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不過李潤成的堅持和喬納森的勸說,金雅夏還是跟著李潤成回了他的豪宅。**********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因為李準浩的大嘴巴,第二天上班,金雅夏發現自己再次成為了眾人八卦的焦點,這次大家議論的中心自然是她那神乎其技的車技。對于那些旁敲側擊,金雅夏都微笑地沉默以對。而這次的遇襲,唯一的好處就是,她和李準浩暫時都不用出公差了。
當晚,當金雅夏回到李潤成的家,在車庫看到一輛很熟悉的寶藍色轎車,李真彪的車。
打開門,剛好听到李真彪在說︰「那個檢察官現在在懷疑你,你以為一次調包就能解除他對你的懷疑嗎?」
「我會小心行事的。」
李真彪直接無視了站在門口的金雅夏,對李潤成說道︰「小心行事的人會好端端的有家不住,住到那個叫金娜娜的女人家里?萬一你的身份被發現怎麼辦?」
「不會被發現的。」李潤成說謊道。
金雅夏認為自己並不適合留在廳里听嚴父訓子,輕手輕腳地想要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萬一你的身份被揭穿,那個孩子就要死。」
屋內壓抑大增,只要熟悉李真彪的人都知道,他這話不是威脅,不是恐嚇,而是非常認真的。
「我們為了報仇而來到這里,不要被私人感情所動搖。」
在金雅夏听來,這句話可謂是苦口婆心了。恐怕在這世界上,也只有李潤成可以讓李真彪變得軟弱。一邊想著,金雅夏的腳步並沒有停。
「雅夏。」
「是。」終究沒有逃掉。金雅夏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轉身看向站起來的李真彪︰「裝修公司已經通知我了,明天下午我的房子就能收拾好……」
「這段時間你就留下吧。」李真彪抬了抬右眉。
「謝謝您的關心,不必了,我可以照顧好我自己。」金雅夏婉拒道。她可沒有在他們父子倆之間當免費潤滑劑的覺悟。
「既然大家目標一致,那就……」
「我是您的雇員。」金雅夏不得不大一次膽,點出關鍵。與那點點危險相比,和兩個整天懷疑你,提防你的人住一起,金雅夏寧可選擇一個人住。
可這話听在李潤成耳朵里,很自然地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在通常意義上講,雇主是有義務保障雇員人身安全的。難道她暗示要住到阿布吉家里?
「那就這樣吧。」李真彪也沒有勉強,轉身離開,至于听到金雅夏的話,他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就沒有人知道了。♀
「你為什麼不願意留下來?」李潤成很不是滋味。
「雖然目標相同,但理念不同、手法不同,我認為各行其是更適合這個目標。而且作為李真彪先生的雇員,我們雙方不可能做到百分百毫無保留的信任,就算你們願意,我也不願意。與其相互提防,大家都累,還不如分開住更好。你說呢?」金雅夏問道。
一股深深的失落涌上李潤成的心頭,感覺金雅夏在拉開兩人的距離是一回事,親耳听到金雅夏承認無法百分百信任自己又是另一回事情。
「對了你們剛剛說什麼調包?」金雅夏將重心放到了二樓的欄桿上。
「金銘株拿了我的血液到國搜院我當初留在現場的血液進行對比,我今天下午跟在後面把血液掉了包。」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沒有必要隱瞞金雅夏了。
「什麼?」金雅夏是真的驚訝了,「他們保存在國搜院里的血液樣本電子數據早就被我修改了,李真彪先生沒有告訴你?」
顯然無需回答,事實已經擺在眼前。然後想到他們父子倆這段時間不是吵架,就是各自生悶氣的相處模式,不無可能。咳……這都叫什麼事兒啊!金雅夏忍不住搖頭嘆息。回想了一下劇情,金雅夏依稀記得李潤成的爬牆鏡頭,而且情節還扯到金銘株下樓梯,東張西望,偏偏就是沒有看到走在他前面只有幾步之遙的大活人,然後再關鍵時刻,李潤成被金娜娜救了,免于他被金銘株抓現行。
金雅夏看李潤成的的表情很微妙︰「今天你被金娜娜救了啊!被人抓住把柄,看來是逃不掉了啊!」
「你怎麼知道?」李潤成驚訝地月兌口而出。
「你好自為之吧。」金雅夏擺擺手,回了客房。
「什麼?你的身份被金娜娜識破了?」一直在旁邊听當背景的裴植重听了這對話,一下子沒了方向,「那怎麼辦?剛剛隊長可是說了啊,一旦你的身份被揭穿,他就會殺了娜娜的啊。嗄呦,這可怎麼辦哦!」
听了這話李潤成心里更煩躁了,他轉身上樓,準備沖個涼水澡,冷靜一下。
裴植重在客廳團團轉了幾個圈子之後,一拍腦袋︰「對了,現在首要的是塞住金雅夏xi的嘴巴,不能讓她把這件事情告訴隊長。」
‘嘟嘟’敲門聲響起。
打開門,看到端著托盤的裴植重,金雅夏側身,讓他進屋︰「植重大叔,有什麼事嗎?」
「啊,哈,沒事,沒事。這是熱牛女乃,幫助睡眠的,而且多喝牛女乃對皮膚好。」裴植重獻媚地笑著。
「謝謝。」看到裴植重還站在原地不動,金雅夏明知故問道︰「還有事嗎?」
「那個,關于娜娜事情,能不能請您……」裴植重小心翼翼地說道,在幾次接觸中,金雅夏給他的感覺都是很冷淡,而且感覺有些不近人情,特別是听潤成說她對娜娜的印象還特別得糟。
「我沒興趣多管閑事。」知道了裴植重的來意之後,金雅夏很干脆地回答他。
只是才過了半天,話猶在耳,午餐時間,她接到了李潤成的求救電話。
「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可是我感覺得出娜娜她……」李潤成很不好意思。他是個男人,面對女人他真的說不出很出格的話。
「也就是說,你想要我唱黑臉?」金雅夏問道。她倒是無所謂,她在檢察院給人的感覺本就是這樣,沒什麼同情心。
「什麼?」對于華夏文化了解不深的李潤成顯然無法理解金雅夏這句話的意思。
「沒什麼。你確定想要她死心?」金雅夏再次確認。她可不想那朵小白花還沒被他說兩句就眼淚汪汪,要流不流的。李潤成心一軟,倒打一耙,那她豈不成了整個青瓦台的笑話?撇開佣金的問題不談,金雅夏考慮的是這件事情對她以後到青瓦台走動會產生的影響。
「我確定!」李潤成難得用非常認真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了。」猶豫了一下,金雅夏決定再給李潤成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他還不懂得什麼時候必須硬起心腸,那麼無論在公在私她都不可能站在他這一方。上輩子她可從來都不那麼優柔寡斷的,一旦決定了,就絕不會回頭,哪怕是錯了,寧可吸取教訓,從頭再來。是因為這輩子當孤兒,孤獨太久了嗎?所以才舍不得放棄突然靠近的陽光?一張帥臉不能當飯吃,這樣的性格太沒有安全感。
金雅夏決定給自己一個徹底死心的機會。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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