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烈 第七十九章︰何處是天涯

作者 ︰ 林楓落葉

傳說中,在西楚有一個夜月城。

那里,有著一個天才。他叫沈驚風。

他十三歲先天,十八歲人魄。三十二歲達到了達到地魄之境,然後開始挑戰天下高手。在短短的三年之內打出了天下第一刀之名。而,自從他成為了天下第一刀之後,他就開始參軍。在戰場上,他用他手中的刀殺得其他四國的士兵們聞風喪膽。沒錯,是聞風喪膽!他們只要在戰場上听到了沈驚風這個名字就害怕。

可是在有一天,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發瘋了。導致他在戰場上大殺四方,因為這個,所以他被兵部和太尉衙一齊從軍隊里除名。

然後,沈驚風從軍隊里除名之後他開始進入了太荒森林。他想去火雲山那里尋找自己瘋病的原因,他的瘋病是因為體內的血液有著龐大的火毒。那火毒極其的不穩定,時不時的就會爆發出來。而火毒一爆發,那麼發瘋就不可避免了。他的祖先在傳聞中跟一頭火麒麟大戰了幾千個回合,後來,火麒麟逃跑。他的祖先也被火麒麟的血給感染了。所以,他那一脈的人才會被火毒苦苦是糾纏著,一直得不到安寧。

在太荒森林里面,他尋找火雲山的時候遇到了一頭狐狸。那頭狐狸在跟一頭豬頭妖獸戰斗。于是,沈驚風在和那頭狐狸殺死了那頭豬頭妖獸之後他開始細心的救治著那頭狐狸。

待那頭狐狸的傷勢好了之後沈驚風繼續向火雲山走去,他不知道找了多久。終于,他找到了火雲山。在洞里,他遇到了一頭火麒麟。傳說中,服食了麒麟之血澆灌而成的火麟果就可以讓體內的火毒得到壓制。而要想徹底根治的話,只有火麒麟的心髒可以有此效果。

可是,沈驚風根本打不過火麒麟。火麒麟太強大了。他只能逃跑,大敗而歸。

就在他被火麒麟重傷之時一個女子出現了,她細心的幫沈驚風處理好了傷口。還在他重傷的時候幫他做飯,和處理各種的事務。

終于,沈驚風的傷好了。他很感激那個女子,他那時候對著那個女子問道︰「姑娘救命之恩,沈驚風來日必將報答。」

那個女子聞言,說出來了一句話,那句話令他大吃一驚。那個女子對著他說道︰「你以身相許好了。」

最終,沈驚風答應了,因為他很喜歡這個女子。他清楚,一個女子要是沒有對一個男子產生了感情的話是不會輕易的跟一個男子說讓那個男子娶她的。

一年過後,他們有了孩子。那個孩子被那個女子起名為沈璃。那個女子,就是胡小麗。

就在他們的孩子出生的當日,沈驚風感覺到體內的瘋血日益壓抑不住了。所以,他決定。封刀,歸田。

到了現在,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沈驚風雖然是在一間小小的村子里。但,他也還是能接觸到外界的信息的。

這一天,他在田間听著農戶們在討論外間的傳聞。

「听說墨無心大人在昆侖雪山之巔把漢趙,燕國,和拜佔庭的三個高手給打得大敗而回。」卻是一個農戶如此說道。

「沒錯,听說那三個人還用了秘法把他們丹境元嬰的修為給提升到很高的程度。」另一個農戶接過了話頭。

「啊!?」剛剛開始說話的那個農戶吃驚的叫道,然後他繼續說︰「那麼,墨無心大人會不會也」

另一個農戶看到這個農戶那大驚小怪的樣子不由得鄙夷的說道︰「據說墨無心大人不知道為什麼,他早就達到了飛升的境界了卻還沒有飛升。他能把那三個人打敗是靠著實打實的實力的,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一群農戶們在那里說著他們從外界听到的消息,沈驚風听到農戶們的話不由得微微的笑了一下。

他心想「墨無心四十歲從太荒森林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陽魄境的頂峰了,雖然陽魄境更上一層是天差地別的境界。很多天才都是被卡在這里數千年難得前進一步。可是,他可是墨無心啊。」想到這里,他微微一笑。他被卡在了天魄境好久了,一直都難以得到寸進。天魄境頂峰的高手,很快就要渡劫了。

只要一個武者或者是修士,達到了即將突破天魄境之時,天地之間就會就會降下一道雷劫。♀等到渡劫者渡過了雷劫之後他也就是一個陰魄境的強者了。

沈驚風看了一眼那莽莽的冰原,他輕聲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又是一個悠閑的冬天啊」可是,這個冬天。真的會平靜嗎?

小院內。胡小麗正抱著沈璃坐在小院里。她跟沈璃說著一個故事,那個故事就是她和沈驚風相知相遇並且相戀的故事。

沈璃只是靜靜的听著,她看著前方那萬里的冰原,臉上帶著一絲笑容。她很喜歡雪。

※※※

一天黃昏,沈驚風還沒歸來,沈璃在屋外自行梳洗著她那頭柔長發絲,胡小麗則獨個兒留在寢室內按著一根玉笛輕聲的彈奏著,身畔還放置著包袱,看來,她遠行在即。

那根玉笛原是沈驚風送給她的定情信物,雕工精細,極盡雅致,她一直珍之重之,甚至都不許沈璃踫它,惟恐有絲毫的損毀。

此玉笛不僅僅是信物,更代表了她與沈驚風的結發之情,可說是物輕情重。她每天都會按著這根玉笛吹奏上一段時間。

她奏著的曲子,亦是當年她有感于沈驚風的心意而譜,調子里溫馨無限。她曾在多少個夜晚,為這對父女吹奏此曲,共享天倫之樂。

今天,相同的音調里卻帶著一絲濃濃的不舍和眷戀。她為什麼會有著不舍和眷戀?因為,她族群里的人在前段時間已經找到她了。還給她帶來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她的父親得了重病,要她趕緊回去看她的父親。

她必須離開這里,為人子女。要是自己的父母得了重病而不去看的話,那除非是良心盡數泯沒的人才能做得出來。胡小麗自認為很有孝心,她自然做不出這種事。

笛聲頓止,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她低聲的說道︰「驚風的瘋病已經被止住了,我也可以安心的走了。就是璃兒,她依舊沒有像一個女孩子一般的活潑起來。」沈璃的性格和臉龐一直的很冰冷,從來都沒有像一個孩子一般的在她的懷里撒嬌過。這,估計是她這些年來唯一的遺憾吧。

說完,胡小麗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隨後,床上的包裹一閃即逝。只見到她手上的戒指微微的散發出了一道波動,那包裹卻是被收入她的空間戒指里了。

※※※

屋外,沈璃本來在一邊清洗長發,一邊傾听娘親的笛聲,但笛音忽然停止,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是小孩,遇到了這種情景亦不免有點忐忑,隨即她抹干長發,跑回屋中看個究竟。

甫來至父母的寢前,便發覺門帷已然落下,寢室中人影晃動。卻是胡小麗留下了一封信之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房間之內。

「娘!」沈璃驚呼了一聲,這是她今年第一次開口說話。

遠方,一道影子忽然自平地里出現。卻是胡小麗听到了沈璃的喊聲回首看了一眼家的方向,她的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容。原來,她的孩子還是能記得她的。

胡小麗听得出來,沈璃的這一聲娘是發自真心的喊出來的,她不禁安慰的想道「這個孩子,還是孝順的。」她不舍的最後看了那間小院一眼。可,縱然不舍,她也要走。因為,她要回去看她的父親。

她這麼的急著走就是不想到時候面對沈驚風的時候二人會尷尬,她暗暗的咬了咬牙。終于下定了決心,回頭,走了。她,走得好像沒有一絲的留戀。

而,在胡小麗走了沒多久。有兩個人接近了沈家。那二人衣冠鮮艷,面容平凡。周身的氣息卻極其的渾厚。

他們接近了沈家之後先是用眼楮仔細的搜索著四方,隨後。那兩個人沖進了沈家。他們進了沈家之後四下的查看著,隨後,他們只見到一間房間里面有一個小女孩。他們對視了一眼。然後他們其中的一個人走了進去一個閃身把那小女孩抓住。

沈璃小小的嘴兒突然給一只手掌牢牢掩著。

誰?這人是誰?

她並沒有掙扎,隨後,只見到此人陡地騰身而起,沈璃但覺身子一輕,整個人已被挾著一起向前飛逸。

周遭景物隨即閃電地向後倒退,此人在半空中的身形快若奔雷,沈璃因天霜決之助並沒有感覺到害怕,可是。就算她不害怕她也沒有掙扎,因為,她知道。掙扎無用。

就在那道身影出現在了小院之中的時候,沈驚風已經接近了家門。他在接近了家門的時候剛剛好看到了沈璃被擄了。

他大怒,他手上的太蒼因為他的憤怒而爆發出了一道道的紫雷。他剛剛拿著太蒼去打獵了,他原本想今天打回來一頭獵物跟妻女好好的吃一頓。他手上的那頭野鹿掉到了地上。

隨後,只見到他一個縱身。他就到了那兩個男子的面前。

他對著那兩個人大聲的喝道︰「放開我女兒!」

「哦?」其中一個人哦了一聲,然後,只听到另一個人說道︰「可以啊,只要你把你手上的刀放下我們就放了你的女兒。怎麼樣?好好想想?」

沈驚風看了一眼他們的衣飾,忽然間。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一般,他喝道︰「你們是沈家的人。」

那兩個男子中的其中的一個上前一步,然後說道︰「沈驚風啊沈驚風,你才知道啊?看來你那麼多年的農村生活已經讓你連沈家的家徽都不認識了啊。好了,我說的事情你考慮得如何了?」

沈驚風並不回答他們,而是繼續的文道︰「你們是誰?」

前面的那位男子說道︰「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好了,讓你死得明白點。我是沈甲,那邊那位的是沈其。你想拖延時間?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一邊說著沈甲對著沈其示意一般的使了一個眼色。沈其掏出了一把匕首刺在了沈璃的脖子上。

「你們!」見此情景,沈驚風大怒,他不由得沖上前一步。

「別動哦!你們女兒的性命現在我的手上。」沈其刺在了沈璃的脖子上的匕首緊了緊,然後對著沈驚風說道。

沈驚風投鼠忌器,他大聲的對著他們喝道︰「你們到底想干嘛?把我女兒放下!」

沈其哈哈大笑,那笑聲中充滿了小人得志之意。他對著沈驚風喝道︰「想讓我放了你的女兒?可以!你先把手上的刀放下。接著,你要廢了你的一身武功!」

沈驚風的臉色陰晴不定,他沉思了一段時間。隨後,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狠戾的神情對著沈其說道︰「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我要是真的按照你們所說的做出來的話。那麼,死的就是我了吧?」

「哈哈哈!沈驚風,你猜對了。不過你沒得選擇,家主他因為你可是一直的食不安寧,睡不安寢。只有你死了,家主才能安心。」

沈驚風听到這里,不由得大聲的喝道︰「我父母死了之後我就出了沈家,我從來都沒有想跟他爭什麼家主之位。二弟他為什麼會讓你過來!我不信!」

「嘿嘿,讓你死都死個明白!」一邊的沈甲喝了一聲之後他掏出了一個令牌,然後把那塊令牌對著沈驚風搖了搖。接著說︰「看到這塊令牌了吧?」

沈驚風喝道︰「家主令!二弟竟然如此的趕盡殺絕!」

聞言沈家和沈其哈哈大笑,沈其笑完之後對著沈驚風說︰「你的父母是怎麼死的,你應該明白吧?」

沈驚風皺了皺眉,然後說道︰「父親死于戰場,母親死于」他說道後面,語氣停頓了一下,他很久以前就對父母的死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他隱約間覺得父母的死應該是跟他的二弟有關。

只是,他一直都不敢相信。因為他們小時候的感情很好,他不相信他的那個「溫厚的」二弟會為了家主之位而殺了他的父母。雖然他們不是同父同母的,但是,整個沈家就只有他們兩個後代。他們的關系一直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現在,他二弟沈流的如此作為,再聯想著胡小麗時不時的在閑聊中有意無意的透露給他的消息,他就知道。他的父母一定是沈流殺的。

沈驚風拽緊了拳頭,他的嘴巴死死的咬著。用著牙齒里蹦出來的聲音說道︰「二弟,二弟~~~!」到了今天,他才終于的看清了沈流的真正面目。

「沈驚風!你沒有選擇,你現在就只有按照我們說的來做你的女兒才能無事。哈哈哈哈哈!」見到沈驚風如此模樣,沈其大聲的笑道,那笑聲里充滿了小人得志的語氣。而,就在這時,沈璃動了。她一直在等待著機會,現在,在沈其哈哈大笑正自得意之時她的手瞬時間的刺向了沈其的喉結。

「啊~!」沈其的喉結被刺得一陣的發疼,因為疼痛。他手一松,他手上的沈璃也掉到了地面之上。

他在沈璃落地的瞬間緩過了神來,隨後,只听見他大聲的喝道︰「賤人,你敢!」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手上的匕首狠狠的刺向了沈璃。他現在因為憤怒導致他都忘了要是他這一刀刺下去的話,只要這一刀把沈璃刺死了。那麼,威脅沈驚風的唯一一個籌碼就會被他毀了。

沈璃只是一個小小的孩子,她的速度堪堪只能在沈其的刀刺下來之時抵擋住而已。但,這也足夠了。她可以用手抵擋一下,然後就地的滾向一邊。後面?她的父親會幫她處理一切的。

「賊子!敢而!!!」見此情景,沈驚風怒喝道,他只感到渾身血脈沸騰,一股瘋狂的火在他體內燃燒,不斷驅策著他,要他將眼中所有物件都盡數毀滅!

沈驚風狂嚎一聲,他手上的太蒼一揮,隨後,他向著沈其劈出了這轟天一刀!這積壓多年的一刀!

太蒼,終于發威了!那道紫色的刀勁帶著一股凶暴的氣勢劈向了沈其所在的方向,那里,還有著沈璃啊!沈驚風想做什麼!?他連女兒也要殺!?

「隆」然巨響!那道刀勁透過了沈璃轟向了沈其,只看到沈璃在難道刀勁襲來的時候非常的鎮定。她全身都沒有動。

頭不動!

眼皮不動!

眉毛不動!

臉不動!

手不動!

腳不動!

她全身都不動,她竟然不怕?面對那狂暴的刀勁她竟然可以坦然的面對,為什麼?因為,她深信她的父親不會害她。所以她不怕,也不動。她沒猜錯,那道刀勁並沒有傷到她。而是斬向了後面的沈其。

只見沈其被轟飛出了數丈遠才轟然倒地!那刀勁凌厲澎湃,霸道至級。這刀勁根本不是他能抵擋的。「哇啊~!」沈其吐出了一口鮮血。

地面,被那股刀氣給斬出了一道巨大的痕跡。漫天的沙石和灰塵揚起。

沙石內,剛剛逃過一劫的沈璃眼角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在那狂暴的刀氣之下她全身都沒有動。現在她的眼角動了,為什麼?她從沒想過太蒼竟有如此霸道的威力,更從沒想過父親會變得如此凶暴可怕!

沈驚風仰天長嘯一聲,夜月刀皇復活了!太蒼也復活了!只見到太蒼上面閃爍著一道道紫色的雷光,因為,它很興奮。它終于又可以發威了。

夕陽斜照在太蒼的刀鋒上,散發著一般妖艷的紫色光芒,像在炫耀著太蒼威力!

這柄刀,曾經與沈驚風出生入死,今天隨著他為救愛女而揮出的這一刀,太蒼,終于回到它主人的手中再生了!

在揮出了一刀之後,沈驚風高高的跳起,手中的太蒼冒著耀眼的紫色雷光。「 哩! 哩!轟隆!」太蒼,帶著巨大的雷聲轟向了還站在地上的沈甲。

沈甲匆忙之下拿出了長劍抵擋了一下。「轟!」一道紫色的光在沈驚風落地之時閃現而出,那道紫色的光里面帶著一絲絲的雷光。這,就是太蒼的威能!這,就是夜月刀皇沈驚風含怒的一擊!這一擊,仿佛連天地都能夠毀滅一般,剛猛,而又狂暴!

「當!」的一聲,一柄利刃墮到地上,鮮血亦灑滿遍地。沈甲當場慘被分尸,沈驚風僅是直接了當的一刀,便已把他從頭至腳左右劈開,力道奇猛,甚至比虎更凶猛!

地上,有著一個不規則的深坑。深坑里還冒著遮天蔽日的灰塵,只見到地面上像是被雷電擊轟擊過一般的整片土地都呈現著焦黑之色!

沈其也不好過,他現在雖然未有即時氣絕,但,他的胸月復已被那刀勁深深的剖開,鮮血從肚破腸穿處泊泊的流出,痛楚迅速蔓延全身,可是他卻不能在地上翻滾掙扎,因為,他所有的手腳都已經被砍斷!刀!好凶殘的一刀!

沈驚風哈哈狂笑,僅余下死狀可怖的沈甲,和那奄奄一息的沈其在地上。蒼天無情,並未因他倆兄弟的慘遇而生絲毫憐惜,冷風,仍在呼呼怒號。讓天地之間倍添蒼涼和肅殺之感。

沈其在瀕死留離之際,腦海再度浮現他離開沈家前的一幕……

沈流那時候對他們說︰「沈驚風的實力並不高,以你們先天的實力足以殺死他了。等到你們回來的時候不單單是你們,就連你們的家人都會得以厚禮。不要讓我失望。」

而,就在他們走的時候。沈流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森的笑容,隨後,他陰冷的說道︰「白痴,你以為我想靠你們殺死沈驚風嗎?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殺得了他?我只是讓你們去送死而已,他那一脈的先輩感染上了火麒麟的血,所以他們那一脈只要殺的人多了就不可輕易的再動殺意和見血。否則,體內的殺性就會爆發出來。我讓你們過去就只是為了激出沈驚風體內的瘋血,到時候,他一瘋。就會大殺特殺,等到他殺了足夠的人之後。又會有誰,理會一個瘋子說的話呢?那樣。我殺掉叔叔和嬸嬸的事情就可以永遠的掩蓋下來了。哈哈哈哈哈!」

忽然間,沈其的心里產生出了一股濃重的悔意。他倆兄弟適才遇見的,還算是一個人嗎?那根本是一頭野獸!他們不應該過來的,可是他們不得不來。他們的家人被沈流掌控在手上,他們不得不來。這,就是自作自受了吧?沈其的嘴角劃過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一陣狂風掠過,遍地的落葉及沙石亦給那股狂風刮得四處飛揚。在那滿天翻飛的沙石當中,一個小小的身影冉冉出現。那身影,有著一頭柔若蠶絲的長發在風中飄蕩,也不知來者是神?還是魔?

她不是神,也不是魔,她只有一張小而靈秀的臉,和一顆冰冷的心。

那孩子緩緩步至正在氣若游絲的沈其的身旁,看了一眼。然後走過了一旁去幫沈甲把眼楮給閉上。

沈其于昏沉間茫然朝她一瞥,卻發現那孩子是一個女孩,那女孩就是他剛剛劫持的那個女孩,那女孩的眉目間更隱含一股沉毅氣度,正因這股氣度,令沈其不禁想起就在剛才向他痛下殺手的那個人,那個人在剛才,在他沒有瘋的時候,也有著相同的氣度……

他嘆了一聲,他只見到那個女孩在剛剛受到了他的劫持,就算如此,她現在還能不計前嫌幫他的哥哥閉上眼楮讓他能安心的走。

他低聲的對著那個女孩子說道︰「孩子,你一定是他的女兒了?虎父無犬子啊謝謝你為我哥哥做的事情,麻煩你死後能把我和我的哥哥扔在旁邊的那個坑里。把我和我的哥哥給埋了,謝謝你了。」說道最後,他已經氣若游絲。

他放中的「他」,旁人听來未必明白是誰,但那孩子一听便完全領會。他望著袁正那無可救藥的傷口,目光中並沒有太多的波動,但,她的目光中沒有憤怒和厭惡就代表她答應了沈其的話了。雖然他剛剛把匕首刺在了她的脖子上。但,小孩子,總是善良的。她微微點了點頭。

沈其雖然早就在沈驚風的話里得知,但是,他還是想證實一番,他痛苦地喘息道︰「想……不到,他,竟能有一個……如此……的……女」他口中的兒字還未吐出,突然全身一陣劇烈抽搐,頓時命斷當場!

沈璃望著他的尸體,依舊是一臉的冷漠。讓人不禁懷疑,究竟是什麼,才會讓她動容?

沈璃隨後埋葬了他兩兄弟,她,答應下來的事情。也就一定會辦到。

「哈哈哈哈哈!」血,沈驚風被血給刺激得徹底的暴躁了起來。他揮舞著刀跑了出去。

此時,有些村民們,已經好奇的走了過來。他們想要知道,平素安靜的沈驚風究竟為何弄出了如此巨大的動靜。

見到此景,沈璃的臉色終于變了,她知道,她的父親瘋了,現在,以她父親的精神狀態和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

她跑向了沈驚風,好像要追到天涯海角一般。可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天涯海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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