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夏宇軒上朝離去,林墨兒也離開乾清宮。♀
坐在步攆中的林墨兒越想心理越覺得不對。吩咐瓷言改道去頤華閣。
頤華閣經過幾日的休養,慕容若雪的身體已康復了七成,正在吃早膳的慕容若雪一早已經收到了慕容家傳來的消息,因糧草送的及時打贏了這場戰。
听到屋外的動靜,看著林墨兒進屋。慕容若雪放下手中的銀筷「墨兒怎麼一大早就來了。」
「雪姐姐」林墨兒說話間不悅地坐在慕容若雪桌旁「你不知道嗎,昨晚嚴隱玉跪在乾清宮門外,昨晚還是我侍寢,你說這不是故意給我找晦氣嗎?」
「皇上不是沒理會嗎?」慕容若雪說著起筷夾起一個水晶包子。♀
「她跪了一夜,今早我本想羞辱她幾句,沒想她盡然昏了過去,太醫診斷後秉告皇上,嚴隱玉她竟有了身孕。」
「什麼。」听到這慕容若雪手里的水晶包子掉落在桌。
「她昨晚敢那麼有恃無恐的去喊擾人,恐怕她早就知道自己已經有了身孕,姐姐你說呢?」林墨兒看向慕容若雪。
「抱琴,讓宮人都先下去。」慕容若雪放下銀筷看著宮人都下去。
「這事我會人去查,倒是前兩日有人來報蕭君瑜有去過她那。」慕容若直視林墨兒「和她月兌不了干系。墨兒敢不敢和我來賭上這一回。」
「姐姐什麼意思?」林墨兒知道慕容若雪有野心。
「墨兒,靠過來。」慕容若雪附在林墨兒耳邊告訴自己的計劃。
「你敢不敢。」慕容若雪正色看向林墨兒。
「敢。」林墨兒正色應到。
夏末的夜總是帶著幾分熱意,躺在榻上搖著扇子的林墨兒想到慕容若雪的話,看著華麗的紗帳,或許自己也早已讓慕容若雪算計上了。
兩天後,瓷言帶回延暉閣的奉例,也給林墨兒帶回一個錦盒。說是司棋交給自己的。林墨兒打開錦盒里陣陣香味便撲鼻而來,看到是一個做工精致的玉枕,旁邊還有一幅雕刻精美的金鐲和發簪。
林墨兒看到這些東西就明白了,讓瓷言為自己梳妝,隨後便去了溢菲居。
溢菲居嚴隱玉正斜臥于紫檀貴妃榻上,搖著扇子想著。自己前幾日覺著身體乏力犯困,那日蕭君瑜本是來教訓自己的,結果自己竟听著听著昏沉沉倒在地上,幸好蕭君瑜身邊的紅萼懂些醫術,弄醒了自己並把脈知道自己有孕。誰讓你林墨兒運氣那麼「好」,皇上最近不見後宮的人許久,偏偏就見了你,那夜也是蕭君瑜點醒我,若是宸妃知道我有孕,不說宸妃可以不知不覺地改了彤史,心思再狠些恐怕自己……所以听了蕭君瑜的話先下手為強。
「主子,瑾嬪嬪主來訪。」宮人的稟報聲讓嚴隱玉回過神來,嚴隱玉讓宮人請了林墨兒進屋。嚴隱玉依舊坐在貴妃榻上,看著林墨兒走進屋客套地開了口「瑾嬪姐姐,今兒怎來了,快坐。」
「嚴貴人」林墨兒說著示意煙兒呈上錦盒。「本嬪只是來送份賀禮給你就走。」
嚴隱玉懶得看那送來的禮物,看向林墨兒「嚴氏謝過姐姐的禮物,香縋收下。」
「嚴貴人,現今有了身子,看看這屋里的好東西,真是讓人羨慕啊。」林墨兒看了眼溢菲居的擺設華麗和嚴隱玉閑談著。
「瑾嬪嬪主何必菲薄自己,彤史上的記案嬪主似乎比妾身多,照理說姐姐也該有孕才是。」嚴隱玉唇邊不屑地勾起一絲弧度。
「這有沒有皇嗣看緣分,我不過緣分未到而已。」林墨兒見瓷言將禮物遞給了在旁的宮人「瓷言咱們走。」
「墨兒,嚴氏太可惡了,拿孩子奚落你。」出了溢菲居大門,瓷言小聲說著。
林墨兒正要別過頭和瓷言說話,看到前方落下了一乘六人抬的步攆,看到年雲綣從步攆里下來。
林墨兒上前向年雲綣行禮言安後,得知年雲綣也是來看嚴隱玉的就閑話了幾句先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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