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看這要如何是好。♀」在旁的香縋看著手里的錦盒問著。
「看看是什麼?」嚴隱玉無聊地看了眼錦盒。
香縋正打開錦盒,門外傳來端妃到來的通傳聲。嚴隱玉趕緊起身走到門口去迎。
「端妃娘娘您怎麼來了。」嚴隱玉唇邊帶著一抹諂媚的笑邀著年雲綣入座。
剛入坐的年雲綣看到香縋手里剛打開錦盒,只淡然看向嚴隱玉「嚴貴人這可真是熱鬧。送禮的可真不少。」
「端妃娘娘說笑了,這是瑾嬪嬪主剛送來的。妾身都還未看過。」嚴隱玉笑著拿過香縋手里的錦盒。「娘娘一起看可好。」說罷便拿出錦盒里的玉枕。
「端妃娘娘你看,是個玉枕,這做工還挺不錯的,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哦,我看看。」年雲綣那過那個玉枕一看,聞到那個香味,將玉枕放于桌上,唇畔勾起淡淡的笑「這金麒香確實香,不過……」看向嚴隱玉「這香有落胎的功效,你若天天枕著聞著,沒幾天恐怕你月復中的孩子……」
「可惡的瑾嬪,竟然敢害我。等皇上來了非要告發她不可。」嚴隱玉氣要將玉枕扔了。
「別扔,壞了多可惜啊。」年雲綣看著那個玉枕「這可是上等的白玉,那個瑾嬪听說手頭可不殷實,就單金麒香她都會有些拮據,恐怕背後有人為她謀劃吧。」
「端妃娘娘您這話……」嚴隱玉故意一臉不解地看年雲綣。
「瑾嬪不和宸妃走的近,我看和宸妃月兌不了關系。♀」年雲綣撫上嚴隱玉的手。「皇上已二十有八,膝下就只有一個公主,現在對你這一胎可看重的很。以往也見好幾個懷過,最後不是被宸妃明著罰的小產,就是莫名其妙的沒了。」
「端妃娘娘您是說,是宸妃讓她來的。」
年雲綣微微點了下頭「那賤人都敢給本宮灌不孕之藥,再加你一個也不多。」
「請娘娘救我。」嚴隱玉輕撫平坦的小月復跪在地上「妾身想要這孩子平安的生下來。」
「罷了,你起來。」年雲綣扶起在地的嚴隱玉「給你指條路,你要告訴皇上這玉枕的事,本宮自會保你母子平安。」
「謝娘娘。」嚴隱玉心里感動萬分。
「本宮來這里竟然還遇到這事,月袖走吧。」而後年雲綣在嚴隱玉的恭送聲。
在旁听完的香縋有些不安看嚴隱玉「主子,以後要怎麼辦?」
「怎麼辦?你沒听端妃說的,讓我告訴皇上,她會保我平安。」嚴隱玉心下有了計較,不如自己再來賭一把,輸了至少還有孩子。
傍晚時分,夏宇軒來到溢菲居看望嚴隱玉。走進溢菲居屋內,看到嚴隱玉無神地看著桌上的玉枕發呆。
「玉兒,為什麼對著一個玉枕發呆啊。」夏宇軒溫和的走上前。
「皇上這玉枕是有人送給嬪妾的。」嚴隱玉眼帶憂郁地看向夏宇軒「不過,卻不是好東西,這玉枕被人下了小產之物。幸好及時發現。」
「是誰敢這麼明目張膽。」夏宇軒看了眼桌上那個玉枕「朕絕不會輕饒的。人都先退下.」
「其實是瑾嬪嬪主送來的。」嚴隱玉怯生生地看向夏宇軒「不過她是代人送來的。」
「瑾嬪,林氏。」夏宇軒有些疑惑地問「可有說代誰送?」
「瑾嬪最近常去宸妃娘娘那,想來是宸妃娘娘……」嚴隱玉不敢往下說。
「歆兒,」夏宇軒眼帶幾分利色「你不過是妄加猜測,沒有證據朕自是不會信你的。」
「皇上。」嚴隱玉見夏宇軒有心偏袒「不是嬪妾妄加猜測,而是不得不想到宸妃娘娘」說著低下頭小聲地說「皇上可曾听說宸妃娘娘前些時日在冷宮灌端妃娘娘喝涼藥一事。」
「什麼,年氏竟然對朕支字未提。」
「宸妃娘娘性子素來雷厲風行,嬪妾現在有了身孕,宸妃娘娘定然心中不快。曾有人私下告訴嬪妾,宸妃娘娘讓太醫在妾身等承恩後的養身湯加了避孕之物。所以到現在才沒有人有孕。嬪妾不想失去這個孩子。」說著一滴淚落下「這是皇上和妾身的骨肉.」
夏宇軒柔和地看向嚴隱玉,拭去嚴隱玉臉上的淚痕「你有了身孕,這些贓了眼楮的東西不要在出現,扔了吧。朕自會處置此事。」
嚴隱玉眸里閃著微光「嬪妾一切听皇上的。」
「你先安心地養著,朕明日再來看你。」夏宇軒說罷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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