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初,巫遠川來到京師大酒樓,求見蘭可人。
即使沒有兒子巫德提醒,巫遠川也不會忽視蘭可人這一支力量。經過幾年經營,蘭可人不僅可以影響袁世凱的新軍,而且與朝廷的文官武將,皇族的遺老遺少,甚至外國的駐京代表都有往來。憑借著美『色』和仙力,她已經取得了極大的成功。即使最終無緣皇位,或者不能入主後宮,相信她也能在京城呼風喚雨,一輩子的錦衣玉食,逍遙自在。
董杼今天在這里當值,見是「長天門」門主來訪,立即用意念向師傅蘭可人通報。
蘭可人的客廳里也有客人,就是袁世凱門客之一的遺老孫文。他仗著身後靠山的勢力,在京城一向眼高于頂,我行我素,只交達官貴人。自從在大帥府見了蘭可人一面,這個年近六十的老人便如中邪一般,腦子里轉來轉去都是蘭可人的花容月貌,再也無法忘懷。隔三差五,他就以各種借口上京師大酒樓求見。有事無事都要聊上兩個時辰,直到飽餐秀『色』,方才舍得離開……
孫文已經坐了一個多時辰,一直和蘭可人聊新軍的趣事秘聞。听見「長天門」門主巫遠川來訪,架不住對方名頭太大,不是尋常客人可比,只得起身告辭。
蘭可人給了他一個輕輕的擁抱,讓孫毓文欣喜萬分。「蘭、蘭護法,但有差遣,老朽萬死不辭!」她干脆緊緊地抱了抱他,還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孫先生,和你聊天太有意思了。再見!」
孫毓文受寵若驚,興高采烈地走出客廳。下一次,他期待著會有更美好的事情發生。
巫遠川走了進來,見蘭可人臉有倦容,關切地問。「累了吧!要不你休息一會,我等著你。」
蘭可人鑽進了他的懷中,盡顯嬌媚。「川哥哥,可人兒過去疲倦的時候,你是怎麼呵護的?」
巫遠川心旌搖曳,不克自持,緊緊地抱住了蘭可人。「可人,你還認川哥哥麼?難道緣分未斷?」
蘭可人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剎那間風情萬種。「川哥哥,過去在一起都是為了修煉,沒多少情愛。今天不同!我們已登仙界,大可放縱一回,嘗試凡夫俗子的**之樂,好麼?」
巫遠川。「好是好,可這是大白天啊!你這里客人又多,不太方便。」
蘭可人。「哥哥,修煉那時,你又何曾分過白天黑夜?有一次,從早到晚十幾個時辰,你那東西就一直『插』在人家的身子里,弄得人家辛苦萬分,也讓白姐姐醋意大發,狠狠地和你吵了一架。」
巫遠川十分感動。「可人兒,難得你還記得這些。是怪本門主,給你們的情愛太少了。」
蘭可人玉面嬌羞,作小鳥依人狀。「川哥哥,時間寶貴,你還在等什麼?」
巫遠川頓時來了精神,把蘭可人抱進寢室,放到了雕花的花梨木大床上。
他除去了她的衣物,凝視著這具依然肌膚晶瑩,似乎白璧無暇的軀體,心里百感交集。
「長天門」的門規,男女必須合體雙修,方能提高功力。自己被天下高手打下東台山絕壁後,幸而沒有絕命,便立志重新修煉,再振雄風。那時先找來了白獲香和蘭可人,在東台秘洞後面的絕地閉關修煉了三十幾年,心心念念就只有復仇二字,哪里享受過一天的夫妻情緣?他覺得自己真的對不起白獲香和蘭可人。沒有夫妻子女天倫之樂,修煉成仙又如何?
蘭可人輕哼了一聲。「好哥哥,美『色』當前,你怎麼走神了?」
巫遠川陡然驚覺,立即騰身而起,跨到蘭可人身上,迫不及待地長驅而入。
室內頓時一天無邊的春『色』。久別勝新婚,兩人雖然從沒斷過閨房之樂,但都是對著他人。目的不同,形體各異,哪有這種食髓知味,溫故知新般的感受?
蘭可人傾其所能,在下面曲意奉迎。三十多年里,她沒有一次有這種身為人『婦』的感覺。無休無止的合體修煉,身子成了一種工具,只想從對方那里得到什麼,毫無快感可言。她放松了心身,一任川哥哥變著方法從上到下來回沖撞。那種肌膚之樂,簡直無以復加。
巫遠川終于泄了元陽。心滿意足地倒在蘭可人身上。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可人兒,川哥哥的可人兒。你終于真正屬于巫遠川了!」
蘭可人閉著眼楮,似乎在喃喃自語。「川哥哥,一切都晚了。連巫德都上過我的身子。身在『亂』世,貞潔難保啊!手中無權,家中無銀,便只有任人欺凌。皇位之爭,就是論證這一切。」
巫遠川。「可人兒,別灰心!川哥哥一定給你想要的一切!包括帝位!夫妻一體,誰當都行!」
蘭可人的雙臂蛇一樣地纏住了他的身體。「川哥哥,可人兒想通了。一定竭盡全力幫助你登基!」
巫遠川心里充滿了柔情蜜意。「可人兒,皇位與一切都是你的!等你玩夠了,厭倦了,再傳給巫德。我倆再去享受那些神仙的日子。在天上人間自由自在地生活。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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