,格斯這些年沒有一天落下鍛煉,實力今非昔比,格里菲斯則由于忙于應付陰謀詭計及各種事務,實力不增反減,在一番激斗之後,格斯擊敗了格里菲斯,離開了鷹之團。

之後,格斯隱居在一個山谷中,磨練劍術,有時會出來四處挑戰厲害對手。

這一天,格斯在一個集市上,看到了闊別多年的蘭斯。

格斯第一次見到蘭斯,才十二歲,童年的遭遇,被出賣遭到男性佣兵的侵犯,失手殺死了酒後的養父甘比諾,都是心中的陰影,揮之不去。

那時候蘭斯只是小有名氣,在佣兵營地中是出了名的冷酷,每到晚上就喜歡獨守篝火,在他周圍沒人敢找事,無意間倒是給格斯提供一個能給他帶來一些安全感的地方,在靠近蘭斯的營帳內,望著那堆搖曳的篝火,讓格斯心中難得的寧靜。

蘭斯個人武力的強大毋庸置疑,戰場上,他會運用各種非正統的戰術帶領佣兵們取得勝利,盡管有時候會被對手罵卑鄙之類的,但,總比死了的好。到了後來,只要他加入戰斗一方,他便是那方佣兵無可爭議的統帥,指揮權會自動交到他手中。

一些佣兵甚至對于蘭斯已經產生一種盲目的崇拜,蘭斯所在的一方往往士氣高漲,另一方則惶恐不安,士氣大跌。

在格斯心目中,蘭斯並不是他人眼中那樣冷酷凶殘,覺得蘭斯其實相當溫和,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好人。他不會仗著強大武力去做欺辱弱小,也不會無端的掠奪、殺戮,他所做的那些惡事,格斯也有耳聞,無非是殺了一些貴族、教士,說是作惡,在格斯與許多佣兵看來,更應該說是行俠仗義。

有人說過,如果蘭斯願意,他可以在短時間內建立起一個最強大的佣兵團,可是他沒有,始終一個人獨來獨往。即便多年未見,格斯依然清晰地記得,戰場上那那身負大劍獨行的身影,強大而孤傲,那是格斯一直向往的。

蘭斯沒什麼變化,還是那身風塵僕僕的斗篷,斜背著一個鼓啷啷的行囊,左肩露出一個劍柄,完全是一個普通流浪佣兵的模樣。蘭斯最大的特點是他的眼楮,幽深而平靜,眼神任何時候波瀾不驚,都如同一個過客,什麼都與他無關。

蘭斯可不知道格斯以及佣兵界對自己的評價這麼高,他很少關注別人的想法,更喜歡按照自己的想法和眼光去看待一切。其實,就算知道對他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大約還會覺得有點搞笑,對他來說,所做的一切,只是努力在這個世界活下去而已,那些名頭之類的,不過是因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價值觀念沖突產生的副產品。

不管怎麼說,能遇到格斯,蘭斯還是有點意外。

他幾乎認不出格斯,比起三年多以前,格斯已經是一個成年男人,高大健壯,一身壯實健美的肌肉。反觀蘭斯,其實也不差,只是矮了半頭,肌肉線條柔和一些,始終給人略微有些單薄的感覺,蘭斯一直比較羨慕格斯這種身材,這樣才夠男人。(根據考證,蘭斯身高1米85)

「見到人類格斯,琪琪好高興!」

兩人找了個僻靜之處,花精琪琪從蘭斯口袋中鑽出,這些年她一直跟著蘭斯,書記系統說她發生變異,也一直沒見有什麼特別變化。

格斯簡單說了說這幾年的情況,听說他加入鷹之團,蘭斯立即想勸他早些離開,隨即听他說已經離開了鷹之團,蘭斯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蘭斯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對他說自己能預知未來,鷹之團都要死?反正他離開了,不知道或許更好,格斯這家伙比以前開朗不少,言語間看得出,他對鷹之團還是有些記掛的。

說起蘭斯這幾年,倒不用他自己多說,他的事跡實在是太出名,完全可以用如雷貫耳來形容,已經成為佣兵中的傳奇,讓無數佣兵高山仰止。

鷹之團如果不是參加百年戰爭,戰事吃緊,說不定也會去參加對蘭斯的圍剿,當然,格斯不是真的去圍剿,而是想去看看能不能幫蘭斯一把,他甚至差點獨身前往。

蘭斯最近做的最出名的一件事,就是殺入法王廳,將法王廳攪了個天翻地覆。

蘭斯本意只是想把法王抓來做人肉燒烤,結果這老菊花跑得太快,蘭斯遍尋不著,也不能一個人硬抗法王廳的幾大騎士團,和無數信徒,只能作罷,費了一些功夫才逃出了數十萬人的圍追堵截。

因為此次事件,法王廳的重要人物死了好些,如今蘭斯已經被稱為惡魔蘭斯,再次成功升級。

每每听到關于蘭斯的消息,總是讓人目瞪口呆,只能說蘭斯不愧是蘭斯,總是干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出于一些八卦心理,格斯忍不住問本人,道︰「你怎麼會這麼做?」

「法王廳通緝我,想把我抓去燒死,幾次被一成千上萬的人追,搞得我心煩,不做點什麼,我就念頭不通達,這個詞你不懂含義,總之我要順順氣。正好我有點進步,所以就去聖都參觀一下,本來只想把那個法王拿來烤了,也不想鬧那麼大,後來就那樣了唄。」蘭斯很無奈地說道。

格斯一頭冷汗,這位大哥還是那麼強力,無論是武力上,還是他那與眾不同的想法。

之後,格斯躍躍欲試想要跟蘭斯比試一番,蘭斯應戰,不過,沒用動任何特殊的力量,而且只是防守。

格斯的力量和技巧都達到了相當高的水準,加上天生的戰斗直覺,凶狠的戰斗風格,讓他很難找到對手。

不過,單憑這些本事遇到蘭斯,完全不夠看。

蘭斯面前像是有一道無形的屏障,格斯不斷發起攻擊,每每都被擋回來,直到筋疲力盡,依然無法突破。

「怎麼……完全無法突破,招式全被你看穿一樣。」格斯氣喘吁吁地道,本以為差距不會太大,真正交手才發現,差距比想象的還大,而且,據聞現在蘭斯也被稱作魔劍蘭斯,可以用劍釋放魔法。

「這叫控制圈,凡是進入身體兩米範圍,我都可以清楚感知,並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擊,你的劍帶動空氣流動,所以,我可以做到類似于預判的效果,說起來還是你的速度不夠快,讓我有足夠的反應時間。」蘭斯解釋道,這是他修煉的成果之一,是從某部動畫中得來的靈感,試著練習,以他的超強五感,沒想到還真修煉成功。

「哦……」格斯低頭思索,手里比劃著,蘭斯說他速度不夠快,格斯不認為誰能超越蘭斯的速度。于是,想著用其他法子破解,一時間想不出,也就先放一邊,問道︰「你打算去哪里?」

「我最近在尋找高明的匠人,我需要打造一把劍,現在,一般的劍根本無法承受,也無法發揮我的力量。」蘭斯有些苦惱。

「高明的匠人……我倒認識一個。」

隨後,格斯帶蘭斯前往他隱居的山谷,那里住著一個老鐵匠高特和他女兒艾莉卡,高特是一個天才鐵匠,打造的兵器精良,甚至有些超越這個時代,機械裝置上也有相當的造詣。

之後,蘭斯就這麼在山谷中住下,整天跟高特探討他需要打造的武器,不時跟格斯切磋一番。

打造蘭斯需要的武器,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高特年老體衰,這項工作對他來說負擔太大。蘭斯想要幫忙,力量足夠,控制力也足夠,技巧卻上完全不行。看到山谷中有個瀑布,蘭斯決定設計建造一個水車,代替人力。

記憶中許多知識模糊了,蘭斯只能努力去想,與高特一同研究,然後一步步實踐。

花了一個月功夫,水車終于完工,瀑布沖擊水車轉動,通過齒輪連桿轉化鐵錘敲擊的力量,鐵氈上發出陣陣巨大的轟鳴,高特試了試,很快掌握訣竅,相當滿意,表示可以開始下一步的工作。

下一步就是找到合適的金屬,熔煉一種能發揮蘭斯內氣和魔劍技的合金。不過,這一步卻因為蘭斯的一個發現,不得不擱置。

格斯外出好幾天都沒有回來,往常出去也就兩三天,蘭斯聯系了一下格斯身上發生的一些事情,聯想漫畫劇情,猛然驚覺,難道格斯就是那個悲劇主角?!

模糊的記憶練成一片,蘭斯腦海中《劍風傳奇》的劇情脈絡清晰不少,那樣的話,格斯可能是回鷹之團,然後去救他們的團長什麼的,然後就是那個獻祭……那是送死啊!不對,格斯真是主角的話,應該不會死。

那麼,是去呢?還是不去呢?蘭斯突然有些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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