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門熟路的金雅夏沒有讓警衛室通知李潤成,而是直接到了通訊信息小組,敲開門才發現,里面少了幾乎一半工作人員,一打听,知道他們去隔壁的訓練大廳接受所謂的柔道訓練。*******$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首先看到站在訓練室門口的,不是通訊信息小組的成員,他們正在笑話再次被申恩雅警員教訓,在那里哇哇亂叫高奇俊,而是警覺性挺高的警衛處科長,樸浩植。
「你是誰?怎麼跑這里來了?」樸浩植皺起眉頭,準備回頭好好監管一下門衛。這里是什麼地方,是青瓦台,是韓國的心髒,怎麼可以隨便放人進來亂闖!
听到樸浩植的問話,所有人都將注意力轉向了門口。
「金博士!您來啦。」宋組長大為高興,他依然沒有放棄想要將金雅夏挖到自己組里的企圖︰「您有什麼事嗎?還是您要找李博士?」
「宋組長,您好。我今天來不著李潤成,我找金娜娜。」
「金娜娜?」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轉向。
金娜娜也是一臉詫異︰「找我?」
詫異過後是一股不安,她跟對面的金雅夏只打過一次交道,而那次會面並不愉快。金娜娜忍不住看向李潤成。
李潤成一臉冷漠。
看到金娜娜的動作,金雅夏同樣向李潤成看了一眼,只不過這一眼中嘲笑的意味濃重了一些。
「既然金娜娜xi不願意出去談,那我就在這里說吧。反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金娜娜xi,請你三天內搬出彩虹公寓現在居住的那套房子。」
「什麼?」金娜娜瞪大眼楮看向金雅夏,然後轉向李潤成,一臉難以置信。
李潤成也是一驚,之前他並不知道金雅夏會做什麼,但既然她是他請來的,那麼無論金雅夏做什麼,他都必定無條件支持。他必須讓金娜娜死心,遠離他!
「抱歉打擾各位了。」金雅夏深深一鞠躬,轉身離開。
看到金雅夏真的要走,而李潤成對于她的話沒有任何的反駁,金娜娜這才真的有些慌了。上次她就知道對面這個看似嬌小的女人是何等強勢的一個人。
「你不能那麼做,你不是房主,你沒有那個權力!」金雅夏月兌口而出。
金雅夏轉身,雙手抱住胳膊,話語中充滿了嘲諷︰「‘我的感情屬于我,我從來都沒有強迫過你。’嗯?說得真是感人,我當初听到的時候也被感動了呢。那現在又算什麼?」
金娜娜臉色慘白,她沒有想到李潤成會把她那天的話說給別的女人听。♀原本面對金雅夏她就有股子自卑,現在更有著難堪。
而這個時候,李潤成更不會想要解釋,金雅夏那天看完了下半場的戲,而且時機也不對。
這個時候,金雅夏的手機鈴聲響了,她並沒有及時接通電話,而是將惡毒女配的角色扮演到底︰「就三天。三天後,那里不會有你的任何一樣私人物品,要找,就去垃圾回收站找。所以別想著留下東西,好找借口回頭。」
說完,金雅夏不再看金娜娜的反應,直接轉身接通了電話︰「您好。」
「信已經寄出去了。」李真彪沉穩的聲音傳出。
「知道了。」看到不遠處站著的金銘株,金雅夏冷靜地掛了電話。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娜娜?她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我替她向你道歉。」金銘株一臉誠懇。
「不愧是律師科班出身的。這嘴皮子一踫,就省下了幾億。檢察官閣下,不如我也跟你道個歉,對我以前對您對所有不當的語言和不禮貌的行為道歉。然後您把您現在住的公寓讓出來,讓我免費住,順便幫我把所有的水電煤、物業管理費用都包了。您看怎麼樣?」還沒等金銘株接口,金雅夏補充道︰「當然了,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對我的名聲也不好。所以只有委屈檢察官閣下另覓他處了。」
金銘株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怎麼不可以嗎?」金雅夏戲睨地看了金銘株一眼,注意到後面靠近的人影,她走到金銘株身邊,在他耳邊低語︰「己不為莫施予人啊,長腿叔叔。」
「你到底是誰?想要干什麼?」金銘株一把抓住金雅夏的肩頭,他不認為李潤成會無聊到把這種事情到處宣揚。那麼結果只有一個,金雅夏調查過他,可是為什麼?在金銘株的印象中,他跟兩年前從美國來的金雅夏沒有任何交集,但似乎從一開始,她就非常討厭他,他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
「放手,需要我打電話向鄭科長投訴嗎?這可是丟臉直接丟到青瓦台了哦。」金雅夏晃了晃右手中的手機。
金銘株的手像是被什麼燙到一般,慌忙從金雅夏的肩頭松開。
「金銘株xi。」事情發生後,金娜娜自然沒臉留在訓練場館里,她強忍著眼淚匆匆換好了衣服,才走到門口,就看到金銘株和金雅夏糾纏不清。
「金娜娜xi。」金銘株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金娜娜。
而後追出來的李潤成剛好看到金娜娜和金銘株兩兩相對,金雅夏離開沒多久︰「雅夏,我送你。」
「等等金雅夏xi。」被李潤成提醒,金銘株忙叫住金雅夏,他來青瓦台就是來找金雅夏的。
「還有事?」金雅夏奇怪地問道。
「請問你有沒有時間,我想要了解一下之前你和李準浩xi在國道上遭到堵擊的詳細過程。」金銘株說道。
「院里讓你負責調查?你不是負責城市獵人的案子嗎?」李潤成和金雅夏對看了一眼,這還真是巧啊!
說到城市獵人,金銘株心里的頭號嫌疑犯就在眼前,他自然不會放過試探的機會︰「听說李潤成xi在醫院驗血是為了救助一名叫李慶熙的女士,請問,李潤成xi和李慶熙女士是什麼關系?听說她的丈夫曾經是青瓦台總統的保鏢,巧的是,也是在1983年失蹤的。」
听到金銘株步步緊逼的話,金娜娜一陣慌亂,忙幫李潤成解釋︰「什麼關系,他們之間能有什麼關系?阿姨的小吃店是那一帶非常有名的,我經常去她的攤位吃東西。李潤成是我介紹去的,總統的小女兒我也介紹去吃過……」
「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種人,所以做好事的人才會越來越少。」金雅夏也在旁邊替李潤成開月兌︰「日行一善地替人付了醫療費用,就被纏上了;想幫幫患了絕癥的病患,去醫院驗個血,就被扣上嫌疑犯的帽子。過一過二不過三,已經有兩次了,再犯就真的被人當成傻子了。」
金娜娜一臉難堪,自卑心更重了,感覺在金雅夏面前抬不起頭來;金銘株依然堅信自己沒錯,李潤成是城市獵人的嫌疑最大,當然,金雅夏很可能是同黨,遺憾的是他至今還沒有找到切實的證據。但對于金雅夏的毒舌,金銘株還是很不自在;抵御力最強的當屬飽受了七年考驗的李潤成。
這個時候,金銘株的電話鈴響了︰「爸……」
听到這個稱呼,李潤成和金雅夏很有默契地同時轉身離開。
金鐘植回國了,信已經寄出了,每個人針對他的復仇計劃同時拉開了序幕……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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