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受,蘇蘇,好爽,難受,蘇蘇,我要炸了,讓我進去,好不好,讓我進去。♀」楚寒夜祈求。
「若你不知錯在哪里,本小姐不介意每天這樣****你。包括我們的大婚以後。」帝青蘇壞壞的在楚寒夜耳邊呵氣。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蘇蘇。」楚寒夜被綁住的地方在不斷地摩擦之後已經 出紅印。這種折磨真不是人受的。口干舌燥地嘶啞著聲音說道:「蘇蘇,我錯了。
我保證以後不管是誰拿你做威脅,我都絕不退讓。哪怕我們都身中不治之毒,對方手里就算拿著藥方,哪怕我們只有一天可活,也不能成為別人脅迫的籌碼。我知道若我死了,你決計不會獨活,你死了,楚寒夜豈能讓你孤身上路。任何人都不能威脅我們,我們也不是彼此的威脅和軟肋。
你生我生,我死你隨,我們的愛不是他人利用的籌碼。」楚寒夜喘著粗氣終于說完。
「記住了,沒有下次。否則揭掉你三層皮。」帝青蘇停下手中的工具,撿起地上散落的外套穿上,滅了燻爐里的情香,轉身朝屋外走去。
她需要平息身體里奔騰的火熱。折騰楚寒夜,自己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躺在床上的楚寒夜看到往外走的帝青蘇,瞬間掙月兌了四肢的束縛,追上帝青蘇攬上她的腰將她壓在牆上,再將雙手扣在一起置于她的頭頂,一手扣住腰部固定,俯卻沒有吻上那嬌女敕的唇瓣,而是伸出舌頭舌忝弄那羊脂般的飽滿。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瀟灑優雅。
兩個人又是一夜激戰。楚寒夜也是在午時過後才離開去處理政務。♀
沒法,他不得不忙,雖然有宰相大人和禮部尚書借貸各國使臣,但是京城的布防他必須全盤掌控。
帝青蘇是在吃晚飯的時候才醒來。看到背向自己正在桌前奮筆疾書的楚寒夜的北影。
「你怎麼還沒走?」無力的靠在床頭。她的腰好酸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折騰楚寒夜,讓他求饒,然後呢?就換成了她自己。
昨晚不管她怎麼求饒,楚寒夜都不依不听,不斷地進攻讓她騰雲駕霧,都不知疲憊了。現在好了,過度的結果,就是腰不像是自己的。
楚寒夜轉過來看到帝青蘇慵懶地靠在床頭,心滿意足的咂咂嘴,叫你折騰我,看吧,誰折騰的過誰。
起身走到床邊把帝青蘇抱在懷里,雙手自動揉捏她的腰部:「我已經出去辦完事情回來了。餓了吧,我去叫傳膳。」
「我要吃手 面,多放些牛肉片,要辣一些,湯要多一些,要大碗的。」帝青蘇扳著指頭碎碎念,頭無力地靠在楚寒夜肩上。
「好,大碗的。那你是起床在軟榻上休息還是再睡一會,做好了我叫你。」楚寒夜問。
「先起床。」懶懶的可憐的聲音控訴著楚寒夜的罪行。算他有良心,激戰過後知道要將兩個人清洗干淨。
楚寒夜折騰了好長一會兒時間才幫帝青蘇穿好衣服。當然,整個過程免不了狂吃帝青蘇的豆腐,最後他肩膀上的牙印清晰地彰顯著剛才的彪悍戰績。帝青蘇給予的小小懲罰。
小廚房里,靠在軟榻上的帝青蘇嘴角含笑的看著圍著圍裙正在揉面的楚寒夜。
當一個nanrenji願意洗手為一個女人親手做羹湯的時候,當一個戰神褪下盔甲放下戰刀圍著圍裙同一團面做斗爭的時候,這個女人是他捧在手上,放在心上的寶貝。
帝青蘇,你知道你有多幸福嗎?小時候有疼愛自己的雙親,有溺愛自己的哥哥,來到這仍然有疼愛自己的家人,給予自己無盡的呵護。
可他呢?他什麼都沒有,他什麼都沒有得到過。他只有自己,自己就是他的全部。
楚寒夜,你知道嗎?對于帝青蘇來說,你何嘗不是她的全部。
終于做好了一碗湯面,雖然厚薄長短不一,可兩人卻還是甜蜜蜜的分吃完了這一碗奇形怪狀的手 面。
二人剛回到屋里,暗魂稟報楚寒夜說聶風來了。在夜王府等他,有要事相商。
楚寒夜正在替帝青蘇捏背,沒有理睬暗魂。
「你回去吧。早些休息。」帝青蘇趴在枕頭上,頭靠在自己的胳膊上,知道大後天就是太後壽辰,聶風來想必是有無數風雲涌動吧。
楚寒夜必須對京城全面布防,不得不小心啊。
「你也早點休息。」楚寒夜輕吻她的臉頰,他舍不得離開。他只想和她在一起。戀戀不舍的慢慢走出屋子,深呼吸後才同暗魂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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