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入魔了?
「快運行我先前傳于你的清心咒!」
「吵死了!」花語眠胳膊使勁一揮,掙月兌了花舜天的束縛,仰著小臉,一雙美麗的星目中嗜血的殺意叢生,「你以為你是誰啊?竟敢命令本小姐!你知道本小姐是誰?花語眠,二十一世紀聯合國的王牌特工,你敢命令我,信不信本小姐一槍斃了你丫的?」
「……」花舜天無語問蒼天,花語眠你敢不敢這麼奇葩嘛?
「唷?妞,沒發現原來你挺俏的嘛,給爺笑一個,爺有賞!」注意到對面站著一個漂亮得不似人間所有物的美人,屬于二十一世紀的花語眠的張狂一面瞬間暴露無遺,一邊出言挑,逗著某位陰沉著臉的大爺,一邊還伸出食指去勾美人的下巴,一雙媚眼眨巴眨巴不停的放電,瑟得尾巴翹上了天。
「……」花舜天冷著臉,一言不發的看著花語眠放肆,儼然一副火山爆發前的沉靜模樣。
「哦?我明白了,特殊嗜好對不對?嘿嘿,爺懂,雞毛蠟燭皮鞭,爺都有,你等著哦。」花語眠搖搖晃晃的開始在自己身上翻東西,然後又翻空間納戒,翻完之後一臉迷茫的仰頭,憤怒的指著花舜天的鼻子,「你是小偷對不對?是你偷了我的東西!」
「再不運行清心咒,你會死的。」興許是接受了花語眠已經入魔的事實,花舜天反而冷靜下來,依舊是一副清貴無雙的樣子,話出口,風輕雲淡,好似一切與他沒有半分瓜葛。
「死?」花語眠驀然驚恐的睜大了雙眼,然後又是大笑出聲,「怕死?你知道多少人是死在我的手上嗎?少來嚇唬我!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會怕死?哈哈哈哈——」
花舜天不再多言,現在的花語眠完全喪失了自身的理智,跟她費再多話她也听不進去,純粹浪費口舌而已。
可是放任她繼續下去……青芒大陸會毀于一旦,她也會死。前者可以毀滅,後者,他絕對不允許!
花語眠正笑得盡興,倏地腰上一緊,身子被猛地往前一帶,還沒看清是怎麼一回事,嘴唇已經被兩片軟軟的涼涼的東西堵上。
眼前,是花舜天放大的俊顏,花語眠被堵住了嘴,束住了腰身,難受得緊,腦袋後仰想要月兌離對方的觸踫,沒想到她剛生了心思,後腦勺就已經被一只大手緊緊扣住,動彈不得。
花語眠被束縛著,本就喪失了心性,火氣蹭蹭上升,就要啟動防狼三式,卻被唇瓣處傳來的清涼氣息壓下了心思,隨著清涼的氣息進入,所經之處痛苦的感覺紛紛有所減輕。
就像罌粟一樣,那種能緩解疼痛的清涼讓她上了癮,她也不再掙扎,竟是本能的迎合,主動索取,小手滑進對方的衣袍,環過他縴瘦精壯的腰際,緊緊的抱著,小舌頭也是主動伸出,探向對方的口內,想要索取更多的清涼。
隨著花語眠的動作,花舜天的身體忽的繃緊,那細小的胳膊探向他的腰間,他下意識的就想要松開一只手去將花語眠的小手掰開,不料還未付諸行動,四唇相對的空隙間又涌進來了一條絲滑清香的柔軟物,將他整個人劈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花語眠失去理智不能運行清心咒,他便運行清心咒,並以自身為媒介,把清心咒的效用引入花語眠的體內,所以,他所做的行為單純的只是度氣,沒想到唇齒間用來度氣的縫隙剛好給花語眠的香舌留足了通道。
他差點就一股腦想要推開她,卻深刻的明白此時不能動,一旦中途停止,神氣逆轉為魔氣,不僅花語眠有危險,他也會被反噬。
奈何花舜天的僵硬絲毫引不起沉浸在舒適中的花語眠的注意,小舌頭迫切的在對方口里掃蕩,堵住了度氣的通道,花舜天無奈,只得張大了唇瓣間的空隙,任由那條調皮的小東西長驅直入,肆意掃蕩。
他又何時受過這般‘禮待’?關鍵是誰敢踫他?除了那人,沒人有資格染指于他,而今,卻被花語眠糊里糊涂的佔了便宜。
花舜天陰狠的瞪著像嬰孩一般閉著眼吮吸得如痴如醉的小妮子,思緒百轉,想的是以後如何將她大卸八塊才能解恨。
看著那清晰柔美的五官,花舜天愣了愣,以前並沒有覺得人類的長相有任何出彩的地方,甚至哪個國家的第一美人在他眼里都跟城下的小乞兒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自然,花語眠也是如此,現在細下一看,他發現身為人類的花語眠其實長得挺漂亮的。
他這才忽然意識到,懷里柔若無骨的小身子是一個女子的身體,而此刻,他們相依相偎,儼然是密不可分的一體;那條頑皮的香舌時不時的掃過他的舌頭、口腔、齒縫,被它掃過的地方多了一些癢痛難耐的感覺,不由得讓他想要去安撫,結果舌頭一動,不可避免的踫到了花語眠的小舌。
花舜天被那一觸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有種觸電的酥麻感,連呼吸也變得急促。
他連忙忽略那種奇異的感受,調整呼吸,沉下心來專心救人。
奈何,花語眠的小舌頭找到了小伙伴,頓時像是起了玩心,就此纏了上去。
花舜天蹙了蹙眉,去抵擋,花語眠就進攻,一來一往,最基本的清心咒,花舜天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它運行到完。
又過了許久,風起,花舜天化為一道紅光鑽進了花語眠的額頭。
風止,少女獨自站在湖底,湖水以她為中心形成盆狀冰體,四周安靜得听不到任何聲音。
少女膚色紅潤,緊閉的眼簾下,扇形睫毛似蝶翼撲閃,隱隱可見體內有魔力在運轉,滋養她的奇經八脈,修復她受損的內髒還精神海,她垂在身側的食指動了動。
剎那間,湖冰融化成常溫的湖水傾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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