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蟲珀。我讓人用沉雕手法把你我二人的名字刻在一起,設計成了一朵永恆4鳶尾花,它是同心花,再用紅繩編織了同心結,這樣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也有它陪著你。它能安心神,助睡眠,可是佛教的吉祥之物,可避難消災。」
帝青蘇親手將它掛在楚寒夜的脖子上。
「蘇蘇,我還喜歡。這是我收到的第二個禮物。」楚寒夜摟緊帝青蘇,眼中泛著水霧。
「那什麼人送你的第一份禮物啊。」帝青蘇吃味了,環上楚寒夜的脖子仰著頭問。不會是他的那個什麼師姐吧。
「是你呀,傻瓜。」楚寒夜吸吸鼻子,輕咬帝青蘇的鼻尖。
「我。」帝青蘇疑惑了,記憶中她從未給過楚寒夜東西。
看到她的呆樣,楚寒夜笑了。拿出一個東西在帝青蘇面前晃一晃,帝青蘇才看到,這不是那個佛牌嗎。怕他中了什麼邪術,在慈寧寺求的。
「這也算?」帝青蘇心疼。想到他從小到大怕是從未被人珍視過吧,心里不斷地泛酸。
「當然,是你給我求的,我一直貼身戴著呢。」楚寒夜幸福的微笑。
「那你再躺到床上去,我替你按摩一下。」帝青蘇建議。
「嗯。」楚寒夜動作快速的躺到床上,只是感覺有些奇怪,蘇蘇的笑滲人的慌。
事實證明男人的第六感也非常準確。楚寒夜的手腳皆被帝青蘇用繩子綁在了床柱上。
「蘇蘇。」楚寒夜可憐的喚著帝青蘇的名字,剛才還好好的嘛,怎麼轉眼自己就被五花大綁了。
「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帝青蘇一邊擺弄著手上托盤里的東西,一邊看向床上掙扎的楚寒夜。♀
自己的女人要玩,做為她的男人當然要奉陪到底了。蘇蘇,任你怎麼玩,好不好。楚寒夜非常的配合,裝傻賣乖。
「蘇蘇,你給個提示。我真的不知道。」楚寒夜繼續無辜的睜大那雙桃花眼。
很好,不知道!看我不玩死你。帝青蘇坐在床邊,開始慢慢地月兌身上的衣服,直至只剩下一件貼身的自制****,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一片****讓楚寒夜血液倒流。
艱難的吞咽口水,貪婪地掃過帝青蘇的每一寸肌膚。
帝青蘇手中的羽毛輕掃在楚寒夜的腳心,她知道他所有敏感脆弱的地方,不怕你不招。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難受。蘇蘇,別,別……」楚寒夜大叫,又哭又笑,卻沒有求饒。
玩了一會,楚寒夜一直咬牙挺著,帝青蘇扔掉羽毛,俯挑起楚寒夜一縷黑發,發尾輕輕掃在他胸前挺立的一枚朱果上,舌尖逗弄這著另一枚朱果。
「啊,啊,蘇蘇,別,別呀……」楚寒夜幸福舒服的叫喚,繃緊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經,又想帝青蘇急需,又想她立即停止這樣的甜蜜折磨。「有沒有什麼要說的,寶貝?」帝青蘇抬起身,改用手繼續揉捏轉圈戲耍楚寒夜健碩的胸膛。
「有。有。」楚寒夜無法再控制,適時地求饒,一字一字地慢慢說著事情的整個經過。
包括龍瀾天的每一個表情都說的清清楚楚,繪聲繪色。瀾天,你別怪我,這也是你逼得。沒辦法,蘇蘇折騰你總比折騰我強。
辛苦啊,一邊忍受一波接一波的洶涌而來的****,一邊還要清楚詳細的證明自己的無辜,還要適時的求饒,悲催啊。
楚寒夜嗓子都啞了。
門外守護的朝露和暗魂二人听著屋里楚寒夜不斷地求饒聲,心中直打鼓。
小姐又揍王爺了嗎?朝露想著,難道是因為賜婚的事?可是小姐並沒有不開心啊。
王爺,您要挺住啊,能不能像個男人。向女人求饒,丟人啊。
暗魂臉紅地仰望天空,什麼時候才能還我一個精明的王爺啊。什麼時候咱四大侍衛才能在朝露面前挺胸抬頭啊。
「說完了?」帝青蘇追問,加大手上的力度。
「說完了。蘇蘇,一字不漏。別玩了,別再玩了。」楚寒夜艱難地擺動,他的帳篷早就高高撐起快爆炸了,蘇蘇,你沒看見嗎?
「那你知道你錯在哪里了嗎?」帝青蘇暫時放過他,皮笑肉不笑的問他。
「錯在哪?沒錯啊,蘇蘇。我想娶你沒有錯。」楚寒夜通紅的臉龐,泛著**而迷離嫵媚的雙眼眨動,看向嬌媚的帝青蘇。
原來男人也能這麼****無邊,原來男人也能這麼勾魂奪魄,讓人無法呼吸。現在的他,哪里像傳說中的戰神,哪里像那個嗜血的死神?嫵媚之姿,魅惑之容,無處不在蠱惑人心。
「不知道?看來還需要****。」帝青蘇再度拿起托盤中的羽毛,輕掃在楚寒夜的月復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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